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李逍站了起来,“父皇,儿臣在南方替父皇觅了一位良医回来,父皇如果愿意,儿臣便将他送进宫来,为父皇诊治。”
**摇摇头,“我这老毛病,自己清楚,不用了。”
“父皇,这位良医姓温。”
**霍地抬起头来,“温兆伦?”
“父皇明鉴,正是此人!”李逍垂手应道。
“他?他怎么肯跟你回来为我诊病?”**讶异地问道,“此人应当恨我入骨才是!”
“父皇身系大越安危于一身,温兆伦再怎么说也是大越人,他与父皇之间是私怨,此人虽然偏激,但公义与私愤还是分得很清楚的。”李逍应道。
**点点头,“你请他来上京受了不少委屈吧?”
李逍笑道:“为父皇分忧,便是受些委屈也是应当的。”
“好吧,传他进来,我们是老朋友了,正好可以一起忆忆往事,你,先回去吧!”
**跪下叩了一个头,走出了**的_F_间。
一柱**夫之后,一个穿着一身粗糙的棉袍,瘦得如同一_geng竹竿,脸色发青,蓄着一大把乱糟糟胡子的人在黄公公的引领之下,走进了乾清殿**的_F_间。
大殿里点着十几_geng粗如儿臂的牛烛,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看着走进殿来的来人,眼睛之中充满着讶异,似乎有些不认识来人了?
“你是温兆伦?”他站了起来,指着来人。
温兆伦看着**,没有一般人见到皇帝的诚惶诚恐,亦没有一星半点的害怕,反而是眼中露出一丝讥讽,“三十年了,我们又见面了!”
“大胆!”一边的黄公公见这个野人一般的家伙竟然如此对皇帝说话,大惊之下,厉声喝斥着:“知道是跟谁在说话吗,跪下!”
温兆伦纹丝不动,高昂着头,挑衅般地看着**。
**苦笑一下,“还是和以前一般无二的脾气,我倒真是好奇,你这个狗脾气,是怎么能活到现在的,南方那些官就这么礼贤下士?”
温兆伦冷笑:“任他官大官小,都吃五谷杂粮,都得生病,你贵为一国皇帝,不也是想着我了吗,即便他们恨我恨得不得了,但还得对我恭恭敬敬的,因为说不定那一天我还能救他们一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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