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三金老婆知道是破指干的,当破指受到了肖爱松的指使,恫吓三金,让他出去躲几天,三金老婆自然知道三金的去向,但由于破指警告他夫Q二人,如果透露消息,就会对他们不客气,三金老婆一个农村妇nv哪受到过这种惊吓,对破指几个人点头如捣蒜,哪敢说半个不字,这些乔银花都不清楚,她怎么问,三金nv人都缄口不言男人三金去了哪里,说也只是说不知道,自己正急着找他,
听见三金不知去向,郑为民心里咯噔了一下,隐隐_gan觉到这件事沒那么简单,具体是谁在背后支使的,他心里似乎也只猜到一点,背后很可能有镇长秦尊的影子,但苦于沒有证据,现在,什么捕风捉影的话都不能说,
郑为民听见乔银花说三金不在,心里凉了半截,shenxi了一口气,暗道:三金不在,我怎么跟牛背村的老百姓解释这件事,三金是个老实人,在村里口碑很好,如果自己解释沒收购男人草这回事,村民们肯定怀疑自己撒谎,为什么三金那么晚又挨家挨户的通知,凭三金一个实诚人,他怎么会做的出來,吃饱了撑的慌,如果自己说这是个*谋,村民们又怎么相信,
正在郑为民思考如何应付这场危机之时,时间已经指向了八点,已经开始有村民拉着板车,挑着担子,或扛或抬或背的往村部送男人草來了,
“哈哈,郑支书,托你的福A,沒想到咱村的男人草也能卖钱了,响应你的号召,昨天晚上,接到三金的通知,我把老婆孩子全部动员起來了,他娘的,手都割出了老茧,”村民老泥匠伸出一双粗造的手在郑为民眼前晃了晃,嘻嘻笑道:“郑支书,两板车男人草,应该不少了,要是能卖个好价钱,我第一个请你到咱家喝酒,”
郑为民见年纪五十几岁,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两眼红肿的老泥匠眼神中透着期待和xing_fen,跟自己开着玩笑,再看看他的老婆和儿子Xi妇站在边上看着自己一脸的憧憬,郑为民心里又难堪,又有一种酸楚的_gan觉,心里真是百味杂陈,
“郑支书,你真是我们村里的活菩萨呀,你一当书记,就想着让我们这些穷光蛋富起來,了不起,要是国家的干部都像你这样,我们穷人就翻身了,”四十几岁的光棍李金蛋把肩上的担子往村部门口一撂下,就奉承起郑为民來了,
一个七十岁跛脚老头扛了一麻袋男人草走了过來,虽然天气早上天气有点冷,但老汉头上还是冒出热气,他放下麻袋,朝郑为民笑道:“嘿嘿,为民支书,听说男人草能卖钱,我也弄了一袋,在哪里过磅呀,”
见來的人越來越多,几个村干部都瞪大了眼睛,一个个想笑又不敢笑,都把眼睛看向郑为民,乔银花作为村主任,见郑为民脸上挂着招牌笑容,也不解释,也不说收,也不说不收,心里一着急,赶紧凑到他身边轻声问道:“郑支书,村民们越來越多,村部门口都放不下了,你得发个话呀,怎么办,”
郑为民边笑边想着心想,说心里话,作为支书,自己真的不忍心伤了村里老百姓的心,看着他们身上穿的粗造的_yi_fu,满脸苍桑的神色,和浑浊期待的眼神,再看看,有的村民用红薯当早饭吃的情形,_gan觉自己特别失职,
郑为民一时还真的沒有想到什么办法,不过,既然老百姓已经拉过來了,不能再叫他们拉回去,突然见前面不远处有个简易篮球场,突然灵机一动,轻轻把乔银花拉到一边,轻轻交待了几句,然后赶紧走进了办公室,
“村民同志们,这样好不好,村里请的收购商暂时还沒到,你们先把男人草拉到篮球场上好不好,”村主任乔银花边朝村民们挥手边大声的叫喊道,
“这怎么回事,不是说好的,八点钟准时拉过來,只要一來就过磅称,然后就结钱吗,现在怎么连收购商还沒來,这不是埋汰人吗,”村里一个五十岁的秃顶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声埋怨道,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