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在云胡为钟书记献过一段昆曲,博得席间三人一致好评后,我就迷上了戏曲这种受众比较小众的传统艺术。
在流行歌曲被唱滥了的时代,偶而复习一下国粹,是不是会更让人印像shen刻呢?
于是在车上我斗胆用nv姓的柔媚婉转嗓音,反串了一段牡丹亭中杜太守的老生戏词。
西蜀名儒南安太守几番廊庙江湖。紫袍金带功业未全无。华发不堪回首。意抽簪万里桥西还只怕君恩未许五马yu踟蹰。
一生名宦守南安莫作寻常太守看。到来只饮官中水归去惟看屋外山**
人到中年尤其是在官场的江湖上,车上每一位官阶近似太守的人物,都卡在了五马yu踟蹰这个点上。年近半老事业已有建树,可是想退出江湖太难,想继续进阶亦非易事。
人生是长长一段跌宕起伏的叙事,他们的此时刚到了岁月的高朝处,只能紧锣密鼓,不容有误地走下去。
听完以后,车上短暂静默了几秒钟,然后那位宣传部门的领导率先鼓起掌来笑道:“甚佳,这段唱词被贝儿用的独树一帜,哈哈。”
掌声过后,车子很快到了市区。
晚宴过了,这次接待工作就圆满结束了。
我突然有些心浮气躁的失落,有些后悔自己不该在领导们面前出风头。虽然可以给他们留下较shen刻的好印像,但往往好多事都是福兮祸之所依。
晚上的欢送酒会,满堂领导不再需要陪同解说的,我已经成了多余的小角色。
酒过几巡后,我趁机离席想早早溜掉,刚转移到门口脚下突然被一绊,猝不及防整个人像倒栽葱一样,脸朝下就戗到了地上。
接着有人一声娇呼,一碗热汤却兜头冲我浇下,如果不是有人手疾眼快地推了我一下,我的眼睛恐怕就遭殃了。
饶是这样,我的半边耳朵和颈肩处也被热汤淋了个正着,碗也跌碎在我的脸前,脸上如水的肌肤被划破了一条口子,火啦辣的疼。
我从跌倒的狼狈紧张状态中,迅速将下意识闭上的眼睛睁开,马上就锁定了暗里给我使绊的目标**
此时我看到身边席位上的梅茹,正和大家一样引颈看着倒在地上的我,她的眼底有一丝没来得及掩饰彻底的幸灾乐祸,和计谋得逞的*笑。
居然这样作弄我,我的目光里朝着她j一出冷厉的刀锋,她则假装关心地马上蹲到我面前叫着:“哎呀,真是对不起贝儿,你刚才走路怎么不好好看着点哪?被你这一撞,我连碗都失手打了,没烫着你吧?”
明明是她故意伸出一只脚来拦我,现在却当众反扣一手,将这个小意外的始作俑者嫁祸到了我自己身上。
众目睽睽,我不能毫无风度地跟她辩解到底孰是孰非,我看到男人们的目光迅速从我的yao线以下掠过。
此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职业窄裙,因为这一跌,裙摆非常不雅地卷叠到了*上。
因为天热我没有穿连裆的ku袜,而只在tui上裹了高筒的薄si_wa。又因担心袜子口不小心卷下去,我的yao上系了黑色的吊袜带。
现在它们被迫从裙底下露了出来,衬托着我洁白的tui部肌肤,使得不雅地躺在地上的我,像极了一个从事不良职业的nv朗。
我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挥手抹下脸上和耳朵里的汤料,垂着头将裙子迅速抹到*下,我里面穿着的黑色小L丝刚才都露到了外面。
我没有跟梅茹理论一句,只是低着头马上消失在了酒宴大厅里。
脸上被碎碗崩破的伤口出了血,我不敢擦它,担心弄上菜汤_gan染,只想着马上拦一辆车回住处,按照脑海中古书的指点处理一下伤口,避免留下疤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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