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在上高中的我只得和外婆相依为命,就在我大学就要毕业的时候,我外婆却突然病危进了医院。
当我我从学校赶回医院时,发现病危的外婆被安排在一个十分普通的病房里面,那里面有差不多十张病床。
在这大病房里面,病患们都是就地解决大小便,那难闻的气味不但让这里的病患无奈,还在陪护的家属个个都悲苦着脸,甚至是一副漠然的姿态。
看着这里的环境,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无力,我跪在外婆病床前忍不住哭了起来,都这个时候了
,我想给她换个好一点的病房都不可以,更别说用好点的药。
当时如果我稍微有点权利或者能耐,就可以毫不费事的将外婆转到相对能好一些的病房去,但是我当时一无所有,钱权人脉统统都没有,所以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有关系或者能耐的人,让家里的病人住着那种病房。
我还闹过一下,同病房的那些患者家属都劝我,说人家到底是有点小实权啊,哪儿象咱们平头小百姓,跟人家医院里一句话都递不上去。
闹过之后,我也妥协了,毕竟人家还会赶我们出院,所以外婆生命最后的时刻就是在那间臭气熏天的病房里度过。
我们之所以选择了漠然的接受,是因为我们无能为力,内心的自责和悲痛,也只能自己咬碎银牙吞肚子里。
我清楚记得我外婆走的时候,突然拉着我的手说道:“外婆再也照顾不了你,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委屈了自己,我的贝儿。”
在这冷清的深夜,孤独无助的我不顾一切地拉着外婆的手在痛苦嚎啕。
埋葬外婆时,全靠邻居外姓三伯带着村里的几个好心乡亲帮忙,我望着这埋着早已故去的外公,爸爸妈妈,以及外婆的坟墓,哭肿了双眼。
最后还是三伯和他老伴将哭晕的我拉了回家,在我醒来并肯定地对我说,“三伯家以后就是你的娘家,我们还是要把日子过下去的。”
在三伯家休息了三天之后,我就谢过他们老两口,孤单地步行走向镇车站准备乘车返校。
马上就要毕业的我们都开始了忙碌的挑选企业,或者选择考研,或者考公务员。
对于来自农村,毫无背景的我来说,考公务员这种职业是完全不可能,考研也更加不可能,我勤工俭学坚持不了,国企这种进入权贵阶层最起码的门槛,估计也容不得我这种丑小鸭。
就在我完全做不到决定时候,对我最好的三伯家里也出了事。这可不得了,如果不是邻居三伯一家一直资助我们祖孙俩,我也绝无可能上得了大学,虽然三伯是村子唯一的外姓人,但对我们是真心的好。
当我回到镇上的时候,就看到三伯一路号啕着疯狂往镇派出所跑去,满头花白头发的他,脚步踉跄却跑得飞快。
看到这个情景,乔多人
都不明就里地往派出所那边围拢过去,我自然也焦急地跟着跑过去。
我终于知道让三伯跑得如此惊人的原因,因为他儿子和儿媳妇的尸体赫然停在那里。
我跑上前抱着嚎啕大哭的三伯,让孤独无助的他得到起码的依靠,儿子儿媳的死无疑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通过一通了解,我才知道三伯一直在外面打工回家探亲的字,在回到家里时被村长的女儿盯上,并且缠着他乱来,还被村长告他**他女儿。
之后三伯的儿子就被打死在外面,,而且在这个时候,三伯家里面突然又烧起了大火,把他儿媳妇火火烧死在里面。
要不是三伯带着老伴和孙子去下地干活,估计也难逃一劫。
村里面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是三伯倒霉,毕竟惹不起村长那伙人,所以最后这件事就不了了知。
而遭受重创的三伯的家就彻底被摧跨,安抚着他们之后,我把自己家里几间破房子的钥匙交给他,让他们过去住。
最后,我处理好三伯儿子他们的丧事之后,我抱着目光呆泄的三伯娘哭着说:“你们说过,以后你们家就是我娘家,我会照顾好你们的。”
又过了几天,我不得不往校园走去,而且我内心也决定了,一定要进入国企,我要村长和女儿那些人,都受到应有的惩罚。
回学校后,我和都是不擅长谈情说爱的闺蜜楚玉,一起开始了国企挑选的考试学习。我们那时候虽然没有学校直接的分配职业,但是也需要学校输送学生资料,才有资格参**企这种大企业考试,更别说公务员。
要参**企挑选的考试,就必须先过学校审核这一关,当时我都是听闺蜜的安排,毕竟我只是来自农村,毫无阅历的乡下人。
我闺蜜是城镇户口,而且还是学生会的人,所以这些她比我就懂得多了,所以,在闺蜜楚玉的安排之下,请了学校负责审核的那位领导吃饭,请他帮忙通过我不太严谨的参考申请资格。
谁知道那晚就出了事,楚玉喝醉了,酒店包间里面就剩下我和那个领导,而且我也喝得有点多。
现在回想起这件事,我都觉得像个噩梦,太恶心了!!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那个东西,把我吓个不轻,而且还要我用嘴去伺候……
我记得我们当时都喝了不少酒,我看到楚玉醉倒后就慌乱起来,想和领导说要走先。
但就在这个时候,这个领导突然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边压低声音说:“呵呵,你也知道今晚的饭局是为何而定,你真的想参加这次能改变你命运的考试,难道就不该付出点什么吗?”
听到领导的话,我立即打了个冷颤,当时的我不知道可以直接用某种交易来得到机会,而且我一直愚蠢地相信依靠自己的实力,就能参加统考来改变命运。
所以我立即望着领导小声哀求说道:“领导,我…我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我求您了,帮帮我,等我工作以后,我会报答您的。”
听言之后,这领导玩味地笑了一下,他将我推到了墙边,之后用手捏紧我的下巴,歪下头去开始试探着吻我,等他的唇碰触着我的唇之后,他邪恶地说:“我只喜欢立即见效的报答,当然,我也就只想你跟我玩玩,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就走。至于统考报上去的人,这个我也不好说。”
说着他就抬起头来,笑得更加邪恶,尤其是那双要把我那啥的眼神。
虽然我现在很害怕,但是还是怕错过机会,所以我摇着头望他,表示我自己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最后他想了一下,伏在我耳边挑逗地说道:“用口,懂事点为我服务。”
衡量了一番之后,想到三伯他们的遭遇,我还是无声地流着泪,乖顺地在他跟前跪了下去。我只记得那时候我泪如雨下并且战战兢兢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就这样,我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陌生玩意,我恐慌地移开视线。想着外婆,三伯他们,我还是强迫自己顺从了他的要求,艰难地张开了自己纯洁的嘴。
等我碰触到之后,他居然克制着对我说:“嘶,我就喜欢你这张从来没被男人染指过的小嘴。”
闻言,耻辱和不屈在我的心里面狠狠地扎,我摇了摇头,只想尽快结束这种侮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