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开始那么痛了”,可铃低着头,看到我停下脚步等她,稍稍加快了速度,和我并肩一起向前走去。“需要我拉一下么”?上楼的时候我伸出手,一路上可铃就和我说了一句话,其余时间都默默地走着,捂着包扎好的手指,偶尔我悄悄侧过头看她的时候,她轻轻地抿着zhui唇,脸色比从家里走出来时有血色多了。
“又不是脚受伤了”,可铃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下站在楼梯上的我,举起受伤的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厨_F_的排风扇还在不知疲倦地转动着,砧板上的鱼切了一小半,凝固了的血块散发出暗红的色泽,菜刀恍然不知所措地躺在洗菜池中,在铝He金的池子上面留下了一道shen刻的伤痕。“吃饭吧”,我将饭菜做好,可铃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电视,我仔细看了她几眼,确认她不是因为失血过多而眩晕。
可铃翘着左手的中指,四_geng手指端着碗,我看了有点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手掌被划伤的那些日子,我只能用五指捏着碗吃饭,_have a bath_的时候怎么小心注意,还是不可避免地将绷带搞*了。“你..今晚要_have a bath_吗”?我将碗洗好,又将可铃最喜欢的黑布林从冰箱里拿了出来,洗干净放在盘子中,端到她的面前。
“没别的意思,只是提醒一下包扎好的手指不能碰水,否则可能会发炎”,看到可铃愣住的眼神,我解释道,那次我被校医骂了一顿,幸好是冬天,整整隔了一个星期,等拆线了我才痛快地洗了一个澡。“那就不洗吧”,可铃说道,她最喜欢的黑布林摆在她的面前,还是按照她的想法在冰箱中冰冻过的,一点也没有取着吃的迹象。
“你不吃我就吃啦”,我开玩笑地说道,手向黑布林慢慢地伸过去,“好”,可铃答道,继续握着她受伤的手指,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第四天了”,我躺在地铺上,伸出的右掌表示的五天,现在只剩下最尾的小指,焥姐还是没有打电话回来,我一腔热切的思念没有冷却,反而更加刻骨了。可铃在_On the bed_翻来覆去,我知道她没有睡觉,这样的天气在动物园里逛了大半天,身上不管是汗还是那些异味,都毫不客气地环绕在她周围。
“睡不着吗”?我小声地问道,可铃没有出声,_F_间立刻就平静了下来,没有_On the bed_的辗转反侧,床架也不会发出轻轻地shen_y。“身上粘粘的,我将空T打开吧”,我坐起来,取过床头柜上的遥控,“哔”的一声,很快空T送出了凉爽的风。站在椅子上将阳台那扇门的窗户关上,又将卧室的门关上,在我向地铺躺下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可铃明亮的眼神,在黑暗中映出了几点光亮,她趴在_On the bed_,白色绷带包扎着的手指伸过头顶,她静静地看着我坐下去,却一声不吭。
“我...”,我们就这么相互对望着,过了好一会儿,可铃终于开口了。“我想_have a bath_,我身上还有鸟粪的味道,还有鱼的腥味”,可铃的声音在卧室上飘*着,显得是那样的无助。怎么办,我在心里盘算着,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会像小时候焥姐帮我_have a bath_那样帮可铃,可铃受过那样耻辱的一幕,shen刻地存在我的记忆中,而且她有些时候表现得那么像艾嘉,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她受到伤害,无论是哪一方面的。
“好吧,去_have a bath_”,我拿定主意说道,只要多注意一点,洗过之后立刻用红药水消炎,然后重新包扎好,应该没什么问题。“哎!?不去”!可铃大声地说道,未必她会联想到我帮她_have a bath_,这实在太给我面子了,回来焥姐不将我红烧了才怪。我将自己的想法和可铃说了一下,她立刻找出睡_yi,高兴地向浴室走去。
洗过澡之后的可铃盘tui坐在_On the bed_,我剪开已经被水浸*的绷带,伤口的边缘已经变成了灰色,像被烧过的灰烬边缘,那一块被菜刀砍下来的r还附在手指上,和周围*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后这块r能长出来吗”?可铃担心地问道,“嗯,肯定会的”,我低着头仔细地用红药水轻轻擦拭着,可铃咬着zhui唇,明显在忍着疼痛。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