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彤听了竟然眼前一亮,“你有很多仇家?那你以前混过?这么说咱们是同道中人?”
叶寒摇摇头,也不解释,只是笑了笑。
袁彤是聪明人,她明白叶寒还是不想提过去的事,于是不再追问。
“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也不管你以后会做些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不管这一次的事件是针对你还是针对我,他们都没有达到目的,所以他们肯定还会有后续动作,你自己要小心一点。”袁彤说。
叶寒眼里闪出冷芒,“这你放心,想杀我的人多了,但有实力做到的人暂时还没有出现,你自己多保重就是了。”
“等到哪天你愿意跟我说你的过去的时候,我想我肯定会很荣幸和幸福”袁彤说。
叶寒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这其实真不重要,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信任你,过去的事既然已经过去,那就不必再提,人总是在自己过去的回忆里顾影自怜,有什么意思?”
“好吧,我知道了。你放心,阿龙应该很快能查到那几个绑匪的来路,我们很快能还你的清白。”袁彤笑着说。
叶寒笑了笑,“我本来就不白,哪来的清白,不过要查那几个人倒也简单得很,我捏断了他们的手指,他们肯定得去看医生,不然他们的手就废了,大的公立医院他们不敢去,肯定会去一些在电视上打广告的私立骨科医院,这样查找的范围就很小了。”
“我其实还是很想问,你到底练的什么功夫?为什么你有那么大的力量和速度?”袁彤问。
叶寒苦笑,“我小在孤儿院长大,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有一次有三个孩子欺负我,我一怒之下一拳将一个孩子打成脑震荡,有人说我是怪胎,有人说我天生灵力,有一次和朋友去烧香,一个高僧愣是不让我进庙里,说我煞气太重,会破坏寺里的祥和。你问我为什么,我问谁去?”
“这么厉害?要不是我知道你这人不会吹牛,我还真是不相信,听起来太玄了。”袁彤说。
“还有更玄的呢,我经常做一个怪梦,梦见自己身上有黑色的鳞片,还有一对翅膀……”叶寒说到这里,忽然打住,他可能自己都觉得说的内容听起来实在太离谱了。
“接着说啊,听起来好有意思。”袁彤说。
“算了,说梦有什么意思,佳人在侧,最有意思的,还是这个……”
叶寒说着,扑向了袁彤。
“又来啊……”袁彤娇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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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叶寒正在洗车,接到了警官罗俪的电话,罗俪在电话里说,让他到警局去指认罪犯。
果然是警民合作一家亲,在袁彤的江湖势力给予罗俪足够多的支持后,竟然这么快就把那几个绑匪给抓到了,叶寒是当事人之一,罗俪要求他去指认。
“那个伍大小姐才是当事人啊,她指认就行了,我凑什么热闹啊。我小本经营,忙着赚钱娶媳妇呢,我要是耽误了赚钱,娶不到媳妇,罗警官你负责啊?你负责当我媳妇啊?”叶寒开始撒泼。
“协助警方是一个公民的责任和义务,叶寒你少跟我扯那些没用的。”罗俪在电话里吼道。
“那男人娶妻生娃也是一种社会责任,我要是娶不到媳妇也是没有尽到责任和义务,罗警官你负这个责吗?”叶寒才不惧她,继续扯淡。
电话那头的罗俪很是抓狂,明明是谈案情,这个混球却硬是将话题引到了娶媳妇上面去了,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他却偏能搅和在一起,实在是让人头疼。
“我不和你废话,一句话,你来不来?不来你就还是嫌疑人之一。”罗俪说。
“一句话,我来!不过不是为了案子的事,是为了来看看罗警官,我昨天晚上梦到罗警官嫁了别人了,害得我都哭醒了……”
电话那头罗俪啪地挂了电话,她担心再和叶寒扯下去,她自己会疯掉。
当嚼着口香糖的叶寒出现在手上打着石膏的几个绑匪面前时,几个绑匪面上都现出惊惧之色。
“我说你们几个混蛋,自己装备落后、思想僵硬、谈吐无聊、没胸没腿没屁股还好意思出来学人玩儿绑票,这下折了吧?放你们一马让你们快跑,还尼玛不跑远一点,这倒好,被抓了吧,啧啧,做绑匪做成你们这样,真是丢人啊,到了监狱里吹牛逼的时候别说认识我,我丢不起这人……”
“叶寒!”罗俪实在是听不起去了,这说的都神马?竟然鼓励绑匪逃跑,还怒其不争没跑掉?
“哦哦哦,说错了,你们这几个混蛋,要好好改造,好好交待你们的罪行!争取出来后娶个像罗警官这么漂亮的妻子,老婆孩子热坑头,再也不用干绑票这么高风险的行当了……”
罗俪一把揪过叶寒,扯着他走出了指认罪犯的房间。可不能再让他胡说八道了。
“罗警官你轻点,别这么猴急啊,这样会弄疼我的,多少得有点前奏啊。”叶寒贱贱地叫道。
这话听起来实在很怪,就连旁边的警员也忍不住嘴角裂了一下,但他不敢笑出来,因为怕得罪罗俪。
将叶寒带到自己的办公室,罗俪终于松了口气。
“你这人怎么就没一刻正经的时候,这里是警察局,你就不能收敛一下你的流/氓脾气?”罗俪皱眉道。
“我有很认真的时候啊,比如说在床/上的时候……”
“叶寒你再敢对我出言不逊,我就把你关起来,不管最后能不能定你的罪,我先拘留你四十八小时,你知道我有这权力!”罗俪厉喝,她真是怒了,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这样出言轻/薄,叶寒是第一个。
叶寒夸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装出害怕的样子,“唔,你别动怒,我不调/戏你就是了。”
“有几个问题我要问你。”罗俪说。
“喳!”
“好好说话!”
“喳!”
“那几个绑匪说洗车场的老鬼,捏断了他们的手指,还一脚在他们的车上踢下个脚印,这是怎么个情况?”罗俪问。
“难道他们说的是我?”叶寒一脸天真的问。
“废话,当天就你在场,不是你还有谁?”罗俪喝道。
“呃,好像是我吧,我最近房事过度,影响身体,记忆衰退得厉害,不太记得了,他们说我是老鬼,可能他们的方言老鬼就是帅哥的意思吧?”叶寒一本正经地说。
“你别自恋了,他们说的老鬼,是说你是一个混时间很长的鬼,所以能在阳光下活动,他们认为普通人不可能做得到一脚就能把车踢凹进去。”罗俪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