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配了背景乐的邮件,优美的钢琴曲,在我一个人的夜色里回旋,静谧而舒心。
没想到,这个比我小两岁的高干子弟,竟然还有古典情怀。这,使得他在我心中的印像增了几分好_gan。
只是,长这么大从来没摸过真正钢琴的我,只能听出钢琴曲的好来,却不知道它好在哪里。
唉,民nv的我与子弟廖俊颖之间,岂止是隔了两年的心理代沟_ganA,更不只有山迢水长的地理之远,我们之间隔着的,是相差悬殊的门楣,是廖书记对我的信任和栽培将全数收回。
当然,廖俊颖也许只是想跟我玩玩。
是我想的太多了,只要我跟他私下的交往处理的足够隐秘,别被廖书记知道,应该不会影响到什么。
邮件中,他诉说了对我的思念,还加了他的几张近照。
澳洲的海,澄澈壮阔,站在海风中的男孩子笑的一脸阳光开朗。
他,离我很远,离叶贝儿的生活,很远。
他问我为什么总不
跟他聊qq?
又说,不过,这样也好,怀揣着对一个人的思念,享受这种传统而*漫的情怀,也别有一番味道**
看着廖俊颖的邮件,我的zhui角不禁漾起一抹rou_ruan的笑意。
在廖俊颖这儿,我叶贝儿有足够的心理年龄优势,我享受这种大男孩给我的年轻人独有的恋爱的_gan觉。就算它很可能是水中月、镜中花的短暂虚无。
前一天,周民给我打过电话,说叶轩爸爸用药后病情稳定,甚至坚持步行拄着拐杖去赶集,完全忽略自己癌症晚期的事实,
老人家的乐观和坚强让我佩_fu并_gan动。
我想,叶经理的优良品质,相当一部分是因为有这样一位值得尊敬的老父亲。
听着钢琴曲,给廖俊颖回了信,只信手写了一句,在白白的文档里:_gan谢你路过我的青春,_gan谢你给了我一段情意,你有国nei的帐号吗?我想把药费划给你。
晚上,我又梦到了叶轩。
他来了,坐在我的床前,叫我,“贝儿,贝儿。”
我睁开眼,看到他,非常自然地扑进了他的怀中,用力抱紧他的body。
他的身上很凉,我努力贴着他,往他怀里钻,,“您冷吗?立秋了,以后早晚要加_yi的哦,唉,不过,您有月儿_M_M照料的哦。”
我想把他坠倒,躺到我的被子里温暖他的body,他却将我从他身上摘拉下来,面对着我说,“我不冷,这是我的正常体温,呵呵。贝儿,别忘了,乔爸爸已经回不到你的世界里来了,今天中元节,忍不住就跟着你回来了**”
我的心头一凉,眼泪刷拉就落下来,任x地继续往他的怀里钻,“不许您这样说,我不要听,我还当您一直存在贝儿的生活里!”
他叹口气,拍着我的背,“贝儿,谢谢你帮周民照顾我父亲。我想对你说,别固执了,老人家再治疗下去没有多大意义的。在国外,好多医学专家本身都会放弃与晚期癌症进行负隅顽抗的。与其让他们痛苦地延长一点点生命长度,不如让他们安静自然地度过最后的时光。”
我没想到叶轩会跟我说这个,我不想听,只是在他怀里摇头。
医生也跟我说过,癌症晚期的积极治疗,其实效果并不比只选择减轻病人病理疼痛的消极治疗更好。
可是,活着的人,怎么忍心?怎么甘心?怎么能接受消极地面对亲人在病魔的霪威下眼睁睁离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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