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湖荡漾
(放荡不羁的文章,恳请高雅人士绕道)
【序】
无法张开理想的翅膀,唯有解开现实的裤裆。
梁代文学家萧纲曰:“立身之道与文章异;立身先须谨重,文章且须放荡。”
————虫草
【楔子】
老陆曾拍着我的肩膀说:“无论你凌老板多么辛劳,我就是能过得比你好,因为我的基因比你的好。”
眼前的这位五十多岁胖男人,他就是老陆。老陆的腰身奇粗无比,我与他关系的提升,正是缘于当年我为他将裤子的提起。
两年前的一次朋友聚会上,大腹便便的老陆灌下了几瓶啤酒,随后用浓重的浙江口音呼唤起“W.C”。与他仅有几面之缘的我,搀扶着这个酒胆远胜酒量的胖男人,来到酒楼W.C的尿盆前。醉意朦胧中,老陆解开皮带,裤腰当即从他的胸口滑向了脚面。他一只手捧住了肚子,另一只手绕过了肚子,他最终掏出了男根。
几多盆里,几多盆外,还有几多滴落在了脚面的裤子上。满怀着超爽后的心情,胖男人欲弯腰去捡落下的裤子,可肥硕的身躯却驱使他前倾的头部正向便盆挨近。情急之中,我一把拽住了胖男人,随即为他提起了沾有尿液的裤子。稍稍定了定神,胖男人尴尬地笑了,笑得呼吸有些急促,并伴有几声干咳。
返回包厢,老陆显然是对我亲近了几分,两人毕竟刚刚摸过同一条裤子。他说,自己是某位大领导的亲戚,以后可以在生意上帮我一些忙。我当时没太敢相信,因为老陆在场面上的一些做派似乎不够档次。可后来随着接触的深入,我却发现,他虽只是在一家民营企业打工,可每每都能替他的老板作主,他甚至还能替其他几家成规模的民营企业老板作主,事实证明,胖男人的确有些背景。
现在,老陆给我带来了一单新的生意。胖男人向我罗列出了材料、人工、费用乃至税金,随即,他提出了自己的回扣,即利润的HALF。靠,他的HALF属于纯利,我的HALF只是毛利,其中还要开销狗东西的饭钱和嫖资。
反正也不是第一回的生意,我和老陆很快就敲定了结果。然后,两人又搞定了肠胃,再接下来,胖老男人却露出了花样年华才有的腼腆:他的老蛋蛋还不稳定。切,什么东西都可以放松,就维稳工作必须抓紧,它是当前的第一要务!我和他直奔上海西南部的一处会所,那儿的妈咪,曾经是我的相好。
会所的包房内,妈咪熊静以其迷人的姿态张开藕臂,两个久违的老相好,就此进行了纵情的熊抱。怀抱中的漂亮女子,她来自贵州的贫困山区。作为我曾经的性爱伴侣,熊静美妙的胴体与缠绵的风格,在我记忆的深处,已然成为了隽永。但是没办法,有的人只能是达到性的交融,却永远无法达成心的交融,除了性以外,我们其他的共同点实在是不多。
在经过唐伯虎点秋香的程序后,老陆揉搓起了那对精心挑选出的大波,熊静则貌似亲热地挨在我的身边。
昏暗的灯光下,我和熊静意欲重现往日口舌缠绕的温情。她细声提醒我不能搞花她的口红,随后轻启浓墨重彩的朱唇,小心地吐出嫩滑的舌尖,与我体验了一把舌尖上的中国。嗣后,我的手掌迎面扑向栽有樱桃的峰峦,熊静原打算解开衣衫实现零距离触摸,却立马又停下动作。她把眼睛瞟向沙发另侧的裸乳小姐,低声道:“没人的时候随便你弄,这里不大好,我是她们经理哎。”哇塞,她把“鸡头”的行当上升到了管理学的高度!
“我还有几个房间的客人要照顾,去给你叫个小姐吧!”熊静站了起来,她说道。
呵呵,纯粹的装B!哥们清楚,无论她现在从事何种职业,没有女人会乐见她曾经的男人和其他女人亲热。轻抚她大腿内侧的柔软,我故作激动地说:“我怎么可能在你的面前找小姐?”
