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A。”
“朕饶你,你饶过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吗。”
朱标听到最后已是遍体生寒,万没想到自己的亲D_D竟然犯下过如此多天怒人怨的残暴罪行,他解下自己yao间的玉带,狠狠的抽在朱樉身上。
四五月的金陵已经隐有些燥热,朱樉body本就强健,故而穿的很单薄,这一下下的抽在身上,那是瞬间皮开r绽。
能不疼吗,疼。
那敢动吗,不敢。
朱樉五体投地的趴着,任由朱标一下下的抽在自己身上,zhui里只一个劲的哭求:“陛下饶命、臣弟知罪。”
最后朱标抽累了,他的body本就不好,又急又怒之下气喘吁吁,只能松手作罢。
“朕是要杀你的,但陈云甫劝朕,说不希望父皇他白发人送黑发人,说不希望朕落一个手足相残、父子成仇的恶名,所以你的命,是云甫给你保住的。”
朱樉不可思议的抬头。
这么说起来,陈云甫岂不是救了自己两次?
自己这辈子何德何能,竟然能有这么一个大恩人,自己确实不是个东西,竟然还三天两头想找陈云甫的麻烦。
“自今日始,汝妃、汝嫔,皆入尚宫局习仪,随后发往云甫府上为婢,汝,此生滚去父皇那思过吧。”
将自己的Q妾贬为婢?
朱樉张了张口,可最后只能垂首。
“臣,叩谢圣恩。”
摇摇晃晃的起身,忍着一身的痛楚起身,刚打算离开,身背后又听到朱标的声音。
“来人,打断他的双tui,用驴车送往父皇那,告诉父皇,朕已经,很克制了!”
莫愁湖行宫,朱元璋在这里见到了躺在驴车上,奄奄一息的二儿子朱樉,一并来的,还有跪在一旁颤颤惊惊的吉祥。
“父皇,救我,父皇,救我。”
朱樉哆嗦着抬起手伸向朱元璋,祈求着后者能够为他伸冤,可令其未曾想到的是朱元璋仅仅看了他一眼后便不再观望,而是看向了吉祥。
“和朕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朱元璋这里,吉祥自然是不敢有丝毫隐瞒,将所有的一切都和盘托出,当然,还包括陈云甫出言相劝从朱标手里救下朱樉的事。
“你说,是陈云甫救下的老二。”
“是。”吉祥答道:“据宫人言,少师不忍看太上皇陛下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希望陛下背负手足相残、父子成仇的恶名,故而苦劝,本来奴婢奉陛下命已经备下了鸩酒。”
顿了顿,吉祥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来前,陛下命奴婢禀报太上皇,说,陛下说他已经很克制了。”
已经,很克制了?
朱元璋这才走到驴车边,伸手摸在朱樉满是血污和汗水的脸上,用略有些颤抖的声音问道:“吾儿,疼吗。”
能不疼吗。
朱樉疼的直抽冷气,不住点头:“疼,痛煞儿臣了,父皇。”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此刻,朱元璋的脸上露出了疼惜之色,这是几十年前从未出现过的神情。
朱樉哭言:“若父皇还在位,儿臣何曾会遭受今日之苦。”
刚还面露心疼之色的朱元璋顿时肃容。
“把老二带下去吧,着太医好生医治,余生,就陪朕在这行宫里。”
几个nei侍闻言连忙上前,推着朱樉jin_ru行宫,朱元璋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打发吉祥离开,自己则回到寝宫着人召来了李善长。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