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张,你是在练习绝技变脸,还是中风了,搞什么A?”我敲敲桌子。小张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笑道:“寒哥回来了A,听说你休假生孩子去了,这么快就生完了?我这不没啥事,写小说呢。”“靠,谁说我请假生孩子去了?谁瞎说,我拉他去卫生间爆了他!”我笑骂道:“你丫的写啥小说呢?叫啥名A。”“嘿嘿*瞎写,瞎写,《混在花丛中的日子》。”小张扶扶眼镜说。“这个你会写吗?”我说:“你丫的就一个nv朋友,还被管得像气管严一样,你还混在花丛中的日子?切!”“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没吃过猪r总见过猪走路吧,我意*一下不行A?”小张翻翻白眼说。“唉,花丛中不好混A,花香有毒A。”我_gan叹了一句。“是《香水有毒》!”小张纠正道:“寒哥你是不是生孩子生蒙了A?”“靠,你丫的才生孩子生蒙了!写你的小说去!”我没好气的说。小张呲着牙打了个哈哈,接着写他的小说去了,我打开电脑,翻了翻资料后也没啥心思工作,心里记挂着回家的事,看来这几天得勤快点多拉点订单,要不经常请假不干事洪老虎看老胜的面子上不说啥,别人也会说三道四的。更麻烦的是,我得找谁跟我回去见曾祖M_A,难题A。上午十点的时候,洪老虎打电话来让我去她的小办公室搞定那份严芳留给我的He同。我又不由得想起严芳来,她临走时也没忘照顾我的业务,唉,心里有愧A,严芳一个人T到国外总部又要工作,又怀着孕,肯定辛苦异常。我经过老胜的办公桌,老胜正趴桌子上睡着,流了一滩口水,那形象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也不知他晚上干啥去了,居然累成这样。
从洪老虎的办公出来,老胜还在睡,不但口水流得到处是,还打起了呼噜,“呼*嘘”个不停,我实不忍他的高大形象就因为睡了一觉就没了,我回到我的办公桌找出一_geng生日用的蜡烛,溜到老胜身前,左右瞄了下见没人注意我,点了蜡烛倒提着,:让蜡烛油一滴一滴的滴在老胜的爪子上。老胜紧闭着眼眉头一皱,而后又笑出来声:“小*娘们,还给我玩滴蜡,嘿嘿嘿*我喜欢*”敢情这丫的正做着春梦,难怪流了一桌子口水,不知道要是洪老虎看见这一幕会不会暴走,就凭刚才他这句梦话,老胜若没有出去打野食,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不得不佩_fu老胜口风紧,连对我都守口如瓶,我还以为他有了洪老虎后就从良了呢,原来还是早先那只狼,不过披了件羊皮罢了。我无语的熄了蜡烛,也没叫醒他,径自回了自己的坐位。中午吃饭时,老胜摸着被烫红的手背,自言自语的说:“奇怪了,我就睡了一会,谁那么缺徳在我手背上滴蜡烛油?”我忍住笑,说:“大概是周公吧,你是不是在梦里T戏他nv儿了?”“少胡扯!”老胜翻了翻白眼。“喂,老胜过几天我准备回家一趟,”我认真的说。“回家?回就回呗,又没人拦着你。”老胜扒了口饭说。“但我这段时间总是请假,你Xi妇会不会不高兴?”我说。“你小子回家干嘛?这离过年放假还早呢,你等过年再回家不就没事了嘛。”老胜说。“我要能等到过年放假,我还用跟你说?再说,过年我得在这里过,说不定雾儿过年时回来也不一定。”我叹了口气,把我曾祖M_的事说了,老胜抬头看了我几眼,说:“好了,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我帮你吹枕头风嘛,咱俩兄弟,你直说得了,绕什么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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