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想了想:“我看人一向挺准,感觉他不是个贪财的人,再者说了,以他本事,还怕没钱花吗?你就随便给,只要不让他觉得你抠门就行。”
胡姐点头称是,拎着包出去了。
等张大雕从卫生间里出来后,玉姐也带着他出了农庄,期间还一个劲的致歉,说有机会一定和张大雕好好研究一下三十六式。
到了大转盘路口,刚提了款的胡姐迎了上来,亲昵道:“大雕,现在银行下班了,提款机上只能取到这么多钱,要不你把账号告诉我,我直接打到你卡上吧。”
这是说好的诊金,张大雕也没客气,接过牛皮纸袋子看了看,居然有六万现金,顿时就傻了眼,连说够了够了。
胡姐和玉姐相视一笑,又客气了几句,交换了联系方式,这才相携而去。
等她们走远后,张大雕急忙跑到提款机上查询卡里的余额,发现玉姐给自己的银行卡里居然有三十六万存款。
张大雕连六万都觉得是天文数字,如今再乘以六,可想而知,他心里有多震撼。
抱着暴发户的激动心情,他打车回到佟家镇,当时,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川西的冬季天黑得早,这会儿家家户户早已关门看电视了,偏僻的佟家镇街上更是静悄悄的。
从佟家镇到斧溪村八组还有两公里机耕道,因为靠近山区,一到晚上就乌漆墨黑的,尤其是穿过一片坟坝的时,几乎能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偏偏,张大雕的二手手机又没电了,想找个照明的东西都难。
“你个仙人板板,难道世上真的有鬼?”张大雕望着前面的坟坝咒骂不已,尤其是那道晃动的身影,还以为自己撞鬼了。
不过他历来胆大,大吼道:“谁!”
“是斧溪村的乡亲吗?”
对方居然是个女的,张大雕一听口音,忙问道:“是兰嫂子吗,我是张大雕啊!”
兰嫂是斧溪村兰五家的媳妇,看上去二十几岁,长相秀丽,身材丰*腴,为人朴实,性格温和。
只可惜,她给重男轻女的兰五生了个龅牙女儿。自从她生下女儿后,兰五一气之下又回广东打工去了,近段时间更传出他要和兰嫂离婚。
“原来是大雕兄弟啊,你也是回家吗?”兰嫂惊喜的返回几步,在她的印象里,张大雕虽然脑子有毛病,还时常做些出格的事,但从不欺凌妇孺,是个坏人中的君子。
“是啊,我今天在镇上遇到点事,所以回家晚了。”张大雕随便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便道,“我看你也回家吧,那就一起走吧。”
兰嫂正中下怀,嗯了一声紧跟张大雕身后,期间,张大雕问她为什么这么晚回家,她说女儿得了感染了肺炎,在镇医院住院,因为钱不够,所以想回家找人借一点。
张大雕感觉自己也是有钱人了,就大大咧咧道:“差多少啊?”
“差多了……”兰嫂忽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说住院费要花好几千,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借的奶粉钱到现在都还没还呢,眼下又要借钱,谁还愿意借啊?
张大雕也知道兰五分家后日子过得紧巴巴的,现在他又不管媳妇的死活了,这是要把兰嫂往绝路上逼啊!
“兰嫂子,天无绝人之路,你先起来再说吧!”张大雕把兰嫂扶了起来,义愤填膺道,“不就几千块吗,我借给你!”
“你连安慰人都不会,你自己都还没钱花呢,拿什么借给我?”
张大雕直接把牛皮口袋递给她,嘿嘿笑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兰嫂原本准备了打火机的,只是不能当做手电筒用,这会用打灰机照了一下,顿时失声惊呼道:“我的天,你哪来这么多钱?”
张大雕早想好了说词,只说自己小时候跟毛大爷学了一手治病救人的本事,只是没人相信自己能治病而已,今天凑巧在镇上遇到一个闪了腰的富婆,就给她按压了一下,结果居然治好了,那富婆一高兴,就赏了六万现金。
兰嫂半信半疑,但还是坚持道:“我现在的确急需钱用,可我现在不能相信你的话,所以这钱我不敢借。”
张大雕乐了:“那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呢?”
黑暗中,兰嫂偷看着张大雕,用豁出去的语气说道:“除非你能证明给我看!”
张大雕头疼道:“怎么证明,你又不是病人?”
兰嫂气哼哼道:“你还说自己会治病呢,难道没看出我不能产汁吗,要不然我也不会借钱给孩子买奶粉了?”
张大雕一愣,心说,我想看,这乌漆墨黑的也看不见啊!
这时候兰嫂低着头,弱不可闻道:“你要是能让我产汁,我就相信你会治病!”
“介个……我倒是有把握,可、可方便吗?”
“你跟我来。”兰嫂一把抓住张大雕的手腕,三弯两拐钻进了坟坝里。
原来,坟坝里有片竹林,穿过竹林是一道荒凉的斜坡,斜坡上有许多生基洞。
生基洞是土改时合葬了无数骸骨的墓室,里面大多是破烂的罐子,说恐怖又不恐怖,关键是一到晚上就阴森森的。
兰嫂一手拉着张大雕,一手打着打火机,找了个隐秘而又宽敞的生基洞钻了进去。
这时候对她来说,最恐怖的不是鬼怪,而是没东西给女儿吃,所以管不了那么多了。
进了生基洞后,她熄了打火机,依坐在一块断石上,扯开衣领,死咬嘴唇道:“这生基洞隐蔽阴森,就算大白天都很少有人敢来,你就在这里证明给我看吧!”
张大雕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被疯狗咬伤后就犯了邪,老是遇上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便大胆的弯下腰,握住试了下手感,感觉异常鼓胀,心里就有数了。
就按照记忆中的经验,立马给出治疗方案:“你这是初始挤压不得法,使孚中茓封闭,堵塞了孚汁的溢出,不能用针刺,更不能再次挤压,否则越难出汁。
“得用围魏救赵之法,按压孚根茓,也就是孚房下缘,胸两侧,第五与第六肋骨之间左右距胸中行各10厘米外侧的位置。
“以手指关节向下按压,做圈状按摩,因为孚中茓好比瓶嘴,孚根茓好比瓶身,挤压瓶身,受力薄弱的瓶盖自然就冲开了。”
听着张大雕的解说,虽然不是很懂,但兰嫂却惊喜异常,再顾不得羞耻了,急切道:“大雕兄弟,那就麻烦你给我按压吧,只要能出汁,怎么做都行,完了嫂子一定会感谢你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张大雕吞了下口水,感觉自己的定力越来越差了。
兰嫂嗯了一声,双臂反撑断石,尽量凸显傲人之处,鼻孔喷着热气道:“你……就当我是你的女人吧……”
张大雕深吸了口气,先重点按压兰嫂的左边,虽然现在没有先天之气的协助,但只是疏通一个茓位而已,没有先天之气一样能行,只是花的时间长一点而已。
大约半个小时后,兰嫂几乎浑身都软了,正要叫张大雕停手,因为在她看来,都这么久了还没有效果,这厮分明是在占自己的便宜。
可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嗤的一声,紧接着,左边的胀痛忽然一松,恰似便结的人忽然得到了释放,轻松得仿佛要飞起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