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手八脚,总算将大彩头的手脚给绑住了。
大彩头在地上扭曲挣扎。
见始终挣扎不开手脚的绳索。
他突然又嚎啕大哭起来。
眼泪、鼻涕直流。
大彩头匍匐在地,全身剧烈颤抖,头仰望着神台上总瓢把头微笑的遗像:“爹,我不是人A**你视我如己出,给了你能给的所有,但我残忍却害死了你,我是畜牲,我不是人**”
彻底清醒了!
大彩头已经回忆起了所有的事!
机不可失!
我赶忙转身对金彩头说道:“大彩头情绪激动,胡言乱语,留在此恐对总瓢把头不敬,我先带他离开!”
金彩头正巴不得如此,立马回道:“劳烦苏先生!”
我转头示意肖胖子和三黑子将大彩头给带走。
可谁知道。
大彩头突然嘶吼一声。
头猛然朝旁边的一具玻璃柜凶狠撞去!
“咔嚓”一声响动。
全场发出一阵惊呼。
玻璃柜旁边有长而锋利的金属铁角。
金属铁角刚好对准了大彩头的太阳***
鲜血直流。
大彩头一动不动。
世界安静了。
老司理酿造的一个kua越三十多年的古董悲剧故事,彻底结束了。
无语问苍天!
当大彩头见到总瓢把头的遗体,受到严重_C_J_,脑子恢复正常之时,我恍若看到了一条露出来的线头,心中欣喜万分,想将这_geng线头给死死地拽住。
可没想到。
人算不如天算。
这跟线头突然自己燃烧了,成了一片灰烬。
我心中阵阵抽搐。
现场非常之混乱。
此时此刻。
我们已经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没管其它,直接离开了康源医院。
在路上,他们一个个神情沮丧、情绪低落。
那种神情,就如同两支足球队比赛,我们压着对方围攻了全场,在最后时刻,赢得了一个无比宝贵的点球机会,本来可以一球攻进老司理的球门,可点球却踢飞了。
外面已经是晚上了。
路灯下。
将我们的影子给拖得细长。
我们找了一家饭馆吃饭。
见到他们那副蔫不拉几的样子。
我笑道:“你们别这副死样子,线索还没断,只是给我们增加了一点难度而已。”
肖胖子闻言,冷哼一声:“又开始准备用传销那tao给我们洗脑了?”
三黑子也说道:“老板,你要说你还会过*招魂问话的活儿,我铁定不能信!”
我非常无语,转头问小竹:“你信吗?”
小竹zhui里正在咬着一片藕片,点了点头,甜甜笑道:“我信!”
三黑子见状,神情不屑。
肖胖子嘟囔道:“小马屁j**”
小竹翻了翻白眼,一副懒得理会他们的神情。
我干脆掏出了手机,给光头朱打电话,特意打开了外音。
电话接通了之后。
我听到了那头火车在行进的声音。
光头朱问道:“兄弟,什么事?”
我反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光头朱拟声回道:“呜**ku裆ku裆**”
我回道:“废话!我当然知道你在火车上,你坐火车去哪儿?”
光头朱说道:“回津门A!”
我顿时诧异无比:“你来津门干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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