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紧张什么,怕我冲进去啊,我有那么无聊和猥琐么?我心里闷闷的想。“我不急,你慢慢洗,洗干净点哈,等下我检查。”我说道,说完这话我就差点给自己一耳括子,汗,什么叫洗干净点,等下我检查啊。对一个还不是很熟的女孩说这种话,搞不好我就被当流氓了。这都是平时和公司里那帮**开玩笑开多了的后遗症。雾儿可能被我这句“等下我检查”给吓到了,卫生间里没声了。我也觉得刚才那句话流氓了点,于是又咳了声说:“那个,咳,你慢慢洗,我出去买饭。”“嗯,知道了。天寒哥你注意点安全。”雾儿在里面小声的回答。我从沙发上拿起外套,出了门顺着楼道向楼下走去。到五楼时,楼道里有一对男女相互拥着,女的靠着楼梯扶手,男的抱着女的腰,正亲得昏天暗地。我看着这对年龄最多十五六岁还穿着校服的童鞋,不由暗自说了句:“现在的孩子发育得真快。”“老婆,我一秒钟也不想和你分开。”那个男童鞋说。“老公,我也是。”那个女童鞋回答说。两个天天想日的男女童鞋说完又啃在了一起。我咳嗽了一声,那对童鞋回过头来发现我正看着他们,男童鞋瞪了我一眼,有点恼怒,说:“看什么看!没见过接吻吗!”说完拉着女童鞋从我身边擦身而过,上楼去了。我无语的笑笑,继续往楼下走,刚才听那两位童鞋老公、老婆的叫的干脆,但他们知道老公、老婆这两个词的含义吗?知道这两个词中所包涵的责任吗?也许这就是年少的好处,什么都朦朦胧胧,什么都一懂半懂,所以才会叫得这么干脆,也许过几年,他们长大了成熟了,可能就没有现在叫得这么干脆了。成长,总是要付出一些的代价的。我到小区门口的一家小饭店买了几盒盒饭,又如老牛喘气般的爬到九楼回到家,雾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雾儿见我进门,站起来跑到门口,接过我手中的盒饭说:“天寒哥,这么快回来了。”“嗯,门口就有饭店,吃饭吧。”我走到沙发上坐下说道。雾儿提着盒饭走到沙发前,把盒饭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在桌上。雾儿穿的是一套下午刚买的低胸连衣裙,她弯着腰站在我对面摆弄盒饭时,我眼睛一抬,就看到了她胸口露出的红色罩罩,罩罩紧紧的包裹着两个白花花的肉球。“好白。”我不由得来了句老胜的口头禅。“好白?什么好白?”雾儿抬起头问道。“没有,我说米饭好白,呵呵,米饭好白。”我老脸一红,赶紧移开目光说道。雾儿见我脸色不自然,可能也想到了,赶紧拉了拉胸口的衣服。这一拉不要紧,她这一拉,那两个大肉球也是一阵晃动,我差点流鼻血,这丫头,天生一幅媚相,要放在古代,肯定祸国殃民。我怕自己走火,赶紧端起一盒饭,扒了两口,说:“咳,吃饭,吃饭。”雾儿应了声,坐下来也端起一盒饭,小口的吃着。“天寒哥,这两天真的麻烦你了,要不是你,我…”雾儿看着我说。我放下饭盒,夹了块肥肉扔进嘴里,含糊的说:“没事,都是中华儿女,能帮就帮吧。”“天寒哥,你是个好人,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救了我,我肯定被糟蹋了。”雾儿说着,眼睛里就冒了水气。“哎,你别哭,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不过你说的也对,幸亏你遇上了英明神武,打不死的小神童我了,才能力敌八拳,棍抗四刀。”我笑着说道。雾儿扑哧笑道:“天寒哥,你真自恋。”“哎,这不叫自恋,这叫神武自明,知道啥叫神武自明么?就是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神武威猛。”我一脸正经的说道。“呵呵,天寒哥,你脸皮真厚。”雾儿脸上还挂着泪水,却笑得很好看。“嗯,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正儿八经的说。“别摸了,再摸就更厚了。”雾儿笑道。“哈哈,厚点更好,才好出去把妹。”我笑着说。“把妹?什么是把妹?”雾儿一脸好奇的问。我又说叉了,赶紧叉开话题,说:“没什么。对了,你先在这住几天,过几天我让老胜帮你找找工作,老胜路子广,比较容易些。”“谢谢天寒哥,等我找到工作挣钱了,就把这买衣服钱和吃饭住宿的钱还你。”雾儿感激的说。“行!等你挣到钱先吧。这几天你就睡房间,我睡客厅。”我咬着一块红烧肘子,说道。