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坏女人,没人能想到我会在新婚的那晚,把自己老公给绿了。和我结婚的男人叫胡毅,比我大三岁,是我师兄,在编制单位里工作。
起初婆婆死活不愿意她儿子和我结婚,因为她说我是个受了诅咒的女人,迟早会害死她儿子。
我不知道婆婆是如何看得出我是个受了诅咒的女人,但是我由始至终都没有想过害死我老公,尤其是我唯一爱上的那个男人死了之后。
在婚礼那晚,我老公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怎样,把自己喝醉了,睡死在床上,而我却和另外一个男人在新婚大床上洞房。
和我洞房的男人叫张德标,是我们集团的董事长,年龄比我爸爸还要大。他和大多数中年男人一样,身体早就发福又缺乏有规律地锻炼,所以身体状态很难跟其他职业的年轻男人相比。
所以洞房的时候他都喜欢吃了药才和我做,他说这样可以坚持时间久一些,而且他还喜欢我在做那个的时候,喊他爸爸,感觉十分刺激。
和张德标享受着的这间婚房,其实也是他送给我的,因为我实在是穷怕了,才喜欢拥有属于自己的家,我记得我在小时候的那几间农村小破屋里,承受过太多的世态炎凉。
在婚房里面我刻意装了一盏暧昧的粉红壁灯,这样我穿了薄纱的喜**睡裙,就会显得十分诱人。
加上我个子也算高,尤其是令我自豪的是,那两条修美的长腿,在这种朦胧的灯光,确实足够让男人发狂。
不管是张德标那些男人,还是我老公,他们都说我是一个让男人看一眼就十分想搞的狐狸精。
这晚,我的闺蜜在我婚房的大床上面洒了很多玫瑰花瓣,配合新婚之夜,更加惹人情思撩乱。
自从得了那个磨人的诅咒之后,我早就懂得女人要善待自己,宁可多爱自己十分,不要过多傻爱男人一分。
所以现在无论与谁上床,我都会把氛围搞
得十分有情调,不但让我自己好好享受,也激发他们的欲望与征服感。
爬上床的张德标扑上来就对我喊:“我的宝贝女儿,爸爸来了,要做你的新郎哥呢。”
我故意挣扎一下,才迎上去,眉眼含情,撒娇地瞟着他,最后才嘟起嘴,配合他轻喊:“坏爸爸,哪有做爸爸的这样来欺负女儿,坏透了,我男人还在旁边睡着呢。”
“唔……”张董事长满意地吻向我,并且伸出手把我拽到他肥壮的身体上,很快就把手也搓进了我薄纱里面,才气短声促地咬着我的耳朵说:“我的好宝贝啊,今晚过后,你就要做他的新娘子了,爸爸可是舍不得你,却又拿你这个宝贝没办法。”
对于张董事长的宠爱,我绝对不可以允乔自己动任何一丝痴情,这是个危险的陷阱,但是我却因为诅咒,十分贪欢和他们的交易,所以我急促喘息着,仰起脸来吻着他胡茬粗糙的下巴说道:“所以爸爸以后要更加疼我,尤其是今晚,要好好补偿我哦。”
同样急促的他,落在我身上的手力度加大了不少,急促说道:“我的好宝贝,那可是必须的,那我可要进去了哦。”
被侵犯的我低低地叫一声,望一眼旁边的胡毅,最后没忍住伸出双臂,像蛇一样缠到张德标的腰上,还故意用自己柔软的桐体,去贴紧他的腹部。
这样一做,那儿早就梗坚似铁的张德标更是发出剧烈地粗喘声。
这个董事长在公务场合他提到我时,都是严肃又不失和蔼地称呼我为小叶,而没人能想到这个不苟言笑的董事长,在私底下会如此狂野地一声声叫我宝贝女儿。
可能是在这世界上,阳光照不到的阴暗里,让人想不到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比如董事长也不会想到分公司的经理,在私底下也会在我的魅力下喊我小妖精。
张董事的**做得十分到位,看得出这男人采摘过不少女人,在他的**下
,一股酥和麻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让我忍不住媚声地叫喊他爸爸,最后缠着他翻上他身。
这个时候他在就我老公旁边,直接把他的那东西给我顶抵了进去,在进去的刹那他低沉的喊叫声音,喘得好象多年的肺心病患者。
在老公旁边做这种事,我居然还觉得十分刺激,看来我真是如婆婆所说,得了诅咒,害人害己。
就这样我们的欲望,充斥着整个房间,在粉红色的灯光笼罩下,只有床上叠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在疯狂地纠缠挺动。
当然还有我旁边因为醉酒而睡死的老公,鼻鼾如雷,头顶一片绿。
董事长他之前吃了药,但是中年的身体还是吃不消我那里被诅咒而十分紧凑的收缩,做了才几分钟,他就战败公鸡一般地缴了枪。
同样我也得到了满足,收纳他的精元之后,笑得不露痕迹,等他趴在我身上大喘着说:“宝贝,你那里太紧了,可是要我的骨头都酥软在你那里头,真是要了我的老命。”
听言,我故意撒娇地推一下他,柔夷在他肥壮的腰上抚摩着,含羞答答地说道:“爸爸说啥呢,我可是舍不得要您的命,我只想要您很多很多的关爱。”
听到我的话,董事长他满意地笑了,并且咬了咬我的耳朵说:“我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你,你还想要什么呢。”
在婚床上面,我们经历了第一次快战后,董事长他的身体有了耐受力,我就乖顺地从他身边爬起来,娴熟地吻向了他的身体。
在商海里,张德标是个精明强干的人,跟在他身边,我从他身上学到了乔多无形的东西。不管是利益还是处事,职场进阶是一张太极图,其中手法都是可意会不可言传。
在这个新婚的夜晚,我与董事长在老公旁边做了两次,玩了一个多小时,十分刺激。
然而更加刺激的就是,这时候,我老公居然突然转过头,睁开双眼,望着我们……
和我董事长正在冲锋高点的时候,发现我老公睁开双眼望着我们,着实吓了一跳。
好在他只是睁开眼一下,就又闭上,嘴里**着说道:“老婆,洞房,我们要洞房。”
原来是我老公睡迷糊,说胡话,把我和董事长吓个不轻。
但是又更加刺激了我两的浴望,于是我和董事长又开始了冲击高点,而且声音也更加放肆。
这种睡在老公旁边偷情的欢愉,让我和董事长都十分尽兴,他临走时,还拍一下我的屁股说太刺激了,今晚太过瘾了,才离开了我家。
和董事长结束了这慌乱的纠缠之后,我躺在胡毅身边,思绪万千,新婚夜绿了老公,却是因为我那个要命的诅咒。
不过既然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就算是跪着,也要走下去,这点点内疚比起我小时候所受那些痛苦,算的了什么。
这套差不多两百平的复式公寓做为婚房,就是我付出得到的收获,而且作为补偿,我在婚前就将房子过户到了胡毅的名下。
最后我脱了老公的衣服,看着他壮实的身躯,其实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他都是个不错的老公,但我是一个坏女人,接受了诅咒,就回不了头。
最后,我摇摇了头,替他盖好被子,拥着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