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言语犹如重磅丨炸丨弹,只一瞬间,理智便消失无踪。我甚至忘了自己身处何时,何地。不远处那些上上下下的客人,也变地熟视无睹。
酒醉的心头唯有深深的欲念,那种长驱直入的想法愈加浓烈,而怀里的身子也扭动地更加剧烈,她的双手牢牢地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卖力地推向自己的胸口。
同时,我的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不停地触摸着她连衣裙下丝滑的双腿,继而往上一探,毫无阻拦地伸进了她的裙内。等到五指隔着绸缎般的丝袜一点一滴地触碰遍那里面的每一寸肌肤时,白杨酥软的身子已经彻底地倒在了我的怀里。
抱着她的上身,我往后挪了一步,紧接着就势一倒,两个人便双双倒进了漆黑一片的沙发中。
可能是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当白杨倒在我身上时,上衣内的奶 子“豁”地蹦了出来,水波荡漾似地贴着我的脸,任凭我又吃又含,而我那只短裙内的手也从她腰间的裤袜开口处伸了进去,不消片刻,我便触摸到了她穿在丝袜下的丁 字裤。
那玲珑可爱的小裤子根本无法包含住汹涌而至的分泌物,她们顺着股沟流到了我的指尖之上。
“不.....这里....是....恩...”
女人不知所谓的梦呓一遍又一遍,通过修长柔软的五指,将这股颤抖传达到了我最敏感处,让我根本无法再继续下去。
“我们换个地方吧!”
纠缠中,我喘着粗气问了她一句。
“恩.....”
白杨的回应简单明了,她从我身上爬起来,坐到我的一旁,快速地理了理衣衫与凌乱无比的长发。我也赶紧喝了杯冰水,抽出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定定神。从这种难以自拔的状态中回复过来,的确是一件令人费神的事情。
望着瓶子里的最后一点酒,我将它们平均分配在了两个杯子里。接着两个人二话不说,纷纷举杯。就在我们准备起身离开之时,白杨的手机屏幕不合时宜地又亮了,她没有接,只是语气平和地对我说了句:“走吧!”
说完,她亲密地挽着我的胳膊与我一起下了楼。
从黄楼出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站在门口,我试探性地说了句:“我住的酒店就在隔壁!”
白杨没有表态,只是捏着手机不断地翻看着信息。半响,她懵懂地抬头问了句:“恩?你刚才说什么?”
“哦..没,没什么。”
相同的话我并不想说第二遍,假使刚才的感觉她也觉得意犹未尽,那么我说不说这样的话,结果其实都一样。
等了大概有两分钟左右,她将手里的电话放进了小包,对我歉意地笑了笑,问道:“你住在哪儿呢?”
“隔壁四季酒店。”
“哦..........”听完,白杨长长地应了一声,“我还有点儿事儿,你把房号告诉我,等我办完事儿我去找你!”
她婉转的托词令我不觉得笑了笑,“没关系,今天晚上我很开心。祝你好运吧。”
我以为等我说完这句话,她就该拔腿离开,但没想到她还是义正言辞地问了句,“你把房号告诉我!”“303” “好,那我晚点再来找你。”
我很清楚她这样可有可无的话只是为了缓解当下的尴尬,但还是客套性地回了句:“没关系。那....再见吧!”
“好,你路上小心!我就在门口打车。”
“啊~~!”
目送着白杨上了一辆出租车,我才踱着步慢悠悠地朝酒店而去。
夜,真的深了。
可是这座城市的灯红酒绿却丝毫未减。那些隐藏在欢声笑语里的悲伤,漂洋过海地汇聚在这里,尘埃落定为颗颗数不尽的泪水。它们重新流转,起伏,卖力地拥抱在一起,成为一潭浪漫而快乐的深渊————西湖。
我回到酒店已是深夜一点二十五分,打开浴室的水龙头,卸下一身的酒气,随手将空调打到17度,舒舒服服地钻进了被窝。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思前想去地回忆今夜所邂逅的姑娘,还有黄楼里那首低沉优美的曲子。
很多年前,我就已经知道,什么叫可遇不可求。如果今夜我没有去过南山路,如果我没有踏入黄楼的大门,如果......
