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被张松要挟的,如果我不答应他们的话,之前和归不归说好的便都作废了。”公孙屠苦笑了一声之后。继续说道:“原本我们说好的,由我来仿制帝崩法器。当初走了炼器一道,我一直以为天下无人能炼制出来帝崩。现在这件神器就在眼前,我怎么舍得擦身而过?”
吴勉冷笑着看了一眼表情怪异的席应真,顿了一下之后,又对着饕餮说道:“那么说的话,你们身上的伤也是自己做出来的吧?张松的伤是你的手笔吧?好手艺,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上辈子他睡了你的老婆。借问一句。你是怎么下得了这样的狠手?在重一点你们直接就可以把他埋了。”
饕餮对为什么恰到好处的伤患,用了五个字回答:“他先打得我**”
这个时侯席应真终于放过了归不归,大术士走了过来。恶狠狠的瞪了还在吐着白沫的张松一眼。随后对着饕餮说道:“继续说,刚才外面那两gu气息的确是谷元秋和伊秧的。难不成这个也是你们做出来的?”
“这个还是我来说吧,我炼制过一件法器。可以知道特定之人的确切所在之地。”公孙屠陪着笑脸过来说道:“您和谷元秋、伊秧三位前辈在那里,我都是知道的。也是因为知道您老人家在这里,张松才起了这个心思。用帝崩法器将二神引到这里来。起码要让谷元秋、伊秧见到法器是进了这座洞府的,用张松的话来说**”
说话的时侯,公孙屠的眼睛一直盯着席应真脚下带着的那件法器。咽了口口水之后。他继续说道:“谁的屎盆子就扣在谁的头上。”
“那么你又图什么许的?”席应真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方士之后,继续说道:“张松用帝崩做人情,勾的方士爷爷我揍归不归一顿。也把谷元秋、伊秧的注意力xi引过来。把他们几个摘出去。你呢?帝崩到了方士爷爷我的手里,你又怎么知道会不会再让你仿制了?”
公孙屠的魂魄都被帝崩带走了,当下他继续没有丝毫犹豫的对着席应真继续说道:“是张松,他说您老人家是陆地术法第一人,从来不屑使用法器的。到时候帝崩还是他交给他处理,那么还是由我来仿制。用归不归的名义将几家大修士召集到一起**”
听到公孙屠一点掩饰都没有便将他出卖了,刚刚缓过来的张松眼前一黑,差点一下子又晕过去。其实他什么都算到了,包括这个炼器之心不亚于百里熙的公孙屠。他是这个计划当中唯一一个可能出现破绽的,只要他出现,归不归三言两语便可以诱使公孙屠说出实情。
而这个炼器成痴的方士又不肯离开帝崩太远,只能将他藏在洞府门口附近。好在他炼制的法器不亚于昔日的百里熙,自己炼制出来一件可以隐藏气息的斗篷。之前从伊秧的身边走过,那位方士一门第三任大方师都没有丝毫发觉。
张松这么做除了找一个大靠山之外,还有将祸水东引嫁祸归不归的意思。老家伙从他的洞府离开之后,张胖子越想心里越不舒_fu,也是他实在聪明过人,知道了公孙屠还有这么一件可以找人的法器之后。便马上想到了这个计策。不过最后还是玩闹一样,输在了白发男人吴勉的手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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