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没听老三的,我觉得老三这样做不妥,万一把老头缠毛了岂不是前功尽弃,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所以我对老三说,不管结果了,老头走他的,我们咬牙把这块田挖完,能不能打动老头就看缘份了。老三看看那块地还有一半没挖,皱眉不语。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说,“兄弟,干吧,想多了也没用。”
老三想了想,也没什么好主意就同意了,规矩按昨天定的,一人一刻钟,轮流上。当我抡起锄头时才觉得胳膊酸疼酸疼的,即使这样,我还是咬紧牙关和老三在午饭前攻下了那块田。
老三擦了擦汗说,“收工,回家,**的真累!”
老头老泪纵横之后平静了好多,然后他站起身来在厅堂里踱了几圈才停下来。我心里琢磨着这老头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要改变主意不舍得卖给我们了?正当我琢磨时,老头说话了,“你们两个小鬼过来撬开我脚底下这块木地板。”
我和老三一个用柴刀,一个用竹刀撬开了厚重的木地板。我不知道老三当时是种什么样的心里,反正我是特别紧张,心嘣嘣跳得猛烈而疯狂**当那块宽厚的木地板撬开后,我们什么也没看到,空空如也,除了黑乎乎的泥土和碎状的垃圾哪有什么宝贝。我和老三蹲着同时仰起脖子望着老头,那眼神就像是秦香莲的俩孩子,饥饿而眼巴巴地等待施舍。老头没有理会我们,脚从地板移到了土中。老头蹲下了身子用手扒着那脏兮兮又散发着腥臭的*暗泥土。我看见老头的表情很重,*霾沉沉,扒得很慢。我本想伸手去帮忙老头扒土的,但看着老头扒出了好些多角虫一下子就失去了帮忙的勇气。老三比我更心切,他稍愣了一下后就伸手去帮忙但被老头挡了回来。老头专注地扒着,我和老三屏住呼xi,睁大眼睛就像现在人对着电视见证刘谦魔术奇迹的那一刻,眼珠子都快跑出来了。
土被扒开了,露出了一个不大的瓷器坛子。老头双手小心地捧起坛子搁在了边上的木地板上。我的心更加*紧了,琢磨着老头藏得如此神秘的,这宝贝一定值大钱了。老头右手掀起了盖子,左手伸入坛子中取出了宝贝:一只翡翠玉宽条手镯,一只失了光泽的银发簪。老头拿着两件东西后站了起来没再朝坛子伸手。我很好奇这坛子里还有什么宝贝,于是把头朝前伸到坛子口上方想看个究竟。不料,老三这家伙也是这么想的,我们俩人的脑壳来了个空中大碰撞,两人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当场眼冒金星。老头听见“A哟”之声后回侧身才发现我们头撞头了,老头说,“不用看了,就这二件,五十多年了,哎**一直就没能派上用场。”
老头手拿着玉镯和发簪走到破旧的八仙桌旁坐了下来,坐定后的老头翡翠玉链锁和发簪放到了八仙桌上,瞬即又一手抓一个生怕我们抢了去似的。我听见老头口中还在反反复复叨唠着那句话“五十多年了没用上”,也不知老头啥意思。我和老三都没心思立马把木地板复原,就立在老头身边像俩太监准备着随时侍候年迈的老皇上。
“孔师傅,什么五十多年了没用上?”老三忍不住地问。
“这镯子和发簪,我当年冒着生命危险私藏下来带回家,就是想留给我将来的nv人。”老头幽幽地说,说完接着又“哎**”了一长声,似是万般无奈空余恨。这声“哎”之后就不用说什么了,事实摆在这,孤家寡人一个,无儿无nv,还有什么好说的。看着老头忧伤的表情,我和老三竟一时语塞,默默地等待着老头接下的话语。老三有几次都想跃跃yu试去拿老头手上的那个玉镯看,但都因场面气氛不适宜作了罢。
“你们两个小鬼也算是有缘人了,看看这两东西值多少钱就拿走吧。”老头说。这话无疑是皇帝开了金口,我和老三这两小太监顿时心花怒放。老三抢先抓起了翡翠玉镯子,我抓起了银发簪。我把银发簪在手上摆弄了几下狗屁不通啥明堂也看不出来就放下了。我看见老三身子半蹲在桌角边,背朝里脸朝外,双手谨慎地紧捏着玉镯,双目瞠圆地看着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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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_geng据种种情况推算出,当时我和老三在挖地时,那老头躲在不明处盯梢过我们,只是我们没发现他而已。
当我们扛着锄头回家时,老头居然站在门口迎接我们,虽然没见着他脸上有笑容,但最起码表示老头没再生气了。更重要的是老头已经烧好了午饭等待着我们,可见老头还是个有良心的主。
吃午饭时,我们没再说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各顾各闷声吃饭。这是我和老三商量好的,冷一冷老头,让老头自己良心发现去。这招果然起了决定x的作用,才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午饭后,我和老三坐着抽闷烟,也不同老头作任何形式的交谈。老头用竹刀削着几双竹筷子,可能是我们的到来让他_gan觉家里该备几双筷子了,以防有客来。老人的思维就是这般,想到的事情就想完成,这叫“虑事”,人到一定的年龄都不同程度地具备这种想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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