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未说话。
佛子被宫中的人带下去治疗伤势,百官们却一动都不敢动,就这样僵硬的站在那里。
因为神皇还在看着宁北,因为神皇依旧没有开口。
气氛忽然凝固了下来。
“杀心太重。”他俯视着宁北,平淡的语气夹杂着帝王独有的气势就变得不在平淡起来。
这是在表达不满?
还是在训斥晚辈?
宁北躬身行礼,但却没有说话。
神皇如鹰般的眼眸当中闪过淡淡的冷淡,道:“改改x子。”
宁北行礼起身,低头不语。
神皇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重新靠坐在了椅背上,那庞大的压力也随之骤然一散。
百官们见此都是长出一口气,压抑的气氛也重新变得活络起来。
只是仍旧有人在琢磨着神皇刚刚那两句的意思。
杀心太重是警告,改改x子是劝诫?
是在警告他不改x子就没有好下场,还是在隐晦的表达只有修身养x才有资格继承这偌大江山天下?
神皇的话里总是能品鉴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含义。
至于究竟哪一个是对的,还要看自己的领会。
秦家席位之前开始渐渐围拢上了一些人,和刚刚的门可罗雀比较起来现在的热闹比起往年来说竟然还要更胜一筹。
一位能够修行,而且天资如此绝世的小侯爷,坐上那个位子的可能x提高了何止十倍?
百官们心中都有杆秤,而在此刻,这杆秤上属于宁北的筹码无疑加重了不知多少。
秦长鱼笑着应酬,言谈举止恰到好处,完美体现着大家之风。
宁北却还站在原地,紧锁的眉头不曾舒展。
他解决了自己的事情,但是却还没有解决陆海棠的事情。
而陆海棠的事,更难。
“今夜想来会有很多人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国宴已经结束,宁北等人回到了那间旧院子,秦长鱼刚一进门就大步流星的钻进了屋子喝了一大碗水,然后哈哈大笑说道。
脸上满是痛快之色。
他可是看得清楚,宁北在胜过佛子之后,关虚白等宁瑶一方的人脸上的表情就和吃了苍蝇一样难看,就连右相那个老谋shen算的,都是愣神了好久。
“他们睡不着觉,就会想着如何让我们也睡不着觉。”月上梢头,在冬日里很少会有这样大而圆的月亮出现,在shen夜里月光映衬着满院白雪,散发着银色的清辉。
秦长鱼脸上的痛快之色却并没有丝毫减弱,反倒是冷哼一声道:“不遭人妒是庸才,想让我们也睡不着觉,那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做得到?”
以前有着神皇的威慑,再加上宁北不能修行,在宁瑶一脉的很多人眼中看来,这位小侯爷固然颇为出色,但却并没有真正威胁到那个皇位的可能,所以并没有做太多小动作。
可今日之后就不同了,宁北在他们眼中的威胁程度无限提高,只要是在规则之nei的手段,只怕都会用上来,甚至就连规则之外的,也不能避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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