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老子最看不爽女人给我装可怜。“靠!刚才那四个男人没把你办了,那我现在就把你办了!”我火气一上来,把女人压在墙上。年青女人突然哭了,任由我按在墙上。多少年没见女人在我面前哭了?一年?二年?三年?女人的小声的哭着,却哭醒了我埋藏了多年的温柔。我放开女人,轻叹一声,“唉,走吧,跟我回去先吧。”女人抬起头,看了看我,抬起手臂擦了擦眼泪,然后拉着我的衣角,用力点点头,说:“嗯!”
我住的地方是在城中村最里面一个带院子小楼,小楼只有三层,很是破旧,保守估计这小楼的历史可能要追溯到上世纪八十年代。这楼里住的全是外来人口,很乱,而且脏。我本来不愿住这的,但口袋里没银子,不住这种地方,还能去哪找更便宜的地方?这种破烂的小楼,本就是为我这种收入仅够生存的**准备的。我带着年青女人走进院子,爬上二楼,经过我隔壁房间的屋子里,听到一阵阵喘息浪*叫声从隔壁屋子传出来,我不由得心头火起,提起脚就踹在门上,吼道:“tmd都几点了,有完没完!”我隔壁这屋住的是一对刚搬来不久的小夫妻,男的长得像中东难民,女的就是一肉墩子,走起路来,那肥肉一颤一颤的。也不知这对小夫妻吃了啥神丹妙药,自从搬来住我隔壁后,我是夜夜听他们的双人二重唱,那声音直接导致了我去酒吧寻欢次数的增加。我朝那屋吼了声,里面立即没动静了,我打开自己的房门,开了灯,让年青女人进屋。年青女人怯怯的低着头站在门口,既不进来,也没退出去。“进来吧,都到这了,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我叹了口气说道。年青女人这才进了屋子,我把房门关上,给她倒了杯水,说:“我这屋比较乱,你随便坐吧,先喝口水。”“谢谢你。”年轻女人接过我手中的矿泉水小声的说。
这时我才仔细打量这个年青女子,仔细看起来,这女子顶多二十岁,长得倒是很漂亮,要是把蓬散的头发束起来,把脸上的灰尘洗掉,我敢肯定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女孩见我盯着她看,不由得又是一阵紧张,喝水时呛了口,猛的咳嗽。我递给她一张纸巾,说:“你别怕,我是好人。”说完这话,我不由得笑了笑,“我是好人”,有自己说自己是好人的么,感觉怎么这么别扭。不管我自己夸自己的“我是好人”这句话有多别扭,但总算让女孩少了点紧张。“谢谢你,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女孩抬起头看着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惹上那些人了?”我点起一支烟,坐在床上问道。“我叫雾儿,”女孩低低的说,手里转动着水杯,可能是听我问起她是怎么遇上那些人时,想到那些人的恐怖,又有些紧张。“我前几天刚从老家过来,一下火车钱和手机都被偷了,”雾儿组织了下语言,低着头说:“没有钱,我只能四处走,想尽快找到一份工作。后来,在街上碰见一个女人,她问我是不是要找工作,我说是。女人又问我是哪的人,我说是贵州。那个女人说,她也是贵州的,和我是老乡,她说,她的店里正好招人,不如去到她店里去上班。”“然后你就跟她去了?”我问道。“嗯。那女人会说贵州话,我以为老乡见老乡总不会害我吧,我便跟她去了。”雾儿说。这妞还真是单纯,我摇摇头,说道:“你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她说是贵州的你就信了?在这个城市里混的人,有很多人都会说很多省份的语言。”雾儿接着说:“我跟着她去了,但她没把我带到她说的店里,而是带回了她住的地方,然后给我买了些衣服。说我穿得太老土,去上班会影响她店里的形象。并且让我休息一二天才去上班。”“后来你才知道,原来那女人是开洗头房的吧。”我又点起一支烟说道。