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连忙摆了摆手,“我是做广告的。”
这样的解释明显没有令她满意,就好像广告行业的人不应该具有如此敏锐的洞察能力。
“才不信!恩......你应该是便衣警 察!”
便衣警 察,这样的称呼对我来说简直是种荣耀!听得我有些沾沾自喜。曾几何时,那就是我的梦想与目标。
“呵呵,我确实是在广告公司上班的,只不过是警 官学院毕业的而已。”
“怪不得!”
警 官学院几个字顿时令白杨恍然大悟,寥寥数语,使得她看我的眼神里,多出了几分敬佩。
“其实很容易解释,换了你也一样,只不过你口渴急着喝酒罢了。”说话间,我扭过头对酒保招了招手,问他要了份果盘。然后对白杨接着说道:“唉,你还别说,这酒喝起来甜甜的,其实挺醉人。”
“哈哈哈.....”
一来一去,白杨也口无遮拦地随意起来,“瞧你,瞧你,这才喝一半呢。宁可醉不可退的真理要时时刻刻牢记在心啊!”
“姑奶奶,咱们不能干喝啊。”趁着果盘还未上之际,我伸手抓了颗花生米,杂耍似地丢进了嘴巴,“吃点东西,慢慢喝!”
这个时候,一楼的客人陆陆续续地多了起来。
吧台,圆桌,沙发,聚满了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
舞台上的两个乐手变成了四人组合,音乐节奏也由单纯的轻柔爵士,布鲁斯,换做为动感十足的弗拉蒙哥,拉丁。浑浊的空气化作缕缕的烟雾,飘渺沸腾于红色光影下。
我们两个人挤在吧台边,占据的空间越来越小,三三两两进门的客人,拥挤着擦身而过。
对于喜欢宽敞,安静的我来说,此时的感觉确实不能用舒适,轻松来形容。但因为有前车之鉴,我也不便主动提出来将地儿挪到二楼。
结果只能是两个人凑在一块儿,拿着酒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杨也喜欢清静,还是因为她根本从一开始就看透了我。就好像我的心里活动完完全全暴露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或者,她就是乐于享受这个过程。
等到四周扭动的身躯逼得我有些如坐针毡时,鲜艳欲滴的果盘送了上来。我刚想对白杨说吃点水果之类的话,只见身旁的她将手高高举起,对着前来的服务员俯身嘀咕了几下,继而抬头对我大声地说了句:“这儿太吵了,咱们上楼吧!”
从嘈杂难耐的一楼一进入幽暗,略显安静的二楼,我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心都放松了许多。
白杨跟在我的后cebb,问我想坐哪个位置。考虑到从一楼至洗手间来来往往的客人,我指了指靠着木围栏最里面的那组沙发说道:“就那儿吧。”
这一次,她点了点头。
楼下的狂欢才刚开始,时起时落的鼓点声也掩盖不住我身后的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节奏音。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脚步停在了宽大的沙发旁。
凹形的一组沙发靠着左手边的木围栏正对而放,一张泛着光泽的椭圆形茶几不偏不倚地设在中间。
白杨坐在了我对面,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不甚明了的幽暗中,我只能看得清她双腿交叉而坐的身体线条,表情模糊的五官轮廓。
偶尔舞台上的射灯向上滑过,我的眼前就会出现一具黑色的,包裹紧实且浑圆的鱼形下身。
那修长且线条完美的双腿棱线终止在细如筷子的高跟鞋下。伴着光影明灭,将她的身躯分为两段:藏匿于幽暗里的上身,瞬间暴露在光影下的丰臀,双腿。
几分钟后,服务员端着托盘走了上来,她将吧台上的酒,杯具,果盘一并放在了我们的面前,临走前,顺手点燃了茶几上的小蜡烛。此时二楼除了我们一桌,并无他人。
楼下的音乐节奏越来越hi,往下望去,那些忘情扭动的身躯,豪饮大笑的表情,无处不是寻欢作乐的告示。
几个小时前,我刚踏入这座城市,而几个小时后,我却找到了归宿。舞台上忘情演唱的男歌手也似是在游说,游说每一个蠢蠢欲动的细胞。狂欢不期而至。
是的,一切才刚开始.........
