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规矩在,嘉靖也好万历也罢,谁还敢不露面。
反正你不露面,我们就当你驾崩了,哎,大家开开心心议立新帝,还能混个从龙之功。
而一旦皇帝露了面,知道了司礼监蒙蔽圣听的事就该乐了。
_gan情你们这些太监胆子那么大,闭塞圣听这种事都敢做,那行,洗干净去死吧。
司礼监不是一个太监,他是几十乃至上百个太监集体工作的一个单位,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有江湖。
一把手掌印太监敢私扣奏疏,那二把手、三把手这些副职一准找皇帝告密。
谁不想再进一步。
因此,扣奏疏隐瞒不报这种事压_geng没有可以*作的空间。
六部五寺送来的奏疏,陈云甫胆敢隐瞒不报,不做批复,那么写奏疏的官员心里就明白了,皇帝(太子)这是没看到A,没看到就说明有*佞在侧蒙蔽圣听,我得当面告状去!
只要这个官员一当面告状,那么好,陈云甫就死翘翘了。
你说你给陈云甫多少胆子,敢做这种事。
朱标只需要听陈云甫的简化汇报就行,压_geng不担心陈云甫会隐瞒某些事。
说这些,只是为了明确陈云甫眼下的身份和职权范围。
作为朱标的首席秘书,陈云甫能管到的仅仅只有左春坊这一亩三分地,他能做的,也仅仅只是将六部五寺的奏请转达给朱标,并将后者的批复记下来,传达给六部五寺。
他没有任何向朱标提出自己建议的权力,更别提自作主张私扣奏疏这般胆大包天了。
朱标也从来不会问陈云甫‘你对这事怎么看A?’
后者想要提建议,首先得踏踏实实的做好自己的分nei事,领导才会满意,才能考虑给你‘加担子’提拔使用。
若是分nei事都做不好,整天好高骛远惦记对国家改革这种大事指手画脚那就实属政治幼稚。
陈云甫浸*官场那么多年,牢记一点。
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想的不想。
时候到了,不用别人推,有些话、有些事,陈云甫也一定会说更会做!
自打有了陈云甫之后,朱标确实是难得轻松一阵子,每天只需在家里安心静养即可,不像那时马皇后刚仙逝那阵,即使病体沉疴,还要硬拖着每日审阅奏疏到入夜。
现在就是陈云甫汇报,他直接口述批复即可,陈云甫自会记下来,而后在那些奏本上一一批复,最后交由吉祥加上太子玺印即可。
人一旦轻松下来,body自然恢复的就快,加上朱标才三十多岁,正值盛年,也没有一病不起的道理。
这不,才过了没半个月,朱标就生龙活虎起来。
只不过这也就是看起来而已,具体情况太医院的太医早就私下里给陈云甫透过底。
“太子殿下的心脉已伤,落了暗_geng,要想完全康复,不仅需要长年累月的T养和静修,最重要一点,还是要守心。”
陈云甫听的明白,就是不能再气着、伤着,简单来说,可别学林黛玉那般动辄葬花焚稿、伤春悲秋。
说的轻巧,就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陈云甫咋看都觉得朱标是那种nei心世界谈不上强大的人。
别的不敢说,反正比起他那位开天辟地的爹来说,差了起码俩朱棣。
陈云甫绞尽脑zhi的去想,后面的大明朝好像没有什么能让朱标劳心废神的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
我的太子千岁,你可得健康长寿。
奔着这个目标的陈云甫做起事来更是勤奋,每天往返于东阁和太子府,那般勤奋劲看的朱标都有些于心不忍,说什么都要给陈云甫放几天假。
“殿下千金之子尚且心忧国事不敢懈怠,下官要学的东西还很多,更是应该j进之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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