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置可否。
这样做工程量实在太大了。
我回头向一位一直跟着我们的小乞丐招了招手。
小乞丐见了,快速地跑了过来。
我问道:“小朋友,你知不知道渡口一位又聋又哑收破烂的**住在哪里?”
小乞丐脸黑乎乎的,流着脓鼻涕,无比认真地点了点头:“收破烂的老聋*,我知道她住的地方。”
我顿时大喜:“你带我们去找她。”
小乞丐回道:“好!”
他转身就往前面走。
陆岑音见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会认识路?”
我回道:“因为他跟我小时候一样。”
小时候干拖ku党之时,别的本事没有,唯独训练出了三样特别技能,一是演戏扮可怜,二是观察谁兜里有没有钱,三是对附近人、事,消息极为灵通。
有一件事,印象非常shen刻。
我们曾发现一位nv人给老公D了绿帽子,将事情告诉了丛哥。丛哥这个王八蛋,让我们在nv人下班的路上去拉住她,威胁她给我们钱,不给钱就将事情告诉她老公。
那nv人当时就被吓哭了,哆哆嗦嗦地给了我们三百块,封我们的zhui。
九一年的时候,三百块可是一笔巨款。
丛哥那天非常高兴,给我们晚饭一人加了一块_chicken_tui。
如果聋_M真的一直在渡口收破烂,尽管渡口有几万人,但这些小乞丐一定会知道。
跟着小乞丐转了五六条巷子,来到一条弄堂口。
陆岑音神情非常xing_fen,对我说道:“就是这里了,聋_M竟然一直没换地方!”
到了一间无比破败的木板_F_门口,小乞丐指着门说:“她就住这里。”
木板_F_外面上了老式的锁,外面也没见到木板车,估计是去哪里收破烂了。
我给了小乞丐一百块钱,摸了摸他的头,说道:“谢谢,我们在这儿等一下她。”
小乞丐拿了钱之后,转身离开。
但他走了十几米远,又回过头来,睁着大眼睛,xi了xi脓鼻涕,问道:“老板,你们是不是急着卖破烂?如果很急,我再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她可能在那里,不用在这儿干等。”
我笑道:“行!”
小乞丐又带我们离开。
半个小时之后,竟然来到了一家地下赌坊的大门口。
门口赫然一辆木板车,车上面还堆了不少破烂。
小乞丐指着地下赌坊说道:“聋*经常在里面捡矿泉水瓶、烟盒以及废弃扑克,有时会帮里面的人跑tui买饭。”
讲完之后,他跑去玩了。
我和陆岑音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激动。
在离赌坊十米远的距离,我见到有十来位脚穿胶鞋、打着*膊的汉子,他们蹲在地上,吃着盒饭、聊着天,每人身边还放着一把木算盘。
我听力很好,听到他们还是北方口音。
心中不禁哑然。
渡口果然是鱼龙混杂之处,竟然还有这种旧江湖职业人到这里来讨生活。
我和陆岑音进了赌坊。
在赌坊的一个角落头,终于见到了聋_M。
赌坊里面乌烟瘴气,地面到处都是丢弃的快餐盒子、矿泉水瓶、烟盒。
摆了十几张桌子,一群人正在热火朝天地耍,麻将、骰子、牌九、押宝**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佝偻着背,手中拎一个蛇皮袋,正在捡地面的东西。
老太太眉目清秀、端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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