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秦守国说的有道理,秦月花把刚才放下的酒杯,又端了起來,她一张成熟nv人才有的充满风韵的脸因为红酒的作用,而泛出酡红色,秦月花对男人秦守国nei心很是佩_fu,上次因为打黑,男人不但沒被整倒,反而上了省委党校,下步要是不出意外,很有可能接替乔东平担任县长一职,县长和副县长虽然只一字之差,但手中的权利却千差万别,到时,男人上位,她就成了红石县的第二夫人,nv人能活到这步还求什么,
她给男人抛了一个媚眼,昂着头,把一头乌黑的波*卷发向后一甩,伸出酒杯,妩媚地笑道:“來,亲爱的,咱们喝一个,”叮当一声轻轻的玻璃器皿相碰的脆响,回*在客厅里,这对夫Q在激情之前,刻意营造的气氛已经在这间高档公寓里已经上演了无数回了,今天因为nv人突然有了兴致,特意沒有做饭,叫小区门口的酒店做了几个特色菜送了上來,为的就是让自己腾出手來,忘我的和男人激情一回,
“守国,我就喜欢你喝酒后,那种如狼似虎的样子,每次事后,我就像年轻了十岁,我真的好享受这种_gan觉,”秦月花说这话时,脸上露出了少nv般害羞的表情,秦守国本來因昨天晚上的事自以为做的滴水不漏,心中激动不已,现在见nv人yu求强烈,正好可以找到泄火的地方,*笑道:“你以为老公是纸糊的骡子比马大,吓唬人的吗,男人到了我这个年纪虽然不比当年,可咱是副县长能说不行,有男人草给我撑yao,每天杀上十个來回,都不在话下,只怕三个來回,你就招架不住了,别看你屁gu大,”秦守国说完,咧着zhui呵呵*笑了起來,
“切,老不正经,”nv人秦月花骂了一句,笑道:“表扬你两句你就喘了不行了,沒听说nv人是田,男人是牛吗,只要累死的牛,沒有犁坏的田,”nv人说完,捂着zhui咯咯地笑起來,虽然声音不似少nv甜美,但此时秦守国听起來却也丨春丨心*漾,好似天籁之音,秦守国急不可耐,放下酒杯,走到nv人身边,一把抱起nv人向早就安排好的空T卧室中走去,
此时,秦守国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nv人秦月花已经是春心激*,突然听到这铃音,皱了皱眉,心里极其厌烦,骂道:“哪个不眼的,不早不晚,偏偏这个时候打电话,真是讨厌死了,”nv人眯眼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说道:“老公,先完事了再说,别管它,这大中午的有什么事,真是的,”
秦守国突然想起了之前副县长李丛喜回來后,跟自己说了县长乔东平和华天宇,邵明聪几个人去牛背村的事,想着儿子秦尊是玉岭镇镇长,肯定会陪着他们视察,也许这个电话就是儿子尊尊打过來的,
“月花,电话很可能是尊尊打过來的,”秦守国放下nv人,说道,一听是儿子尊尊的电话,秦月花春心瞬间消解,酒意也去了大半,赶紧催促道:“老公,尊尊这孩子沒事很少往家里打电话,快看看是不是尊尊打过來的,”秦月花还沒等男人回答,自己已经抢先过去,儿子是家里唯一一_geng独苗,从小娇生惯养,她想着儿子在家从沒受过气,生怕儿子在外面受气受委屈,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一看号码果然是儿子尊尊的,秦月花带着哭腔问道:“尊尊,我的好儿子,我的小宝贝,我是_M_M,你中午怎么打电话过來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还我的小宝贝,都多大个人了,照你这样惯以后他还怎么成熟,”秦守国见nv人娇惯儿子的神态,心里就來气,一把夺过手机,皱了皱眉,镇定地说道:“尊尊,我是爸爸,什么事,”
“爸,爸,我是尊尊,”秦尊叫了两声爸,秦守国见儿子语气好像不是什么急事,想着跟他娘搞点小动作,尽被打扰了,沒好气地说道:“我知道你是尊尊,什么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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