两个叔叔点了点头,却都没有离开,一直站在原地看着我离开以后才离开。在后视镜看见这一幕时,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想哭,也许是想到了自己的老_M,我还记得高中时每次我离开的时候,老_M都会送我到车站,然后一直跟着汽车走很长一段路。
我咬了咬牙硬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我是个男人,怎么能说掉泪就掉泪,那样太不爷们儿了。
我强颜笑了笑,放了点音乐来舒缓心中千丝万缕的情绪,因为这一走我真的不知道何时才回来了。
电台里是陈楚生的《有没有人告诉你》,我很喜欢其中一句歌词“看不见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我听见有人欢呼有人在哭泣,早习惯穿梭充满诱惑的黑夜。”
听着这首歌,我打开了车窗,点上一支烟不快不慢的开着车,这辆车是江文彦留下来的r8,开在路上难免会迎来许多人的目光,在等红绿灯时,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有人发朋友圈。
看着眼前这一群正赶着去公司的小白领,我又想到了自己,一年前我和他们也是一样。一手提着一袋包子,一手提着豆浆,咯吱窝里夹着公文包,挤完地铁又挤电梯,在路上碰见一辆豪车,也会腾出手拍一张照片发朋友圈。
现在_gan觉那样的生活是真的好,虽然每天都不痛不痒的过着,时而发点小牢*,时而和几个朋友去酒吧喝喝酒,真的很好。
终于上了高速,我关上了车窗,手机铃声忽然又响了起来,因为链接车里蓝牙的,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我只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nv人的声音:“喂你好,请问是张小白张先生吗?”
“是我,你是?**”
“我是陈佳琪的经纪人,今天在收拾她屋子的时候我发现他给你写的一封信,所以才打电话给你,想问问你在哪?”
我愣了片刻,说道:“我现在在去北京的路上,最近可能没有时间,等我回来我再联系你吧。”
“哦,那行吧!”
“等等**她现在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好似乎在权衡要不要告诉我,半晌才说道:“自从上次,就再也没有醒来过。”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问:“什么意思A?”
“简单说就是植物人,医生说还是会有康复的机会的。”
我被这不幸的消息吓了一跳,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很快就冒出了冷汗,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觉得太突然了,半晌才说道:“那这样吧,等我下次回来后再和你联系。”
“行,打扰了。”
挂掉她的电话,我的心情又变得复杂了起来,随即又点上一支烟,有些烦躁的抽着。这是对她的惩罚吗?太大了点吧,好好的一个人就成了植物人我越想越觉得憋屈。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好像最_geng本的_geng源都是因为我,没有我的出现_geng本就不会弄出这么多事,我他_M就一事儿B,到哪儿哪倒霉。我要离开,我真的得离开,告别过去的所有。
十几个小时的车程我终于到了北京,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我第一时间去了趟姜薇家。敲了敲门,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她不在家,我现在是彻底不知道她把贝杉杉接到哪儿去了。
只好先在附近找一家酒店住下,刚放下行李,我便接到阿成打来的电话,接通后,阿成向我问道:“小白你现在在哪A,我今天来小院找你,三叔他们说你走了,你去哪儿了?”
我没想隐瞒什么,实话说道:“我在北京,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不要那么担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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