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大方师正在清修。不会出来与各位相见的。”邱芳微微一笑之后,转头对着归不归说道:“不过徐福大方师有句话让我转告归不归先生,不要指望他老人家会解开你身上的封印。你找错人了。徐福大方师当年已经对你说的很清楚了,谁放你出来,这个人就会解开你身上的封印**”
“那我饵岛上一百一十一名方士同门呢?谁来解救他们!”听到徐福不会出来相见,已经心急火燎的广治终于发作。当下他冲到了邱芳的身边,抬手就要去抓这个小方士的脖子,看样子广治要将这gu火都撒到邱芳的身上。
广治刚刚到了邱芳身边的时候,小方士轻轻的推了他一下。这位饵岛大方师的首徒身子倒着飞出去几十丈远,“扑通!”的一声跌落到了海里。广治和邱芳二人的术法本来相差甚远,想不到只是十几个时辰不见,邱芳的术法竟然突然高shen了数倍。先在就算是归不归和广治联手,都未必能把小方士如何。
“原来你也借了徐福大方师的术法”看明白之后,归不归笑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老人家我就说你怎么敢一个人留在这里等我们,原来是已经借了术法。怎么,徐福借给你术法,是想借你的手了结我们几个人吗?”
“归不归先生误会了,徐福大方师只是借了邱芳一点自保的手段。”邱芳微微笑了一声之后,将放在甲板上面的一块石板立了起来。随后对着他们几个人说道:“刚才广治先生太心急了,没有听完我的话。徐福大方师虽然不会出来相见,不过你们有什么话,还是可以向他老人家询问的**”
将光滑好像镜子的青石板立起来之后,邱芳掏出来一块丝巾在上面仔仔细细的擦拭了起来。随后对着吴勉、归不归和广治说道:“几位先生有什么要问徐福大方师的,可以开尊口了。”
归不归嘬了嘬牙花子,对着浑身*漉漉,刚刚爬上船的广治说道:“老人家我对一个石板张不开zhui,那谁,广治你不是着急吗?你先来。”
“你在戏耍我们饵岛一支的方士吗?”听明白怎么回事的广治勃然大怒,他认定这是徐福在戏耍他这宗门之外的方士。当下豁出去一死,对着邱芳大声吼道:“这次广治来见徐福。就没有打算活着回**”
“你为什么派鲸鲛来杀我?”没等到广治说完,吴勉已经不言不语的到了石板的面前。当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见青石板上面出现了几道水痕。随后这些水痕很快便组成了词语——*控国运的下场如此
看到了石板上出现了水痕的字迹之后。广治马上闭上了zhui巴。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归不归笑眯眯的凑到了吴勉的身边,对着青石板说道:“咱们俩还是第一次这么说话,我都有点不大适应了。你说怎么多年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把我关在苗疆一百来年,那什么,我也知道错了。看在当初你去看隔壁王花氏_have a bath_,我给你放风的份上。再给一次机会,解了我身上的封印得了。这么多年了。身上没有术法,一点安全_gan都没有**”
没等归不归说完,青石板上已经在此出现了水渍的字迹。不过这次石板上面只有一个字——滚。
归不归哈哈一笑,转身退到了吴勉的身边。白发男人看了老家伙一眼之后,慢悠悠的对着他说道:“现在还怀疑石板上面的话是假的吗?”
归不归笑了一笑之后,回答道:“当年老人家被徐福赶出方士宗门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么说的。那个老家伙也回答了这么一个字,小玩意儿不错,是那个老家伙的手笔。”
归不归有胆子敢这么说话,除了试探石板上面的字迹是不是徐福所写之外,也是看准了徐福不会把解开自己封印的法子说出来。看来自己这么解开封印的希望还是在身边这个白头发男人的身上。
石板上面的字迹出现片刻之后,上面的水渍便慢慢的被风干。除非再有人问话。否则怎么看都是一块普通的石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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