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写到这里,抽烟去
在我说第二份工作之前,我认识了一位朋友。实际上这位朋友在之后我还只会提到一次。至于为什么要特意说他,原因我稍后会讲。
前面提到的何总,似乎堕胎事件没给他带来一点影响(除开他喝醉酒时会念叨这事),他的大学生活就这么开始了。其实无非是吃喝玩乐,开_F_泡吧,网吧包夜,夜宵饮酒之类之类。以前怎么玩,现在还怎么玩,只是更没顾忌了而已,而且是要钱和玩都没顾忌了。每个月除开生活费,乱七八糟的开销平均起来就是两、三千。何总不算有钱,但他和大学里“莘莘学子”一样:把钱花完,舒_fu就好
而我呢,隔三岔五就会去他那学校附近蹭饭。何总似乎毫不在意这样一个占便宜的家伙总是“随叫随到”,能喊上我就喊上我。我也不客气,总会踹着几块钱就往他那儿赶。现在想来,也许是因为我酒量不错,一杯接一杯,一瓶接一瓶,别人总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除开嗜酒如命的酒友,而我总是那个最后扶人或者抬人的。但何总应该没想这么多
我刚开始的劲头似乎渐渐消退了,又陷入了网吧、家里、外面闲逛的怪圈。我每天都在想,明天去找工作吧。或者,再玩几个月也没事,反正年轻。但命运总是在你对一切都习以为常时,又重新改变你的看法
那会儿是秋天了,都和往年shen秋差不多了。枯叶飘零,凉意阵阵,一阵猛风能让人瑟瑟发抖。天也开始晚的特别早。大概是六七点的样子,夜市的灯就全亮了。我和何总还有他的两个同学,坐在某个摊子上吃烤串。店里有一台大电视,里面放着某项大型体育赛事的某个比赛项目,好像是因为有中国人在里头,摊子上一部分的人都在乱叫些什么,但我相信他们连这个项目要干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何总突然拉着我,说跟我去买包烟。桌子上不就摆着几包吗,我正准备说。可是看他的神色,我还是跟着他过去了
走了百来米,看他回头一望,我才问起这是干什么。
何总说,嗨,没什么好说的,有一个熟人来的****我和他不好见面。说着他点了_geng烟,骂了句,MD,跟个孙子似的,下次见了他我一定抽他
我们这里是南方,而何总是小时候从北方来的,他有时候说话还有点北方人那点意思
听了这话,我_gan觉一定是什么以前的“爱恨情仇”来着。我向来是不关心这种事的。我和何总说,有点出息好吗,像个爷儿们行吗。走,回去吧。
只要一提“爷儿们”这个词,就能触动何总的心里某个敏_gan部位。果然何总把抽了两口的烟一丢,直接就往回走了。不过他一边走一边说,我跟你说,这人你也认识,恐怕你没印象了
我带着疑惑,还是往夜宵摊走去,一边在视线里搜寻查找着熟悉的面孔
何总和那人一见面,没有我想象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反而是热情的打招呼、寒暄起来。不过我看到何总仇人的脸倒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在夜宵摊吃过饭以后,仇人和我们一起回学校。
闲扯当中,我算知道,原来这仇人也是和我、何总一个学校的。也是位小有名气的人物。爱打架,一身腱子r。也打过老师,只不过没何总那次出名。这家伙不知道怎么的,又和何总一所大学了,还当了学生会的干部——说是干部其实也没个名头,就是跟着学生会混而已。
我还很意外的是,仇人能喊出我的绰号。因为那时有件事,我出了一回洋相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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