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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晓得呀,总归是派尿尿用场喽!”我咬着手指回答。

老妈笑了,她用毛巾绞出的水来冲涮着我的小虫子,然后说:“侬这个小憨大,这东西是做种派用场的呀,勿好被人家多弄的哦,多弄要弄坏脱的呀!”

我挠了挠自己的头皮,又问道:“妈妈,啥叫做种啊?”

老妈好象被我问住了,她半晌没说出话来,但又好象很开心,她把我擦干后抱起来亲了又亲,最后点着我的鼻子说:“侬现在太小了,下趟讲给侬听,反正这东西勿好再让人家多弄了哦。”

老妈是生我出来的,也是最爱我的,她的话肯定是不会错的。从此以后,我对大妈和阿姨们的骚扰有了些抗拒,我用小手死死捍卫住自己的小虫子。

虽然,我当时尚不明白“做种”的含义,但知道它一定是小虫子独特的功能。并且,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已经树立起了牢固的信念——保护虫子,准备做种!

【002】

金色的阳光照耀着金色的幼年,小弟捏着小虫伴随光辉的岁月一起成长。

忽然有一天,教室黑板上方那位慈祥的老人家离我们远去了,老师和大人们痛哭的泪水汇成了划分两个时代的界河。那一年,我才刚刚背上了书包。

从此以后,往日大哥哥大姐姐散养的少年时光与我们无缘,我这个工人阶级的“小崽子”必须要接受资产阶级“臭老九”的管教。百般无奈之中,我从拼音念到了古诗,又从加减练就了方程,还他妈的从字母里读懂了SHIT。虽然痛并且不快乐,可我绝对没有放弃的资格,“高考”这把达摩克利斯剑始终笼罩在我的心头。人在教室,身不由已哦!我从教室窗口眺望操场边上书写的标语——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心中不免有了些感慨:要是能把“崛起”变成“**”,那该有多好啊!

毋庸讳言,就是在那个时刻,我半大半小的虫子已经有了最初的萌动。记不清确切的时间,却记得当初的进化。变化最早源自于举起胳膊就能数得清肋排的胸前,赤豆模样的小丨乳丨头周围结成了硬核,无论它们是否归类于黑格尔的“合理内核”,但的确是奇胀无比、疼痛难忍。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有些反感女人总埋怨臭男人不理解她们例假时的胸胀,其实,我们男人在未成年的朦胧阶段,早就长时间连续不断地经受过她们才那么一两天的痛楚。哎,做男人难,做好男人更难,做怨妇的好男人难上加难!

话再接着说,胸胀不是问题,问题是胸胀消失以后,贫瘠的荒地开始生长出稀疏的作物。随着我们胃口的增大,再加之我们营养的补充,到后来,终于迎来了丰收的季节。作物长势茂密喜人,隐秘植被郁郁葱葱,丰富的矿藏溢出白色的琼浆,中华民族再一次挺起了不规则的脊梁,它老是在早晨的东方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然而,实事求是地讲,那个年代的青涩少年远不及现今的开放。我们对漂亮女生只是止步于近距离的观察,丝毫不具备零距离接触的胆量;我们虽然曾有过无意中酿成裤衩前端些许白色锅巴的痕迹,但它们始终限于意淫和闷骚的范畴。再者,那个年龄的少年,也根本不具同龄女生的细腻。当她们泛着红潮凝视我们的时候,当她们从捂脸的指缝里偷瞄我们的时候,木讷写在了男孩的脸上,情感的灵敏等于二百四十九加一,我们离少年维特的思想太远太远,咱们脑子里没有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烦恼。

当然,除了性的萌动,我们还是挂着毛茸软须的少年。每个年代都留下了各自的年轮,时代也赋予其自身的特征,少年自然抹不去那样的烙印。穿一件水货的港衫,我们就以为自己帅呆了;挂一个组装的WLAKMAN,我们就以为自己酷毙了;拨弄几下吉它的琴弦,我们就以为自己是忧郁或者奔放的音乐人!在那些个日子里,小邓的甜润激荡着我们的心灵,春晚的杂烩忽悠着我们的脑筋,大伙的心中,燃烧起了冬天里的一把火!

