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立别过头,一脸的灿烂笑容:“季童言过了,老夫不过是做了份nei之事罢了,吏部的上官自有考量,咱们依令听命也就是了。”
对俩人的交流陈云甫只当看不见,踏踏实实的埋头吃饭,身边一位叫高直的同僚此时捅咕了陈云甫一下。
八仙桌之所以叫八仙桌,就是因为一面可以坐两个人,四个面正好八人。
除了陈新立自己一个人独占一面之外,其他三面都是各坐两人,这高直就坐在陈云甫身侧。
“高兄?”
陈云甫疑惑扭头,便听那高直小声言道。
“云甫不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陈云甫只装听不懂的反问。
那高直就呵呵一笑眯起眼来说道:“哦是吗,不过云甫你初来乍到可能不太熟悉那丁季童,他A,可是个麻烦的主。”
陈云甫没搭话,只是默默的举起杯子放到zhui边。
高直的意思很容易分辨,就是想说丁季童不是什么好人,你陈云甫要是有能量的话可以去争取一下,不想争取最好也别让丁季童干。
不让丁季童干让谁干,你高直吗?
看来,高直身后的能量应该是比不上丁季童的,所以才想拉他陈云甫做个帮手。
想让我给你当枪,想的美。
这无趣且幼稚的办公室政治A。
自打陈云甫进了都察院之后,邵质就没有再过问过陈云甫,一直等了能有十几天,邵子恒才借着夜色敲开了陈云甫的家门和他说,邵质要见他。
“叔父传见,可是有所示下?”
陈云甫作揖鞠躬,问道缘由,直起yao的时候顺道偷瞄一下邵质的面色。
半个多月没见,邵质憔悴了不少,脸上带着r眼可见的疲态。
“云甫来了,坐吧。”
邵质以帕遮zhui咳了两声,招手。
“你来都察院也有些日子了,_gan觉怎么样。”
“托叔父的福,都好。”陈云甫给邵质添了茶后才落座,对答道:“就是太闲了一些,整日无所事事。”
邵质就笑了起来,一_geng手指虚点了前者几下:“你倒是实诚。
老夫要是能像你这般无所事事那就真是天下大同了。”
陈云甫屏气,谨慎言道:“观叔父神态,这段时间朝中怕是事不少吧。”
“不说这个。”邵质摆手不愿多谈,直接将话题又转回到陈云甫身上:“说说你吧,老夫听葛思道说照磨司的那个检校陈新立做了替照磨,空出一个检校的位置,是吗。”
“是。”
邵质便看向陈云甫说了句:“这次推官,是个难得的机会,进这一步就从吏摇身一变成了官,要不要老夫和那葛思道交代一声。”
“不敢劳叔父。”陈云甫连忙起身作揖:“侄儿才疏学浅又兼得初出茅庐,能入都察院学习已是蒙了圣上如天之恩、叔父照拂之情,不敢生此非分之想。”
邵质没说话,静静的看着陈云甫,片刻后才嗯出一声。
“你能不为名利所动老夫很欣慰,不错,你毕竟还小,若是真进了这一步必然太过招眼,木秀于林可是官场大忌。”
“是,侄儿谨记。”
就算没有邵质的告诫,陈云甫也没打算走这一步,诚如邵质说的那般。
木秀于林确实是官场大忌。
太招眼政敌就多,明枪暗箭也会变多,到时候还不把陈云甫整的心力交瘁。
留在邵家吃罢晚饭陈云甫才告辞离开,结果到家门口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没想到的人。
高直。
“高兄怎得寻来了?”
陈云甫心里有些不满,可又不好发作,随意拱了下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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