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元旦,本来就作了准备,所以晚餐很丰盛,李_M特地做了她拿手的几样海鲜。老虎和伟伟吃得很欢,两人像哥儿俩似的碰了好几次杯,一个一口虎哥,一个一口伟弟,把我当个透明人似的,好象不存在一样。我因此越加心神不宁了,吃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去了两回洗手间,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我在想,这伟伟到底跟老虎说了什么?是把我和他之间的一切都告诉了老虎吗?看着又不像。老虎笑逐颜面开的,如果真知道了还能不虎着脸?还有这个伟伟,要来也不事先告诉我一声,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要换在过去,我非剥了他一层皮不可。
晚餐吃了有一个多小时,我有些食不知味。李_M的厨艺肯定没有问题,大多数菜又都是我平时喜欢吃的,但我却不知道吃的是什么。吃罢,伟伟提议去歌厅K歌,老虎拍手说好。我说,要K就在家里K吧。老虎说,家里和歌厅氛围不一样。伟伟看了我一眼说,燕姐,我难得来你们这里一趟,你就不能陪我一次吗?还有虎哥。
看来是不去不行了,我只好点了点头。
我上三楼换_yi_fu,叫上了老虎。在化妆间我问老虎,下午伟伟跟你说什么了?你和他本来不认识的,怎么一下子就像是老朋友似的。老虎说,这个说来话长,等K歌回来之后再详情汇报。现在抓紧化妆换_yi_fu吧,别让伟伟久等。我无语,暗说,这个伟伟,他到底说了什么?让老虎这么护着他。
我换了晚装下来,联系了歌厅,路上老虎开的车。
其实在歌厅里和在家里没什么两样,因为我们要的一个包厢,没叫陪唱小姐和小弟。差别只是一个化了钱,一个不用化钱,音响和酒未必有家里的好。不过,伟伟和老虎说,唱歌在歌厅里放得开。
两个小男生兴致很高,他们的嗓子也比我好不止一个数量级,所以基本上都是他俩在唱,我只是坐在那里看。这个时候,我的心神也定下来了,心里想,不管伟伟跟老虎说了什么,该承认的错我就认,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旦心平静了,人就不慌,我手拿高脚杯,看着两个年轻英俊的小男人,慢慢的品,品酒也品人,心头掠过一丝丝甜美的_gan觉。
年龄差距毕竟是存在的,他们自己跳跳唱唱的时候,所选的歌都是我不熟悉的。但说献给我的歌或者邀请我同唱的歌,一定是我熟悉而且喜欢的。其间,伟伟请我一道唱了两首,一首是心雨,一首是无言的结局。我当时不想跟伟伟唱这样的歌,但老虎却帮着伟伟说话,非要我唱。
唱心雨的时候,伟伟每每唱到那句“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shenshen地把你想起”时,目光总是特别shen情,令我心里震颤,眼睛不敢看他。而唱无言的结局时,唱到“但我要如何如何能停止再次想你,我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埋藏一切回忆”,嗓音里带着哭腔,又让人好不伤心。
62。
二楼有客_F_,元旦夜伟伟就住我家里。从歌厅回来,我抱了被褥亲自为伟伟铺了床,与他道了晚安后上了三楼。道晚安时,伟伟要吻我,我没有同意。
老虎一直站在三楼楼梯口,我上来后才搂了我的yao,一道进了我们自己的卧室。我们没有象往常那样先去_have a bath_,而是在一边的榻式沙发上坐了下来。老虎微笑着,他显然有话要说,而且憋了很久了。我静静的等待着,不知他第一句会是什么?会是石破天惊的责问吗?
老虎开口了,却是一句我意想不到的柔声相问,咪咪,你还记得在敦煌时收到过的一条短信吗?用琼姐手机发的。我说,当然记得啦,那是琼姐搞的恶作剧。老虎说,咪咪你错了,你这个人总是那么粗枝大叶,不细心。听老虎这说话的语气竟有些像大人批评小孩哥哥批评妹妹,我_gan觉有些不舒_fu,答道,我怎么粗枝大叶了,手机号码是琼姐的,短信上“爱你的兔子”不是恶作剧又是什么?她又没有兔子雅号,又不属兔。老虎说,是不是?说你不细心还不承认。琼姐不属兔,但有人属兔。我说,谁属兔?老虎说,现在睡在二楼,不过肯定没有睡着。
我大惊,伟伟比老虎小一岁,的确属兔。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