但是,走得再远,我们也不能忘记当初为什么而出发。性的朦胧和耍的劲头,它们止于盖交面上的浇头;为中华之“高考”而读书,这才是十多年寒窗的本源。

高考前夕,老妈深情地说:“小弟啊,你的几个姐姐都不争气,凌家想要出一个大学生,就只有指望你了!”

相比老妈的粘糊和含蓄,得到奶奶真传的老爸则是来得比较直接,他吼道:“小赤佬,你给我听好,咱家都是工人阶级,你要是能成为知识分子,就算你有种!”

呵呵,到底是老爸,他才是真正走过男人的心路历程。我幼时脑海里的做种,这是任何雄性动物都能搞出的东东;而要成为真正的男人,首先做人要有种!

【003】

在上海,有种的男人比较少;在中国,有种的男人也不多;我自己,做种的大大的,有种的没有滴。

小弟老爸一声吼,小弟握虫抖三抖。我战战兢兢地迈入了考场,又心情沮丧地逃离了教室,经过漫长等待的煎熬,我总算得以被凌家继续收容。

双手捧起那家二流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老爸老妈面朝着奶奶的遗像,激动程度超越了当年带把小子的诞生。老爸老妈没文化,他们只知道是大学,根本不去管二流还是三流。老爸老妈更不懂政治,我即使勉强算作了知识分子,仍然是属于工人阶级,那年头流行的政治术语是:知识分子,他们也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

即将跨入文化人门槛的小弟,在父母和一帮姐姐及若干准姐夫的护送下,浩浩荡荡地开赴二流大学。在经过报到和学籍注册后,从形式上完成了高中生向大学生的蜕变。

虽然,当时的大学教育不收MONEY,但我们似乎比现在更加注重知识的价值。在“知识改变命运”的引领下,平民老爸与富贵老爹的拼杀,尚处在遮遮掩掩的阶段,远没到如今血淋淋吞噬平民老爸的白热化程度。在那时,学生自有学生的情怀,我们希望在基础课程和专业课程中搭建人生的阶梯,而游戏和娱乐只是业余的消遣;教授也自有教授的尊严,他们更愿意在课堂和实验室实现人生的抱负,而赤裸女生只是偶尔钻进过他们的被窝。在没有扩招的大学里,培养着还存有些许成色的学生,我庆幸就读于那个年代的大学。

然而,尽管我们着力于学业和素养的爬升,却依旧抵挡不住不羁的春风。校园里,美女扎堆的学生社团,是我们突破封锁线也要前往的革命圣地;林荫道上,背影迷人的女生总能让我们疾步追赶,那怕是追上后确认恐龙而屡次需要别人的搀扶;饭堂里,卿卿我我、相互喂饭的情侣实在令人艳羡,走神的我曾为此误将鼻腔当作了口腔。想当年,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有人却用它来加工小鸟,他手动随着心动一起律动,床架摇荡得恰似汪洋中的一叶扁舟,此人正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曾记得,有过那样一位清新的女生,她白色的T恤映衬着白嫩的脸庞,高耸的胸脯对应着水蛇的腰肢,美丽端庄的小家碧玉,更加让人心旌摇动!多少次,她呢哝的吴语,弄酥过我年轻的脊骨;多少回,她温存的姿态,弄潮过我顶起的裤头。而最终,我还是没有能采摘下那朵鲜艳的玫瑰,因为我纵然是有心,但却不够有种!

青葱的岁月在度过,内在的素养在提升,虫子的冲动在增加,转眼间,青青校园草即将完成它一岁一枯荣的四个轮回。在此期间,总设计师的南巡,为祖国的发展指明了方向;爆竹声声的回响,为姐姐们的人生落定了归宿。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环顾家姐们撤退后的冷清,我凭窗仰望“天上布满星,月儿亮晶晶”的夜空,试图在星星点灯中找寻自己今生的北斗。

我们是幸运的,在那个时期,国家还负责高校毕业生的工作分配,学校老师为此奔波于各类政府机关和国有企事业单位。最后,文科专业的我,被分配到了某政府职能部门系统下的一家中型宾馆。

结果虽然并不令人太满意,但我自认为应该可以接受,因为,我不是龙种!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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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湖荡漾(放荡不羁的文章,恳请高雅人士绕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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