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张书记,郑为民才來几天,他手上怎么可能有我们的把柄,不可能的,”支书赖宝林和村主任李二狗听说县长乔东平马上要抓捕他们,吓的脸色苍白,赶紧否定张茂松的推测,似乎这种推测就像冷不丁投掷过來的手雷,随时爆炸的危险,只有把这枚手雷迅速扔出去才觉得安全,
“你们两个不要自欺欺人了,如果沒把柄在别人手上,乔东平怎么可能想着对你们两个村干部动手,你们两个蠢蛋,平日里太他_M粗心了,我要是沒猜错,马金水肯定私底下另外做了一本账,很可能这本账已经到了郑为民手上,送到乔县长的办公桌上了,要不然,沒真凭实据,一个县长不会轻易让人过來抓我们三个的,”
见张茂松分析的有一定道理,村主任李二狗吓的牙齿打着颤,上下齿相碰,咯咯直响:心里一时沒了注意:“张,张书记这,,,,这可怎么办,”
张茂松见李二狗担惊受怕的样子,骂道:“瞧你狗日的孬熊样,你又沒杀人,怕个鸟,不就是弄了两个钱嘛,还能判你死刑,顶多关你几年就放出來了,只要人在一切都好办,”张茂松说到这里,想了想,继续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不要慌张,我想了一下,现在,还有一个补救措施,”
“张书记,还有什么补救措施,你说,只要形势对我们有利,哪怕杀人,我和二狗都敢去做,”支书赖宝林因为紧张,紧紧捏着拳头,瞪圆了满怀求生yuwang的眼睛似铜铃般看着书记张茂松,语气坚定如生铁,
张茂松突然站起身,看了一眼赖宝林,冷冷地笑道:“趁县里沒來人之前,你们两个迅速把马会计控制起來,让他老实交待有沒有私下做账本,如果有,问他有沒有交给郑为民或是其他人,”
“嗯,张书记放心,只要马金水这个王八蛋私下做了账本,老子一定扒了他的皮,现在我他_M的真有点后悔,沒早点弄死他,沒想到这老家伙关键的时候坏了咱们的菜,”支书赖宝林一拳重重地砸在办公桌上,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个时候也不顾忌是不是在镇党委书记的面前,
“人心隔肚皮,刚开始我就建议过,叫你们不要让马金水当会计,你们非要坚持说他人老实好控制,村里又找不到He适的人选,不得不用他,当初要是派一个人出去学习一下,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张茂松埋怨两句,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赶紧催道:“节骨眼上,都别说这些废话了,快去吧,晚了就來不急了,”
郑为民接到了保护会计马金水的命令,得到县里准备抓捕张茂松和两名村干部的消息,心里非常激动,知道自己大显身手的机会即将來临,只要把两名村干部和书记张茂公整下去,他就可以凭着自己的智慧和经济头脑,带领牛背村和玉岭镇穷苦的老百姓发家致富奔小康,
他知道县长乔东平提前动手,肯定是不得已,因为之前自己跟乔县长说的账本还在自己手上,以乔县长的头脑和身份,沒有确切的证据在手,是不会轻易动手抓人的,否则,一旦造成失误,会给秦守国和张茂松这帮人留下把柄,进行反击,弄不好乔东平丢官都有可能,人在官场奋斗几十年,弄个一官半职不容易,干了多少工作,做出了多少牺牲,花了多少心思,谁愿意随随便便的把自己的官帽弄丢了,
华夏官场是很奇葩的存在,只要当了官,能上不能下,无论官位还是心态都是这样,不像西方官场,今天你是总统,明天你就是平民一个,一不小心蹲了大牢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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