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单这样的人,我是不会留的,既然你非要跟他一起死,我也不拦你。”老板已经怒极,在这种场He,他不能表现出护短的样子来,刚才替我说话,已经是极限了,可是我偏偏不识抬举,执意要与老单同责,这简直就是公然与他作对一般。
事已至此,即使老板想替我说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都不能再保我了。
西矿出了事,众口一词,老单的责任!
甚至连老板碍于丁劳等人的压力,都准备舍弃老单,以平稳局势。
但是我却执意要站在老单一边,这简直就是等同于要与这里所有人对抗,无异于螳臂当车。老板因此震怒,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能再为我说话,我唯一可能面临的就是与老单一起背锅。
“现在我就让博哥去拿老单,到了这里,他们几个一起,按老规矩处理吧。”丁劳望着老板说道。
老板皱着眉,没有说话。
“你凭什么,要把老单带来治罪?”我大声对丁劳问道。
“凭什么?你刚才不是还说,要与他同责么?他贪墨了矿上的钱,而且引起引起了工人闹事,这罪好不够大?”丁劳得意的说道。
“老单,无罪!”我随即说道。
“什么?你想赖账,找错地方了吧?这里可是证据确凿,矿上的工人众口一词,难道我们不信他们,信你的一面之词?”丁劳大声质问道。
我看都没看丁劳一眼,抬起头看向老板。
“老板,这事我觉得还有蹊跷。我愿意去现场看一看,如果确实是老单犯了错,我愿意带着他一起回来,领罚!”我朗声说道。
“你领罚?你跑了怎么办?”丁劳说道。
“让吴铭跟我一起去,还可以看着我!”我大声说道。
“哼,吴铭能看着你?我看你们都是一伙的!”丁劳越发的放肆起来。
“丁劳!”我转过头,望向他,“你在这么猴急,是不是这其中有你的事?”
丁劳被我突然一问,愣了一下,不知怎么回答。
“你说我可以,怀疑老单也没问题,但是你质疑吴铭,就是质疑老板,你是不是不把老板放在眼里了?”
“你!”
私下里,甚至明面上,丁劳都不把老板放在眼里。但是事是事,话是话,有些事可以做,但是不能让人说,丁劳被我猛的一问,又吃了一憋。
他不能承认自己不把老板放在眼里,但是他又不肯向老板道歉,只能气鼓鼓的瞪着我,说不出话来。
看他不再说话,我再次望向老板,“老板,请您让我去查清楚这事,如果老单真的犯了错,我愿意与他一并领罚!”
“你?”
老板望着我,意味shen长的xi了一口气,沉吟不语。
“你算老几?西矿什么时候,也有你说话的份了?”一旁叫不隐的中年人忽然说道。
“我不算老几,但是我是忠于老板的人!”
这话非常有分量,谁要是再反驳,相当于打老板的脸一样。
这些话有多少人是不敢在这个场He说出来的,这么说了,就相当于告诉其他人,咱们一定是敌对的。
不隐不再说话,而是望向老板,“桑帛,西矿这次的损失非常大,不仅工人有很多受了伤,而且木屋都着了火,还有塌方的地方。这些损失,该怎么办?我们作为投资人,总要给我们个说法吧?”
“等我查完回来,自然就会有说法!”我抢在老板前面说道。
这件事我必须自己去查,因为这几天小余通过与别人聊天已经知道,道陀是博哥的表哥,而博哥是丁劳的人。那也就是说,西矿一直是丁劳的势力范围,老板突然把这个位置换了人,就是在削减丁劳的势力,丁劳一定会反击。
只是,我没想到,丁劳的行动会这么快,不过也可能是他早有准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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