熊静假装感动地离开了,撇下百无聊赖中的我。于是,哥们把目光转向了一侧的春光。
那厢边,小姐的低胸礼服,已经被老陆扯成了印度尼西亚草裙;胖男人肥厚的手掌,俨然当作了小姐胸前的肉质罩杯。不甘于遭蹂躏的小姐,趁老陆双手充当胸罩的机会,她拼命扳动起胖男人的肚子,竭力搜寻那赘肉覆盖下的肥鸟。两团滚圆的肥肉在搏杀,一对白花花的雌雄在纠缠,好一幅肉联加工厂的作业场景!
现场直播中,我手机屏幕突然发出了一道耀眼的白光,铃声随之响起。屏幕显示,是我公司刘工的来电,他当时正在外地进行安装调试。
按下“接收”键,我起身向门口走去,边走边接听着电话。然而,我却没有能走出房门,我把身体倚靠在了门框上,感到一阵的瘫软。
手机那头,刘工声嘶力竭地叫喊着:“老板,设备爆炸了,死了好多人!”
【001】
我免贵姓凌,名小弟。“小弟”这个土了巴叽而又永世不得翻身的名字,是我乡下的亲奶奶给起的。
奶奶给我起这名,原本是指望我能够为凌氏家族再领回N个小弟弟,可最后,从我奶奶算起的三代直系血亲中,我却被定格为最小的弟弟。如果说,奶奶能够算准我是最小的弟弟,那她肯定是具备了竞选周易研究会理事的潜质;如果说,奶奶通过取名押宝我成为“领小弟”,那她绝对是属于老封建再加没文化,凌小弟同样也能谐音为“零小弟”!
反正我总是觉得,自己在前世可能与奶奶曾经有过什么过节,否则的话,她老人家凭什么给我起个鸟名字,并且还要在我身上犯下划时代的错误?
听老妈讲,我本来可以挤进60后的末班车,因为当年老妈剖腹产我的日期,恰巧就定在了1969年的12月31日。可是,就在剖腹产手术的当天,专门从乡下赶来的亲奶奶,她根据自己深谙的孕妇屁股形状推断男女论,准确预测出小孙子的即将诞生。受到凌家将要喜添香火棍的强烈刺激,老太太打开那包珍藏已久的桂圆,舞动起癫狂的小脚,硬是赶在手术前,把桂圆汤给她儿媳妇喂上了几调羹。由此,在主刀医生的摇头苦笑中,哥们整整被推迟了两天面世,不仅错过了跨年代的元旦社论,也因此成为了“伤不起的70后”。
虽然我的名字鸟得一塌糊涂,虽然我被推迟面世整整一个年代,可我并不因此责怪我的奶奶。奶奶生产出我的爸爸,爸爸又播撒了我生灵的种子,并且为我带来了一把天然的“人生扶手”。
年幼的时候,因为脑袋大、脸盘圆以及皮肤白,我深得周围大人们的喜欢,邻居大妈阿姨都抢着把我搁在她们的腿上,老家来的亲戚也是如此。然而,对于这份荣耀,我妈似乎并不感到满足,她甚至想要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老么儿子不仅具有漂亮的外表,并且还在隐秘处长有一套根健蛋紧的工具。因此,老妈加大了我开裆裤的裆部尺寸,裆部大到只要我一迈腿,就能够全方位地展示裆里所有的内容。
我不清楚老妈当时的心态和目的,有可能是为了表现使命感和荣誉感,也可能是为方便拥有女婴的家庭提前作出预订,哇塞,果真如此的话,老妈的前瞻性实在是令人佩服!不过,有些后果却是老妈当初未曾料想到的。小小鸟对于眼球的刺激作用大于脑袋,渐渐地,大妈和阿姨们的注意力,从我的大脑袋转移到了我的小东西上面,她们开始不时地用手指弹拨着我的小虫子。
大凡有些生活常识的人都知道,小小男孩和大男人的那条虫子不同,受到外部刺激后,因为血液填充的缘故,大男人的虫子会坚硬,并且小虫会一跃成长为大虫。对于小小男孩而言,血液的填充只关乎虫子的硬度,却无关乎它的长度,并且浓缩效应使它的硬度丝毫不逊大男人。在大妈和阿姨们的弹拨中,我的小虫子坚硬无比,而且还伴随着弹簧般的来回抖动,生理及物理现象引得大妈和阿姨们一阵狂笑,我也跟着一起傻笑。这一回,是该轮到我妈着急了!
“小弟啊,侬晓得这东西是派啥用场伐?”晚上为我洗澡的时候,老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