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见陈司令没什么反应,地主首先想到的就是对陈司令的人身安全施施压,时不时叫手下的小混混对陈司令进行*扰,或是对陈的车子扎胎、放气等等行径,但效果都不大。这让地主有些心急,就改换手段来治陈司令。
地主得知陈有个儿子在城里中学念书,便指使人去学校威胁陈的儿子,威胁没用,后来还动了手,但陈没有像往常一样地来求地主出面摆平,而是叫派出所的民警出了面。地主想,这办法也不行,三番五次去搞一个孩子没什么意思,只是在拖时间,要快就得再玩点狠的。
陈司令做的是木头生意,车子出境必须要过木竹检查站这一关。来自木材产区的人都知道这一点。要过这个检查站可是有大讲究,有后台,有实力,顺利通过。反之呢,随便找个理由就把你车子扣了,扣一天、二天算是运气,车子是运输户的,扣在那是当然得算工钱。运气不好,扣个一周、半个月时间,还得缷超方的木材,没收、外加罚款,总之得把货主搞得焦头烂额不可。木材老板都怕过这一关。怕归怕,但又不能不过这一关,生意还是要做的。因此,地主这些混混也瞄上了这道卡,替人押车过卡,押一趟多少钱。小混混押车,不给检查站人好处的,凭的就是面子,不给面子那好办,你有家人吧,瞧好了,别出事。还有就是千里之外的运输,得走火车皮,这火车皮可紧俏了,不是什么时候要都能订上,得预订。没关系的十天半个月也别想订得车次,慢慢等就是了,等得你黄花菜都凉了也无人可怜你。
地主见不玩点狠的陈司令不肯就犯,就想到了木竹检查站。地主想,你陈司令在检查站不是有关系吗,不是吃得开吗,那就让你过过看。
陈司令一个车子在木竹检查站被拦下了,好话说尽,脸皮卖光都没用,说是有人举报车子超方了,上面直接下的命令,不敢不听,这次不能睁只眼闭只眼放过了。陈司令想,自己是超方了,可以前每次也超方的,不超方哪挣得了钱。这时,陈司令都没想到是地主捣的鬼,也不好意思去求地主帮忙,自己花钱了事,这趟生意就算是白忙乎了。
这边车子被拦了,那边火车站车皮的事一拖再拖,找关系也没用,塞钱都不好使了,这让陈司令好生不解、好生郁闷。
正束手无策时,小六来电话了,问,“陈老板,你需要押车的还是需要订车皮?哈哈**需要时同哥们打个招呼呗,哥们替你办了,不用太客气。”
陈司令这才恍然大悟!这小六子是谁A?地主的把兄弟。
这事还不明摆着是地主在幕后导演的?地主的目的何在,这陈司令还不清清楚楚。得知事情的真像后,这陈司令就火了,但拿地主没办法,只能在家自己生自己的闷气。陈的老婆见自己男人低头垂耳唉声叹气,就问,“是不是车皮还没着落?”
陈回答说,“车皮个屁,都是地主那孙子在背后搞的鬼!”
“地主和你不是兄弟嘛,他搞你做什么?”nv人不懂,这般子问。
“兄弟个屁事,什么_chicken_B子兄弟,还不是看老子有钱,能请他喝酒。”陈火花塞似地朝着老婆就喷上了火。
“你朝我发什么火A,有能耐你找地主去A!真是的。”nv人也不示软,反冲起自己男人来。
“找他有屁用A,他要这个古屏风,能给他我还不给了。”陈司令纠结地说。
“我就知道是为这个破东西,上次喝酒也是,你们还闹得不快活,还有前几天,地主找上门来了,也是为这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你烦不烦A,给他算了。”nv人劝着说。
“你就知道给A给的,败家子,你懂什么!”陈继续朝老婆身上散发着自己心中多日来郁结的怒气。
“什么值不值勤钱的,你那整车整车的木材堆在火车站那就不是钱了,”nv手挥舞着手走近屏风气愤地说,“就为这么一个东西搅了生意,值当不?”
只听见“叭”的一声,屏风被nv人失手从条几上挥倒,落在了八仙桌上**陈司令赶紧向前扶起那宝贝,一看,傻眼了,三道裂纹跃然刺入眼中!气得陈转身抬手就朝nv人脸上来了一巴掌。可怜nv人脸上立显出五道红红的掌印来。挨了打的nv人只能蹲在地上哭,还不能还手,因为自己闯了祸事。
陈一看,心爱的宝贝已经这样了,那就打电话让地主来看吧,要不要随便他,也省了一桩麻烦事。
地主听说东西坏了,就电话问高强,高强说,残是残的价,拿来吧。
(注:这个事件就此收笔,下回说到一个更大的物件。。。。且听小老头慢慢道来。。。)
老三在前走,我在后面跟,我们俩都已经疲惫不堪。
“谈古,你走快点,天快黑了。”老三在前面停下来催我。
“不行了,累死了,都连走几个村子里了,一样东西没收着,好没劲。”我在后面回应着老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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