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群只能做李氏的一只看门狗,而不能有更大的成就,程群的悲剧就在于此,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又想自立门户,又想青史留名,最终一事无成,反而为各家所不容,落到现在的地步,都督,你想步他后尘么?”蒋丰厉声反问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当都督你身登大宝,手握乾坤,青史自由都督你来书写,何惧春秋之笔?”
“这,这**”云昭张口结*,颓然坐倒,“如此不择手段,我云昭堂堂大丈夫,岂能为之?”
蒋丰大笑,“都督,你可知你是怎样坐上安庆城守的位置的?”
“是岳将军遗命!”
“是,岳将军看重你,但你可知岳将军是怎样死的?”蒋丰含笑看着云昭。
云昭突地觉得身上汗毛倒竖,“岳将军是与蒙军激战,身中流矢,不治而亡的A!”
“错了,以姚谦的医术,连阿斯兰那样的重伤都能将其从阎王殿门口拉回来,岂有治不了岳铭的道理?都督,岳将军是当年我与姚谦商议过后,一副药汤送走了他!”蒋丰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云昭,“如果岳铭不死,都督您岂能登上安庆城守的宝坐,没有这个起点,都督何来今日这地位,该出手时,绝不能心软,为了达到最终的目标,即便过程有些肮脏,手段有些龌龊,那也是顾不得了!”
云昭震惊地看着蒋丰,被蒋丰所说的话震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历史之上,那些辉煌的明君贤皇,那一个不是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揭开他们光鲜的外_yi,nei里照亲鲜血淋漓,不堪入目,何岂止都督你一个?”
岳铭之死,云昭一直以来,都是以为他是因为伤重不治才过世的,对于岳铭将当时的安庆边军交给自己这样一个后来者,而不是苏定方胡泽华,云昭一直心存_gan激,没有安庆边军这一个平台,没有安庆城守这样一个起点,可以说,云昭_geng本就没有施展手脚的机会,当时的安庆城守虽然职位在大越军队体系之中并不是太高,但在当时,却是整个大越的焦点,因为那是数支边军之中唯一一支还在战斗,抵抗的一支大越军队,当关外大越大溃退之际,安庆边军飘扬的大越旗帜不知鼓舞了多少关外的抵抗力量此起披伏的反抗蒙军的统治。
正是有了这样一面举世瞩目的旗帜,再加上其它一些机缘,云昭在安庆城守的位置之上一跃而成为大越最为年轻的四品宣威将军,创造了大越军官升职的传奇。
此时陡然听说岳铭之死的背后竟然还有蒋丰与姚谦的手笔,是他们将岳铭谋杀,而目的就是将自己送上安庆城守的宝坐,云昭身上冷汗不禁涔涔而下,看着蒋丰,不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一个情况。
“我和姚谦,一直以来都不曾将这个情况吐露给都督,一来我们认为都督不知道可能更好,二来,当时的都督毕竟太年轻,虽然有一身本领,但心智并未达到我们想看到的那一个阶段。过早告诉都督,对都督是有害无益。所以一直瞒到了今天。”蒋丰微笑道。
“你们认为现在我就可以面对了?”云昭喃喃地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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