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为民听到这里,瞪大了眼睛,真想不到,这背后的黑手尽然是程威龙,郑为民此刻真想跳出草丛,把两个人都干掉,想了想,还是克制了,杀人不是好玩的,一旦发现,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他还是耐着x子继续听着,
郑为民把录音笔T整了一个方向,他想录的更仔细一些,
“叫我來干啥,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明确的告诉你,我已经给程总汇报了,他叫我结束你的生命,否则,不杀你,程总就得死,听清楚了吧,我要让你死之前,死的明白,”年轻人冷哼了一声,
此时,听见沙皮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磕头求饶道:“兄弟,你饶我一条狗命吧,放心,那四个水货_geng本不认识我,就算他们知道我长什么样,我也不会让警察抓到,我连夜逃走行不,只要你不说,谁也不会知道,你就对程总说,我已经死了,行吗,兄弟,我求你了,你以后你让我做牛做马都行,”沙皮在哭,郑为民从沙皮的话语里能明显_gan觉到对死亡的恐惧,
阻止还是不阻止,郑为民在心里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如果自己今天沒有主动联系许琳,许琳就会被沙皮找的四个混混给祸害掉,冲这一点,就算沙皮被年轻男人打死,也是活该,
可一想到沙皮是重要的证人,而且这事肯定和程威龙有关,必须得救沙皮,只要沙皮活着,就不怕弄不倒程威龙,郑为民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到底救还是不救,
正在郑为民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之时,只听年轻男人咬着牙冷冷地说低吼道:“兄弟,江湖凶险呀,我不杀你,程威龙这狗杂种就会杀我,别怪兄弟我手黑,送你上路吧,”
说完,沙皮刚说出:“不要A,兄,,,,,”弟字还沒出口,郑为民听见噗噗两声似匕首刺进沙袋的声音,眼睛一闭,知道完了,沙皮已经被年轻男人给做掉了,
听枪声,郑为民很熟悉这是带消音器的手枪,他气得咬着牙,捏紧拳头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他弓起了yao,准备冲过去,可想着现在冲去已经完了,沙皮死了,录音还在,年轻男人还在,他一定要把这男人抓住,问个明白,
见年轻男人沒立即要走的意思,郑为民重新趴到地面,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黑暗中,见男人从身上取出什么东西,蹲下身子似乎在沙皮尸体上做着什么,然后又到不远处似乎拿了什么东西走到沙波的身旁,
郑为民似乎意识到什么,看样子,这家伙杀死灭迹很有些经验和手段,估计不是个生手,过了上十分钟,郑为民隐约见男人一手提着沙皮的尸体,一边提着什么重物,向江边走去,不一会儿,传來噗通一声响,
郑为民知道,年轻男人是要把沙皮沉尸江底,毁尸灭迹,够狠,此时的郑为民nei心倒并不伤心,因为沙皮这人死了也就死了,这家伙无恶不作早就该死,只是可惜了到手的证据沒了,
男人把沙皮沉尸江底之后,还是沒有走,忽然从不远处拿了一把什么东西,然后到刚才沙皮尸体停放的地方,弯身动作起來,
我靠,连他_M的铁锹都带了,这是在铲除地上的血迹呀,太他娘的老道了,郑为民在心里暗骂道,老子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谁,连杀人都做的井井有条,太不可思议了,
年轻男人zhui里含了把小电筒,郑为民看清了他的脸,并不认识,不过男人二十六七岁的样子,模样还算周正,只是脸上带着一gu城府*冷之气,郑为民在心里不停地猜测着他的身份,这人到底是谁,不过郑为民聪明无比,看年轻人白净的皮肤,大致猜出了他的身份,到底是不是自己所猜想的,等自己抓到他,一问便知,
此时,年轻男人把地上的血迹连草带_geng一gu脑儿铲进了清水江中,等一切收拾完毕,他抓住铁锹手柄前端,举手像投标枪一样把铁锹扔进了清水江,等到自以为做的天_yi无缝之后,这才从zhui里拿出小电筒熄灭,下意识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了整_yi_fu,转身往县城沿河街走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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