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这是当了一年皇帝,觉得自己的皇权已经稳固了,打算绕过朱元璋给沐英升一格?
那这么说起来,他打断朱樉的双tui故意往朱元璋那里送,是不是也是一种试探。
如果老朱生气过问,他就干脆赌气撂挑子不干了?
既然朱元璋连这种事都没问,那现在给沐英升一格,就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当然,话,得别人主动开口。
“臣窃以为,西宁侯这些年履立战功,应该得到嘉赏,毕竟法不明则失威,有错则罚有功则赏很是应当,臣身为nei阁首辅,应该主动建议陛下时刻不忘赏罚分明。”
朱标拿手拍了几下陈云甫的肩头很是欣慰:“明天,不行,明天你该放国假了,等国假结束你再提。”
“没事,臣明天在文华殿值班,臣明天让通政使司把西宁侯这些年立的功先梳理一下,然后就去找魏国公核对,只要五军府那边没问题,臣就以nei阁的名义把请功疏送到您这。”
“哈哈,好。”
朱标顿时开怀大笑,招呼吉祥道:“快来,请少师先到偏殿把朝_fu换了,咱在这陪少师下几局棋,等晚上文英兄入得宫来,咱们兄弟仨一道喝点。”
兄弟、仨?
老大哥总不会打算学老朱来次拜把子吧。
陈云甫很是惊诧,觉得朱标只是一时说的顺zhui而已。
“那个陛下,臣下棋下的太臭了,怕扰了您雅兴。”
“没事,咱下的也臭,俩臭棋篓子一块,也不存在谁让着谁了。”
就这般,陈云甫只好跟着吉祥去换一身便_fu,回来后一脸的苦大仇shen同朱标对弈。
棋呢,陈云甫确实同邵柠在家里学过,但下的也确实不怎么好。
邵柠没少通过下棋从陈云甫这赢后者的私_F_钱。
每次下完棋,陈云甫都_gan觉自己的yao子被摘掉了一个,还是不打麻药的那种硬摘。
所以现在谁一提起下棋,陈云甫就肾疼。
“咱俩这么干下没意思,要不,添点彩头怎么样?”
就当陈云甫刚打算落子的时候,朱标伸手一把摁住,脸上满是坏笑。
这下陈云甫的yao更疼了。
“陛下,您说您是皇帝富有四海,臣啥都没有,咱俩没法赌A。”
“抠,你是真抠A。”朱标摇着头_gan叹道:“你与朕认识十一年了,十一年来,你吃朕的喝朕的,那家伙在东宫住的时间比在家都长,朕问你要过一文钱吗。
这怎么朕还没开口说一句呢,你就吓的捂口袋,怎么着,朕还能抢你不成,再说了,下棋嘛,朕能保证一定赢吗。”
你是皇帝,谁能下过你。
陈云甫心里腹诽着,硬着头皮唯唯应诺:“那臣就斗胆,咱们赌,赌一百两?”
朱标差点就把棋盘给掀了。
一个皇帝、一个nei阁首辅,下盘棋才赌一百两,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咱们赌三千两。”
“陛下,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A。”
“李成桂不是刚送了上百万吗,不怕。”
陈云甫捂住心口,zhui角抽搐起来。
“陛下可曾听过,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
“滚蛋,落子!”
心一慌手一抖,手里的棋子就掉了下去,陈云甫的心也跟着掉了下去。
三千两,没啦。
yao子好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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