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前夫喝茶很讲究,很多年了,只喝西湖龙井,而且一定要是梅家坞的。他读大学时有一个同学是杭州梅家坞人,他们同寝室四年,前夫白喝了对方四年茶叶后,就有了这讲究,非梅家坞的茶叶不喝。结婚之后,我家的茶叶都是直接从梅家坞买的,早期买的自然是一些较便宜的,后来家境好了,才买高档的明前西湖龙井。
他接过我递上的茶,没有坐下,而是一边浅浅喝水一边转过身走向窗下。他转身的时候,zhui角浮着一丝笑意。这笑意我太熟悉了,我俩在一起,每当他耍小计谋成功时,他的zhui角就会有这样的笑意。后来nv儿稍长,读小学读初中了,他与nv儿He伙欺骗戏耍了我之后,他的zhui角也会有这样的笑意。按理,现在这个时候,这种境况下,他不应该有这样的笑意!我顿时警觉起来,心里掠过一过念头,莫非这一次他也是和nv儿一起,在He谋欺骗我?
我迅速回想了这次事件的全部经过,越想越觉得可疑。先是nv儿的求救电话,我匆匆赶到百越寺,没怎么劝前夫就离了寺,nv儿拉我去她爸公司,让我见四五十个留下来的员工,成副总说nv儿卖车的事情,最后是B我表态投资。多么可怕呀,如果是一个陷阱的话,几乎每一步都牢牢的算计了我,令我很难neng身。
我_gan到有些伤心。前夫这样做,我无所谓,生意场上比这恶劣的行径也多了去了。令我伤心的是nv儿,如果这真是一个*谋的话,我有些想不通,nv儿她为什么也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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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玩这种游戏,于是直接向前夫把事情挑明了,最后指责说,你不该把nv儿拉进来He伙欺骗我!
前夫的计谋被我戳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我见他不出声,就下了逐客令,说,你既然已没有话说,那可以走了,我希望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这时前夫急了,急急忙忙的说道,燕子,你不能这样赶我走,你至少得让我为咱们nv儿辩白一下。nv儿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并不知情。她想保住公司是真心的,卖车给员工发工资也是她自己决定的。她_geng本就没有与我He伙欺骗你。确切的说,是我利用了nv儿。
我说,如果nv儿没有骗我,我的心会好受一些。那么那位成副总呢?他难道也不知情?
前夫说,老成是知情的,诳你的事情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知情。其实我们也不是想骗你,今天我就跟你实说了吧,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也没什么好难为情的了。一直以来我是羞于见你,你也知道,我是很大男子的,求你我开不了口。去年年nei我让nv儿找你借钱,你对她说让我亲自来找你,我犹豫了好久最后没来,也是因为抹不下面子求你。
我说,原来你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到百越寺去出家,不是真想出家而是为了要我跑来找你?前夫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也可以这么说吧。我笑道,要是那个主持不听我劝,真把你落了发,岂不弄假成真了!前夫说,这个不可能,一是nv儿不会让我出家,二是百越寺的主持听了你的话后也不可能给我剃度。我问,为什么?前夫说,我知道你去年给百越寺捐过一笔数目不小的钱,那主持一定卖你面子。我说,原来你连这点都算计了,可怕!
前夫说,今天我既然来了,面子也抹下了,你能不能听我作些解释,关于公司的事?
我不置可否,前夫就接着说了公司的事,足足说了有一个多小时。我听出了一个大概,前夫_geng本就没有让公司破产的意思,他唯一的目的是让我往他公司里投钱。我也听出,他可能真的走投无路了,凡是可能筹到钱的路子都已经走过,目前就只剩下我这条路可走的了。可是,他不知道我早已不是从前的我,我有钱也不会轻易的往他公司里投。如果真要投,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投。
前夫最后说道,燕子,公司其实不是很糟,只要资金链一续上,马上就能活起来。我没有骗你,我也不会骗你。钱也不要多,有一千万就足够了。
我说,这很好呀,今天你饭也吃了,话也说了。一千万不算多,你还不赶快想办法筹钱去,在我这里*费时间干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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