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洪正想着去找罗万年,沒想着他却主动找自己,简直太好了,要知道省委书记比自己这个副省长要忙多了,他能腾出时间,专门约谈自己,实属不容易,不过,想到这里,华天洪不觉有些纳闷,罗万年在这个节骨眼上找自己,想必听到了什么风声,难道刘笑天找过他了,來个恶人先告状不成,
华天洪想着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见一面罗书记再说,先探听一下罗书记的口风,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打定主意之后,华天洪抬起手腕看了看那块花三千四块钱买的飞亚达情侣表,看时间不早了,赶紧起身,
说起华天洪腕上的表,还真有故事,这表是去年,在与爱人结婚二十五周年的纪念日那天,华天洪特意拉着爱人夏金梅的手,到江洲最大的胜源商场手表专柜买的,本想买两块好一点的情侣表,纪念难得的银婚,结果爱人夏金梅不让,说太贵了*费,买了自己也不一定带,以珍藏为主,结果爱人一块,他一块,爱人夏金梅D了两天,总_gan觉手腕上有个东西不舒_fu,干脆把表珍藏起來了,倒是华天洪每天D在手腕上,工作效率都提高了一倍,
有人起初不相信一个堂堂的常务副省长会D三四千块钱的表,怎么也想不通,觉得现在官场腐化严重,别说一个局长,就算一个经济稍微好一点的村的村长也D万儿八千的表,别说一个副省长了,副书记刘笑天那块表就上十万,一个常务副省长少说也要D三四万的表,怎么可能是三四千,听错了吧,
呵呵,还别说,跟华天洪不太对头的官员,想着暗地里找点华天洪的事,偷偷记下表的品牌和型号,在网上查,在全城商场表柜找,结果在几家商场手表专柜,还真找到了一模一样的飞亚达情侣表,但价格比听來的价格还要低二三百块,政治地手们找了个沒趣,这才暗中把这等丑事给雪藏了起來,但天下沒有不透风的墙,这事还是传到了华天洪的耳朵中,华天洪并沒有生气,只是爽朗一笑,了之,想着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家爱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让他度去就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此时,郑为民见华天洪站起身,他知道自己也该走了,索x双脚一踏实木地板,猛然从沙发弹了起來,也站起身,见郑为民向自己打招呼要走,华天洪赶紧挥了一下手,道:小郑,等一下,我沒说让你走,着什么急A,”
郑为民呵呵干笑两声,不觉尴尬地抓了抓脑袋,吐了吐*头,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华天洪的背影,只待他回头说事,
此时,华天洪赶紧走过去拿起脸盆架上的毛脸擦了把脸,回到办公桌边,拿起黑色公文提包提在手上,这才回头看着郑为民,若有所思的看着别处眨了两下眼睛,然后抬转起头,朝郑为民建议道:“小郑A,你找个机会跟宋承海见个面,有刘帅在,估计他的阻力也不小,你问问他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三个臭皮匠找得上一个诸葛亮,再说你也是特种兵出身,办案经验也是很丰富的,说不定你一个点子,能省他很多事,”
两人说完话,郑为民这才跟着华天洪下了楼,此时,秘书杨宇和司机早已在车里等着华天洪,后者坐上了车,朝郑为民挥了挥手,道:“小郑,你去吧,有什么事给杨秘书或直接给我打电话,”
郑为民一脸正色的点了点头,目送华天洪的黑色小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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