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想起从前那些收货的日子是件苦中作乐的事情,一件件先人们所持有之物历经岁月之后辗转到了自己手上,那是种幸福。幸福过后,总有种压力,一种责任,总_gan觉这些东西不能毁在自己手上,一定要保管好。毁了是种对古文明的大不敬,这是种崇拜之情。偶尔失手打碎或是碰坏一件古玩,nei心都会自我shenshen地遣责,不是因为钱财,而是那种毁坏x的犯罪_gan。我个人不喜欢那种一味地只为钱而不顾文物古迹安危的交易。商人以利为重,这是生存与行业的基底,但是钱财要取之有道,古玩交易勿冒毁坏之风险而为之。
——(摘自本人笔记)
日子在忙碌而又轻松中如河水般流淌着,老三不下乡还是在台球室里混着,偶尔也去录像厅里转转。遇到好的天气,又不下乡,我就会和老三一道上街逛逛,只要上街就难免碰上地主那帮人,那是地道的一帮子“街主”,站街的时间比丨警丨察值勤还多得多。这些人站街一是混时间,他们觉得这大好青春必须尽情挥霍一空;二是吃拿斗殴。小混混有自己的哲学,出来混靠脸面,哪来的脸面?斗殴是唯一途径,狠者胜者脸上描金,弱者败者抹灰。物以类聚,胜者坐拥城区,跟班小弟一群群成乌鸦之势。我想,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各地情况都差不多,改革的关键时期,企业T整、转型,失业率之高都是特定时期的社会现象。
那天下午三、四点光景吧,老三硬拖着我去台球室开几球,我想手上没事可忙就同意了。走到台球室门口就遇上了地主,带着四、五个小兄弟站在那旁若无人地大声笑谈。走近时才闻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刺鼻酒气,看来中午没少喝。见此状,我就想回去不玩了,遇上这帮人没事都能生出事来,最好是绕道而行。我正想着,老三却主动上前与地主打起招呼来。
“地主,在干嘛呢?”老三主动说,边说边掏出香烟来挨个递给那些小兄弟。
“是你A,老三,又来撩老板娘了是吧,哈哈,你狗R的小心折了yao。”地主边说边来摸老三的头,老三一扭yao如泥鳅般避开了。
“中午又在哪宰猪吃饭了?”老三问,“看你一个个喷着酒气,小日子过得就是有滋味。”
“那当然,那些乡下猪不宰白不宰,逮着就跑不掉,晚上还有得吃。”地主喷出一口烟雾得意地笑,笑得一脸的横r更加让人起疙瘩。
“晚上又去哪喝?”老三羡慕地说。
“去小里屋陈司令家,你去不?要不要哥哥我带你一块?”地主说完用手指将烟d弹了出去,正好落在一个少丨妇丨的头上落了下来,惹得一群小混混哈哈大笑。那少丨妇丨看了一眼地主,没敢吭声加快脚步离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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