未曾褪去的酒精带着我躺进了思绪的河流,不切实际的幻想它驾着飘零的树叶,使我渐渐闭上了双眼。
“好,那我晚点再来找你。”
白杨的话,死灰复燃在心口。
终于,世界归于宁静。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朦朦胧胧,然后,低矮的白雾赶在东方第一缕曙光触碰到大地之前,渐行渐远地散开了。视线里,那是一片荒无人烟的田地,空旷无垠的范围内尽是枝繁叶茂的树杈。
越过树杈,城市的繁华近在咫尺,当白雾的徒劳消散在满怀希望的新辉里时,我看到了一条黑色的河流,它蜿蜒回转,顺着地势一路向前!
河流里,飘满了腐烂的肢体残骸,他们的血肉混迹于污浊发臭的河水中,任凭数之不尽的乌鸦肆意叼啄。等到刺眼的阳光洒遍大地,黑压压鸟儿腾飞而起,盘旋于浓黑色的河流之上,而天空的晴朗顿时又凸显了河流的污浊。
我试着弄清楚当下的状况,眼前又出现了一间简陋的木棚。它四面透风地靠着一棵大树,无数只身披黑皮的鸟儿立于树杈之上。
只是一眼,我便牢牢记住了。
说不出的感觉,如同这间木棚曾是我生命轨迹里,难以忘怀的中转站。
浴巾所能包裹的身体区域并不大,那两个肉球几乎有一大半裸露在外面。像两座凑在一块儿的高耸山峰,挤出来的沟壑更是深地令人窒息。
此时白杨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胸前,在台灯光线的照耀下,我能看见那些晶莹剔透的露珠,它们一颗又一颗,从发丝间坠下。
床头柜的不远处有面一人多高的化妆镜,她侧着身子,举起吹风机动作优雅地吹着湿漉漉的长发。当她挥动起圆润的臂膀,那锁骨下被浴巾所包裹着的肉球便微微颤动,有意无意地勾引着我的视线。而从吹风机口不时散发出来的热风,带着她身上所独有的那股甜味,全都被我吸进了鼻子。
整个客房的照明,除了两人之间的台灯,并无其他。光线映着我的脸庞,也折射出了她明暗交错的酮体————长而披肩的黑色卷发,雪白激凸的大半个**,匀称修长的迷人双腿。
我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至于她今夜拜访的原因,以及我应该有的戒备,早已被自己抛到九霄云外。
可能是因为身上的浴巾没有系紧,或者完全出自她的本意,当吹风机的噪音盖过了胸前浴巾忽然落地的声响时,我们谁也没有感到意外。
一切都发生地暧昧而又寂静。她站在那里,大方地捋着长发,让我从侧面看了个真切。与我想象中的一样,她的雌激素很是发达,就连那快乐的源泉地——都覆盖了葱葱郁郁的卷曲毛发。 “过来!”
我对她招了招手,顺手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于是,那惹火的女人便一丝不挂地踏着好戏开场前该有的节奏,默默地来到了我的床边。不过她并没有急着钻进被窝,而是将胸前的长发一甩,半个身子俯到了我的面前,继而以一种复杂的表情,望着我在她胸前,用舌尖慢慢撩拨她的原始本能。
很快,白杨的身子开始梦呓般地扭动起来,而我口干舌燥寻找甘露的迫切也越来越强烈,直到两条线成了一股无法分离的绳,它所绽放出来的能量让我们血红的双眼里盛满了炽热的渴望,这种温度,简直能将人烤透。
她光滑的身子一次次地逃离却又迎合。从微弱的低吟,到渗人心肺的呐喊,就连床单都湿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