立刻,我的指尖就传来了阵阵酥滑感,心里的欲望也在同一时间被彻底点燃了,当指尖变为掌心,我的手贴着她的大腿内侧一寸又一寸地往上。这种躲在暗处的快乐,除了彼此,谁都体会不到。
白杨的表情有些陶醉,轻轻摇摆着丰臀,双腿不自觉地开始来回摩擦,力度恰好地将我的手掌夹在中间。让我感觉,哪怕是再往前一寸,都会引起无法控制的荷尔蒙大爆发。
我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将手从她双腿间抽了出来,然后沿短裙的边缘一点点往上,绕过腰间,探索到纤维织物下,那紧实火热的臀瓣。
这种触感,与她视线上给予的想象如出一辙。
黑暗中,我随着她身体律动的频率,揉搓起那令人着迷的部位。此时的白杨闭着眼睛,轻咬着嘴唇,虽然我无法聆听到从她嘴里发出的轻吟,但从她紧锁的双眉不难看出,这种感觉令她十分舒服。
楼下的表演还在继续,歌声,欢呼声,与二楼的情景一样火爆。
白杨将自己的手盖在我的手上,推波助澜似地来回用力地压着,上身舒展的角度很大,那注满激 情的双峰眼瞧着就要呼之欲出,勾地我嗓子直冒烟,松垮垮的麻裤裆部早已顶成了帐篷。
不一会儿,白杨抓住我另外一只手往自己身上一拉,我就知道了她的渴望。顺着她的力道,我站起身来整个人贴了上去。
一近身,那股甜丝丝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两座半开半合的双峰也被我硬生生地被挤在了胸前。裤子下的帐篷更是毫不胆怯地顶在了她的丝袜根部。令地她只能不住地摇摆着臀部,好摆脱这股极欲长驱直入的热情。
白杨的身体异常柔软,我将双手环绕在她的腰间,努力想缓冲她摇摆的节奏。渐渐地,她那游离不断地身子带动了我,两个人双双扭动起来。
尽管我的大脑涨地出奇,但两三分清醒还是有的。忘情舞动中,我闻到她长发里的薰衣草香,继而一路向下,滑过可爱的长睫毛,细腻发烫的皮肤,终于探索到那张薄而性感的小嘴唇。
刚一触碰,我就感到她的身子略微有些颤抖,浑圆的丰臀在我帐篷的上方翘了翘,紧接着她的双手就自然地围住了我的脖子。
与白杨身上甜丝丝的味道不同,她伸入我嘴里的甜美则更甚一筹。无骨的舌尖灵活地触碰着我的身心,一丝一缕地勾引着我进入她的小嘴寻找美梦的花园。
“恩...哼.....”
一声撩人的鼻音传入我的耳朵,面前的女人终于按捺不住原始的欲望,她的一只手始料未及地伸进了我的裤裆,而我也不甘示弱,享受甜美的同时,右手也钻进了她低开的领口,接着野蛮地掰下胸衣,将手上的每条掌纹,都紧紧附在了她如波纹般轻轻颤动的白色肉球上。
白杨的索求热情而迫切,仿佛一条饥渴无比的豺狼,直到我的右手拇指小心翼翼地滑过胸前肉粒的一角时,她才忍不住地俯在我耳边,本能地轻轻重复:“别停!别停!”
她的呢喃令我发狂,原始欲念促使我猛地低下头,用舌头挑开她的衣领,完全不顾人多眼杂,一口凑了上去。当发硬的蓓蕾带着甜丝丝的香味,在我口中渐渐融化时,白杨的身体已经佝偻成了一团。我的耳边充斥着她语无伦次的念白:“快,吃了她!.......恩.....恩,我握住他了.....对,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