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东西不错吧,全是老古董哦,这个二万多买的,这个八万多,还有这个六万多**”老板用指着同我说。一般人是不愿意告诉别人东西多少钱买的,我猜台湾佬那天是想在我这大陆仔面前显摆显摆,所以才说了价钱。但他说的那几样值钱的东西没一样是开门的,这就让我很是郁闷。郁闷要不要告诉他,我很是后悔自己看了这堆玩意,要是没看不就天下太平了?
但我转念又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个晓得这台湾老板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说不定他就是按仿品的价钱买来摆谱的呢?强忍了一下,我笑笑离开了办公室。
说来也怪,自从看了那些仿品后我这心又不宁了,老想着这台湾佬八成是吃药了。但人家吃药关我什么事呢?我对自己说,“谈古A谈古,你真能瞎*心,大老板不在乎这点钱,当玩玩,装装门面罢了,他自己都不当回事你急个毛A。”这样想着又过了几天,想想还是不对劲,总_gan觉不说出来要憋死,一口气上不来。说句实在话,这次真的不是显摆自己的眼力有多好,就是觉得造假、售假者太可恶。打个比方说吧,你见有人行凶,虽然你无勇气、无力量去阻止什么,但从骨子里来说你是有正义_gan想报案的,只是犹豫着是否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为实在不关你的事。你就会纠结,然后还无端恨自己巧遇上成了知情者。你也恨罪犯,但你也惧罪犯,你是矛盾的。
这种矛盾的心理只能靠时间来化解,随着时间的流失很快就会好起来。我就是这般想的,忍着忍着一直没说。
在厂子里,因为我比较文气、为人也尚可,加上科班出身的专业技术强于一般农民工些,所以车间主管和我的关系走得比较近。那天,主管的儿子满周岁,很高兴请了工厂里几个管理层人员去酒店热闹一下,除了干部还有我这个普工,台湾老板也很给面子,他也去了。那天也太巧了,我刚好挨着老板坐,有些拘禁。开始我都没打算要提及什么古董的事,几两酒下肚后,人也放松了,不再那么拘束。
就在我敬老板酒时,他自己提到了古董的事,他说,“我认得你,就是那天去我办公室看我那些古董的小伙子,是吧,我那些古董怎么样,高档不?”
我笑笑,没直接说高不高档的事,而是问,“傅总,你那些东西哪买的?”
“怎么?你也想买个玩玩?呵呵**”老板呵呵地笑了,笑中带着几分无坏意的T侃。
“你不是说很贵嘛,我哪买得起。”
“当然贵喽,就我那架子上的东西值二、三十万呢。”老板酒兴中带着几分得意说。
“嘿嘿。”我边笑边摇了摇头。这个动作被台湾佬捕捉到了,他问我,“你笑什么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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