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个酒鬼,一喝醉就打人,我妈怀了孕都没逃过他的毒手,结果那次他把我妈给打得直接大出血了。
我妈疼得不行,一直哀嚎,他却还嫌我妈吵,让她滚蛋,后来还是邻居听到我妈的求救声,送进了医院。
抢救后,我早产出生,我妈却死了。
可是我爸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反而骂我妈是被人玩烂了的二手货,死了活该,还说以后给我找个好妈妈。
我才不想要别人,我恨我爸,要不是因为他,我妈不会死。
我努力学习,希望有一天能离他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可是我上初中那会,我爸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女人,让我喊她妈。
那个女人长得并不是很漂亮,是属于很有味道的那种女人,而且身上总是有股子香味。
我不知道她怎么就瞎了眼跟了我爸,想着有一天她能认清我爸的嘴脸,主动离开。
但我爸自从跟她结婚后,安分了许多,不仅找了个正经工作努力赚钱,就连酒都为后妈戒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暴力狂从来没打过我后妈,特别听话,后妈让他干啥就干啥。
因为后妈有点手艺,一直想有家自己的店,我爸拿出所有的积蓄给后妈开了个发廊。
后妈是个两面派,表面上对我笑嘻嘻的,背地里却老是数落我。
这些没什么,我都忍得下,但她偏偏要当着我的面侮辱我妈,说我妈年轻时候不检点,被人破了身子,没人要才跟了我爸。
我气着了,让她闭上臭嘴,反问难道她的第一次给的是我爸。
后妈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抄起扫帚想打我,而这时我爸正好进来了。
她哭着扑进我爸怀里,装得特别委屈。
我爸让我给后妈道歉,我不肯,那天晚上他把我打了个半死,躺了大半个月才勉强能下床。
以前我爸也打我,但从来没下过这么狠的手,从那之后,我再也没好好学习过,成绩一落千丈。
班主任找我谈了好几次话,我都敷衍了过去,后来她恨铁不成钢,经常在课堂当着所有同学的面骂我,甚至有次因为我英语不及格,罚我把卷子的错题抄二十遍。
我知道她是故意激我,可我还是提不起劲儿,就只嗯了一声。
没想到就是这种态度把班主任更惹毛了,在我想坐下的时候,她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骂我窝囊废,是不是以为家里开了发廊有钱,就能不好好学习了,像我这种东西,长得不行,身上没两块肉,工地搬砖都看不上我。
不仅如此,她还转过脸,微笑得问别人,“同学们,说是不是呀。”
“是,是,是!”异口同声得赞同声连同一阵哄笑,让我彻底抬不起头来。
这个时候,我是有些恨班主任的,恨她的激将法,恨她任意踩踏我的尊严。
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因为我是早产儿,长得瘦瘦弱弱的,以前就有好多同学都说我娘炮,所以从他们知道我家里开发廊后,整天围着我开玩笑,问我发廊是不是干那个的。
我急眼了,问他是哪个。
他们哄笑成一团,“小白脸,你说是哪个。”
眼看他们越说越过分,我一个没忍住冲了上去,可是他们人太多,我根本打不过。
他们越来越过分,说我以前学习好,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装得很清高,现在呢,大傻.逼,没二两肉,以后肯定要在发廊里面**子、牛郎。
我受不住,但每次还嘴后,就
会招来更恶毒的话,有的时候甚至跟他们打作一团。
以前我爸还关心我,问是不是学校里有人欺负我。
我心里一阵冷笑,觉得他是惺惺作态,而后妈则说我这个年纪的小孩跟人打架很正常,让我爸别跟我生气。
看这话说的,表面上是在帮我,其实是告诉我爸,我是自己找茬引来的打,真够婊的。
后来,我变得跟个聋子一样,不管学校里的人怎么笑话我,我都当没听到,不跟他们起争执。
我特别讨厌发廊,但我爸却叫我在那里帮忙,不过不是白劳动,一小时给我十块钱。
说实话,在我一个初中生眼里,十块钱不是个小数目,心想着每天忙好几个小时,过几年,我就能攒够钱离开这儿了。
有次我正搬着东西,有个女生进来了,她拍了拍我的胳膊,说她是来应聘的,问我在哪里面试。
那个女孩明明年纪跟我差不多,发育却很成熟,胸脯把裙子撑得鼓鼓的,比我们班女生的都大。
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才把视线挪向她的脸蛋,她长得很漂亮,眼尾向上勾起,带着点妩媚的风情,与她稚嫩的脸蛋明明很不相称,却偏偏生出一种特别吸引人的感觉。
不过,让我的心吊吊的是,她的五官有点像我班主任。
我跟她闲扯了几句,说她年纪这么小,一看就是学生,打工对学习不好。
女孩下巴抬起,说话特别神气,说她妈妈就是老师,自己学习好着呢。
我心里咯噔一声,这八成就是我班主任女儿了,赶紧苦口婆心得劝她,她一个女孩子家家,做这个是真的不好。
“乡巴佬,本小姐想做什么,你管得着么。”女孩推了我一把,不顾我的阻挠,直接进了发廊里间。
我本来想追上去,当时却正好来了个客人,我想随便敷衍几句,结果这男的一直扯着我的胳膊问东问西。
这样一来,我就走不掉了。
我寻思着班主任闺女面试应该还得一会,就打算速战速决,弄完手里的事儿再去找她。
可是,等我刚进到里面,又有人说我来得正好,水箱没水了,叫我去打。
当时我顾不上,就没接过来,而是问她有没有见过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进来。
她问我怎么了,我着急得不行,直接让她别废话,就说见过没有。
“刚刚看她进里面了、”她懵懵得说。
一听到这个,我赶紧跑了进去。
走廊打得是那种特别昏暗的黄光,而且两边都是房间,都关着门,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在哪个。
我打算一间一间得找,却在开第一个房间的时候,听到了那种暧昧的调子,女人软软得问这个力度,行不行。
客人说还行,让她再低一点,然后多打点泡沫。
说实话,他们洗头的时候一般都躺在洗头床上,女人低头的时候,本来就很容易露出胸口来,更何况,大夏天,她们穿得那么清凉的。
这么一想,我感觉小腹里面升起一股火气,这心里面也是痒痒的,浑身都不得劲儿。
以前,我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想来洗头,但现在却恨不得自己也躺上去,看到底能看到些什么。
“下流、”我甩了自己一个耳刮子,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捂着肚子继续往前走,可是当我刚走了几步,立马听见了班主任女儿那嫩嫩的音调,嘴里断断续续得说着,“轻点、不要,哎呀……”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一脚把门踹开,叫嚣着让他们停下,却看见班主任女儿没穿衣服跪坐在洗头床,后面有个中年男人正在扯自己的皮带,要脱裤子。
男人动作很粗鲁,黝黑与白嫩造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刺激,我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