“那怎么行?我睡客厅,你睡房间吧。”雾儿过意不去的说道。“没事,你是女孩子,睡房间方便些。好了,你收拾下,我出去溜溜。”我放下筷子,拿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站起来说道。“哦,天寒哥,这么晚还出去,有事吗?”雾儿问道。“咳,有点事。你收拾完了,早点睡,我可能晚点回来。”我说完拧起外套,开了门准备出去。“天寒哥,”雾儿站起来叫住我:“这里晚上好乱,你注意点安全。”可能这丫头那天晚上被吓怕了,现在还心有余悸。“嗯,知道了。”我应了声转身出门,雾儿站在门口看着我下楼,我突然觉得这情景有些像多年前的一个女人,她也是这样站在门口,目送着我去上班。
我摇了摇脑袋,把以前的思绪赶出脑海,吹着口哨下了楼。一个孤独的男人,在晚上十点还能出去干嘛,当然是去寻欢作乐,我早想开了,乐在今朝,休管明天是苦是甜,亏待谁也不能亏了自己。我来到常去的那间酒吧,现在这个时间还早了些,酒吧里的人还很少,三三两两的坐在各处。我到吧台坐下,向服务生招了招手。“寒哥,这么早来了啊。”一个服生过来笑着说:“来一扎啤酒?”我点了点头,服务生立即拿了扎啤放我面前。因为我常来,这儿的服务生我差不多都认识,这时酒吧人少,这个叫小肥的服务生便搭在吧上和我闲聊。“寒哥,昨天晚上貌似你一个人走的啊,怎么?没把到妞?”小肥笑着问我。“唉,昨晚有点背,好妞都被别人把完了。”我喝了口啤酒说道。“寒哥,别丧气,昨天没把到,今天接着把啊。”小肥说着,向吧台的另一头呶呶嘴,说:“看见那穿黑色衣服的女人了吧。”我顺着小肥说的方向看去,见一个全身黑衣黑短裙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大口大口的喝着酒。“看到了,靠,喜欢黑色打扮的女人,不好招惹啊,整得像黑寡妇似的。”我看了眼说。“寒哥,这个绝对好把。这女的很早就来了,坐下来就大口的喝酒,我看这女的不是工作压力大,就是怨妇孤女,现在趁人少,先下手为强啊。”小肥怂恿我说。“我去试试?”我笑着说。小肥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看着我靠近那黑衣女人。我走到黑衣女人的旁边坐下,掏出一支烟点上,正思索着怎样开口和她搭上话。“有烟吗?给我一支。”黑衣女人却先朝我开了口。“有的。”我笑了笑掏出烟和火机递给黑衣女人,黑衣女人抽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了口。很显然,黑衣女人不会抽烟,或不怎么抽烟,被烟雾一呛,咳得很历害。“好苦。”黑衣女人皱了皱眉说,但并没有扔掉烟,只是夹在手上,任烟自行燃烧。“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笑着问,一边细细打量黑衣女人。黑衣女人,戴着一幅大大的黑框眼镜,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真容,但身材非常好。“你说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黑衣女人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这样问道。“人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意义,因为至少还活着。”我说。“呵,是啊,至少还活着。可是我找不到活着的意义。”黑衣女人又抽了口烟说道。“你别这么想,活着总有些意义的,只是有待发现而已。”我笑着说。黑衣女人沉默了会,笑了笑突然说道:“想和我上床么?!”我一怔,心想,比男人还直接啊,第一次遇到这样直接的女人。本来我来酒吧就是寻找猎物的,没想会被别人当猎物给猎了。“怎么,你不想吗?你从那头坐过来,不就是想勾我去上床吗!”黑衣女人见我不说话,有些咄咄的说。本来就是,我从哪边坐到这边,不就是想勾她上床么,我正要开口说话,黑衣女人却站起来离开了吧台,说:“想来就走吧。”tmd今天我怎么这么被动,靠,算了,来就是勾女人的,现在有女人勾自己更好。我也没在说什么,跟着黑衣女人出了酒吧。黑衣女人喝得有点多,走路都有点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