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雕的老爸是上门女婿,和老妈都在外地打工,外公则是个石匠,但大多数时候都在修公路,弟弟张二雕高考落榜后想走仕途。
也就是说,这一大家子,张大雕最没出息,因此,作为一家之主的外婆从来没给过张大雕好脸色看。
但她毕竟是外婆,张大雕也不敢顶嘴,只是可怜兮兮道:“我昨晚被狗咬了!”说着捞起裤脚。
外婆吓了一跳,好一通咒骂后才肉疼的给了张大雕三百块钱,让他去镇上打狂犬疫苗。
张大雕拿了钱就走,步行两个公路到了佟家镇,根本就没打狂犬疫苗,而是买磁卡,冲了一百元话费——在他想来,只要修炼了《洞玄十修》,就能百病不生,甚至得道成仙,还打什么疫苗啊?
随后,他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就盼望着晚上的约会。
眨眼到晚饭后,他迫不及待的来到黄支书家的屋后竹林里,依然躲在柴垛后面注视着屋檐下的后门。
大约八点左右,黄蕾带着精致挎包偷偷摸摸的出来了,她又换了身衣服。
浅灰色皮质风衣,白色长裤搭配时尚宽檐帽,凸显出独特的女性气质——风衣是不扣纽扣那种,里面是保暖衣,胸前鼓鼓囊囊的,依然有两颗明显的凸*点,随时都要爆炸的样子。
张大雕吞了口唾沫,就想掀她的保暖衣,黄蕾却娇嗔道:“急什么,等下在木兰车上有的是机会!你先走,在河边的路口等我。”
但张大雕依然折腾了一会儿她的鼓胀,才摸黑离开了竹林,在河边的路口心急的等待着。
很快,黄蕾骑着木兰车下来了,张大雕急忙上了后座,老实不客气的抱住她的腰身。
“把这个戴上,千万别让人认出来!”黄蕾反手递来一个头盔。
这个也是必须的,张大雕没有拒绝的理由,戴好头盔后越发过分,把双手埋在黄蕾的保暖衣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折腾,更过分的是,那狗东西还随着木兰车的颠簸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着,激得黄蕾气喘吁吁,震颤不已。
“你真是个狗东西!”黄蕾忍不住骂了句,可她又知道,这并不是骂人的话,而且形象的描述。
张大雕也不是吃素的,手上用力的同时,啃着她的粉颈道:“总有一天,狗东西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黄蕾如泣似哭道:“好、好老公,求你饶了我吧,会挤爆的……”
“那也行啊。”张大雕不但揪住不放,更且加大力度,嗤嗤笑道,“那你得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做不健康的事。”
黄蕾再次轻颤,支支吾吾道:“不…不告诉你,太羞人了!”
张大雕立即五指一紧。
“别!”黄蕾慌忙道,“是…是十四岁。”
“那不是有六年工龄了?”张大雕惊讶极了,“那你第一次是怎么做的?”
“真、真要说吗老公?”黄蕾的声音都发颤了,感觉那么羞人的事委实说不出口。
“毛大爷说,那是必须的!”事实上,张大雕并不是真要她说,而是想预习《洞玄十修》的第一式而已。
第一式名叫“叙绸缪”,就是在房中事之前用言语激起女人的情绪。
这在修炼口诀里叫做“情绪起而精气生”,而修炼者就是要吸收女人精气来喂养体内的先天胚胎。
见张大雕摆出必须说的样子,黄蕾知道不说是过不这一关的,再者,她发现这种撩*拨居然比捆绑更动情,便放慢车速,调暗车灯,吐着热气磕磕绊绊道:“就、就是用指头乱弹琴啦,反正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把体温降下去。”
张大雕用手示范道:“是这样吗?”
“嗯!”黄蕾闷嗯一声,好不容易才握紧木兰车的龙头。
张大雕轻笑道:“那你的体温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升高吧?”
“都是生理课害的啊。”黄蕾羞怯道,“人家就是对身体结构好奇而已,因为不懂,又不好找人问,就在qq上加了个好友,问他一些羞人的事情,当时我也没料到他那么坏,不知不觉间就被他撩*拨得体温升高了,然后就、就……”
“后来呢?”
“后来……”黄蕾支支吾吾道,“后来人家在他的使坏下彻底沦陷了,差不多每天晚上都和他聊到深夜,若是周末,还聊通宵。”
张大雕道:“那都聊些什么呢?”
“就聊些羞人的事啊。”黄蕾已经泥泞不堪了,“到后来,他还要看我照片。”
张大雕道:“那你给他看了吗?”
黄蕾嗯了一声:“除了脸之外,都给他看了,而且每天晚上都让他看着聊天。”
张大雕听得邪火乱窜,心说这妞也太不经逗了!
“老公,好老公……”
“嗯?”
“亲亲老公……”黄蕾周身滚*烫道,“以后我只和你聊天好吗,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一定告诉你!”
张大雕有些无语,看来,这妞又找到了新的花样啊,我到底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思虑再三后,张大雕道:“那我有个要求。”
“除了最后一步,我都答应你。”黄蕾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应承着。
张大雕对着她耳语道:“我的要求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必须是我。”
黄蕾迟疑着,老半天才道:“那你不能逼我,必须是我自愿才行!”
张大雕笑道:“好哇,反正强扭的瓜不甜,我能等。”
黄蕾又道:“还有哦,和我聊天你要学会使坏!”
“使坏?”张大雕满头黑线,看来,这妞已经病入膏肓了。
或许是已经得到了小小的满足吧,黄蕾转移话题道:“对了老公,他们都说你脑子有毛病,可我看你很正常啊,难道他们在胡说八道?”
“呃……”张大雕尴尬道,“事实上,我的脑子是受了刺激才会出问题,平时都很正常。”
黄蕾不由得关心道:“那去医院检查过吗?”
“检查了,医生也说不出原因。”张大雕往前看了看,“我们是去镇上吗?”
“不,是去高速路大转盘。”黄蕾笑嘻嘻道,“别心急嘛,人家又不会跑。”
她说的“人家”自然是指那个美貌熟妇了。
佟家镇位于四川平原以西的丘陵与山区交界处,背靠奇峰插天的小峨眉,面朝蜿蜒曲折的斧溪河,虽然地处偏僻,却胜在远离繁华,与世无争。
不过,前些年内宜高速公路从佟家镇西边35公里处经过,于是就多了一个大转盘中转站,再经过这些年的完善与发展,大转盘已经变成了全省货物的集散地,有数不尽的大型仓库、汽车修理店、旅馆、饭店、办公楼,以及外来人口等,比县城都还繁华几分。
当然,如此偏僻的地方忽然繁华起来,其中自然也隐藏了一些灰色交易。
张大雕忍不住好奇道:“她到底是谁呀,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黄蕾犹豫了下,还是回答道:“她是我小姨的朋友,我不能告诉你她的名字,反正到时候你叫她玉姐就行。还有,她是一个大人物的二房,帮那个大人物在大转盘打理生意,只是,那个大人物已经瘫痪了,不能动也不能言,还一直在成都住院治疗。”
张大雕蹙眉道:“那你带我去见她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