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虚云哈哈一笑:“不谈这个,今天是秦兄寿辰,当然要谈些让人开心的事情,来之前,我特意在家中备了些薄礼,还请秦兄不要嫌弃才是。”
秦牧闻言摆了摆手,豪爽道:“这是什么话,咱们多年未见,你就算是送一坨屎,我这心里也是开心的。”
这话一出,不少人都是有些憋不住笑。
就连关虚云也是Xiong膛起伏了一下。
在这种时候,这种场He,就算是秦家和关家之间再如何不对付,最起码面子上的功夫都是要做到位的,送一泡屎?
这话说出来纯纯就是在恶心人。
偏偏他还不能发作。
只能眯眼笑道:“秦兄这是哪里话,我前些年在与人做生意的时候,偶然间得到了一张居士图,是丹青大家唐寅的手笔,栩栩如生,乃是不可多得的佳作,这些年来我每天晚上都要在书_F_中欣赏半个时辰才能心满意足的入睡,今日秦兄寿辰,我就将这居士图当做寿礼送与秦兄,聊表心意。”
说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关海。
关海拿出了一个锦木长盒,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打开。
木盒锦绣,但却并没有半点古意,很显然是最近新做成的盒子,不说其中画作如何,单单就是这个锦绣木盒,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
宴席上的人都是静静看着这一幕,听着两个人之间的交谈,没有人cazhui,也没有人多话。
能被派遣过来代表各自势力贺寿的全都是心思玲珑之辈,知晓这场寿宴不会那么简单,关虚云也没那么好心真的送上一件厚礼。
他们不开口,每个人的脸上都维持着热烈的笑容,但在这副笑容之后,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自己的算盘。
神朝的官员最擅长的就是表面功夫。
尤其是当关虚云说他要送的是一幅居士图的时候,还是出自唐寅之手,一些对于此道颇有研究的人立刻就提起了j神。
心里暗道一声来者不善,这场寿宴上的第一个交锋,应该就要开始了。
居士图大多画的都是一些厌倦了世俗,又或者是郁郁不得志的人隐居山林,因为得不到重用,又或者是因为自身没用,却又不甘心就此无人问津,于是就干脆自称某某隐士,以一种淡泊名利之态高谈阔论,从而在民间博取明王之辈。
在名望达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会被人或者自称为某某居士。
然后等待那些大势力之人上门来请。
而唐寅更是郁郁不得志的代表,他画出来的居士图,极具讽刺。
关虚云从关海的手上接过锦绣盒子,然后在众多注视的目光中将其打开,露出了其中的画作。
他将居士图拿在手上,自上而下垂落,露出了其中负手而立,站在山川脚下,河流之上的中年男子。
这的确是唐寅的手笔。
只是一眼,在场目光毒辣之人就看出了端倪,这幅画很值钱,最起码要比那个锦绣盒子还要值钱。
整幅画上的意境几乎已经溢了出来,即便是再如何不懂画的人,也能够从中_gan受到上面的没落和凄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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