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木富打断了,他打着手势说,“老板,你等会,什么叫开价一万把人吓跑了?依你的意思是你还出不到一万,是不是?”
我心里骂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但脸上还得强迫自己陪着笑说,“说实话,这一万的要价是高了点**”
我的话还没说完又被木富给打断了,这鸟人啥时能学会尊重人?木富这次不光是说,还激动地站了起来,不光是站了起来,还领导似地挥着手说,“兄弟们都撤了吧,没什么好谈的,一万都嫌贵还起个屁劲A。”
我在心里真的恨这鸟人,搅屎棍一样,只能是默默地诅咒他一上街就惹上地主那帮人。
“别急走,有话好好说,什么条件都可以谈的嘛。”老三站起身来说,边说边又掏出香烟来发,以稳军心。
“老二,你也太激动了,这才说几句话就喊着要走?”金富也埋怨了一句。遭了老大的埋怨,木富还不知改,继续说,“我说的是真话,没几个钱就想来收椅子,哼**”
木富这句话把老三气得差点跺脚,老三反击说,“木富师傅,钱的事你放心,我们老板家里的钱不敢说多,拿个百来万出来还不用跑银行。”一句话就把木富呛在那说不出话来。
“好了,大家都不要说气话了,冷静地说个价,He适我们就收了。”我说,目光依着每个人的脸扫了一遍。见众人互相望着,都不开口,那意思很明显,椅子的价钱,没有哪个心里有底,只想竖着耳朵听别人说。
“别都不说话A,哪个带头说说看。”我说,见众人都不说话我把目光停留在老大金富的脸上,又说,“金富师傅是老大,要不,你说说看吧。”
“我不说,让他们说,我又不懂,说作什么。”金富一个劲地摇着头说。那头摇得跟拨*鼓似的,好像不摇得那么猛烈人们就得B他说。
“你们都不说,那我说,二万!”木富大声说。
“刚一万都说高了,怎么又二万了?”老三用眼睛盯着木富说,那眼神仿佛在问,木富,你说话能不能着点TA。
“谁说一万高了A?那是你们自己说的,我们可没说一万高了。”木富不理会老三的眼神说。
“诚心卖就不要太离谱,给个实价吧。”我装作委屈样说。听我这么一说,众人又不作声了,个个好像都是局外人,来看热闹和抽烟的。老**坐不住了,从小板凳上站起来说,“也别一万、二万的了,依我说一万五,你们兄弟一人三千,也好分,有意见的就说话,没意见的就这么定了。”
兄弟几个听老**这么说,又是一通互望,没人说话,可能是这价格比较符He他们心里的目标价吧。我原以为这事到这基本算妥了,大功靠成,没想到,小儿子土富不赞成这个结果,他抬起头说,“我不同意!”
“你怎么不同意了?”木富抢上话就问。
“按理说,椅子分家时是分给我的,凭什么你们要来分钱?”土富说得声音不够大,他也许觉得这般说站不住脚,没什么底气。
“什么叫分给你的,那是_M还在,这椅子和桌子暂时让_M用着。”木富强词夺理说。
“好,就按你说的,_M也得分一份是不?怎么没_M的份?”土富有些激动地从竹椅上站了起来。众人也清楚,土富明的是替M_亲挣一份,暗的就是在为自己争双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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