雾儿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想,天上有掉馅饼的事么,又给你工作,又给你买衣服的,大街上那么多找工作的人,她为什么不找,偏就找上你了?你连她说的店是做什么的都没问,你就跟她走,活该你被骗!”我懒懒的说。“我刚从家里出来嘛,那知道这些…”雾儿说着又低着头开始哭。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也不知道女人是不是都是水做的,怎么那么多眼泪。“好了,别哭了。你后来是怎么跑掉的?”我又递给雾儿一张纸巾。雾儿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和鼻涕,说:“后来,她带我到她的店里去上班,我才知道原来是做小姐。我说我不做,那女人当时脸色就变了,说我这几天吃她的住她的,还给我工作,现在想反悔,就得给她五千块伙食费和住宿费,不然就做小姐赚钱来还。”雾儿说到这又开始哭。“我始终不愿意,我说,我出去找工作,挣了钱就还她,没想到这时从里屋冲出一个男人对着我就是几巴掌,说,把我…把我…开了苞,就老实了。那个男人说完就把我往里屋拖,那个女人拦住他,说已经答应了一个有钱的老板,让他别胡来断了她的财路,只要把我关几天就老实了。于是他们把我关进了一个小屋,还让二个男人守着门口。今天晚上,我是撕了床单从窗户爬下来的,结果被他们发现了,后来…后来就遇见你了。”雾儿慢慢的说完,手里的纸杯也变她捏得不成形了,看来这次有惊无险的经历,确实吓坏她了。“呼…下次你自己警醒点,别谁的话都信,你可不是每次都能遇见我的,我也不是每次都会被酒精冲昏了头脑。”我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说:“这tm都二点了,你去卫生间洗洗,先睡会吧。”“嗯,”雾儿站起来,应了声,却是没动,低头站在那里。“你到是去洗啊,洗完了我还要洗呢!”我不耐烦的说道。“我……”雾儿怯怯的站着欲言又止。我算是明白了,这丫头是没衣服换,算了,我好人做到底,从我那堆在床头乱七八糟的滚成一团的衣服中,扒拉出一件稍微干净点的衬衣和西裤,递给雾儿:“先穿我的先吧。到明儿再说。”雾儿感激的接过,转身一拐一拐的向卫生间走去。“哎,你的脚怎么了?”我这才看见雾儿的脚踩在地板上有血印。“不知道,可能被什么东西划到了。”雾儿小声的回答说。我叹了口气从床下摸出一双拖鞋,扔给她,说:“穿上拖鞋,洗完澡再给脚上点药,感染就麻烦了。”雾儿进去洗澡了,我也没闲着,掏出手机给公司的同事,也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朋友张得胜打电话,让他赶快给我另找个住处,越快越好。张得胜迷迷糊的在电话里问:“啥事?你是不是在酒吧勾引了哪个老大的女人了?”我没好气的说:“废话少点,你明天十点前给我找到房子。对了,顺便帮我请假一天。”我也没等张得胜再回话,就把电话挂了。“狗屁的英雄救美,尽是麻烦事,麻烦!”我倒在床上喃喃自语。雾儿很快就洗好了,身上套着我的衬衣和西裤显得很肥大。我也没心思多打量她,累得半死,只想早点去会周公。我随便拧了几件衣服进去洗澡了,随便洗了洗,套上衣服出来,便找出一瓶酒精和一瓶云南白药。“坐床上去,把脚抬起来。”我说道。“别,大哥我自己来好了。”雾儿不好意思的说。“废什么话,你自己上药得上到什么时候,我还赶着睡觉呢。”我说完,搬了张登子在床前坐下,一把拉过雾儿的脚,放在我的膝上,雾儿想抽回去,我眼一瞪,雾儿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怎么的,便没有再动。我抬起她的脚,只见她的脚板正中被划开了一个二三公分的口子,但好在不是很深,否则恐怕要上医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