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九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位小屁孩在干净的尿布下画下一个地图,这就是我,出生了。
小时候开裆裤的年纪,我对性是没有什么好奇的,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小鸡鸡,而那些女生没有小鸡鸡。所以,在幼儿园那男女不分的小厕所里,男生们都洋洋得 意的站着抖着小鸡鸡像开机关枪一样把蹲着嘘嘘的女生扫的哇哇大哭。有小鸡鸡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四岁时,终于明白了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于是乎,小哥我死活不愿意让老妈带着去女澡堂子洗澡,宁可一个人跑去男澡堂里洗,当然,洗不干净被用手指二关节爆头是常有的事。
老爸是司机,一个月有好几天都不在家里,老妈一天上班又没时间管我,幼儿园全托还好办点,可到了上小学时,小哥我就成了家里的一个包袱了,家庭会议开过后,当然我年纪不够,没有参加,决定把我扔回农村,叫婆婆带着。我就从一个城里孩子变成了农村孩子。
那时农村穷呀,小哥我上一年纪,一进班,直接傻眼了,居然,居然有十二岁的小伙子在这个班上,而且,还不只一个,有两三个,据后来了解,这些牛人们是老留级,连留四五年的了,我的神呀。这智商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同班同学里有一个叫牛娃的,名土人更土,这厮居然十以上的加减法都不会算,留级四年,十一岁。考试常常是鸭蛋,小哥我成绩还可以,本着传帮带的宗旨,老师把俺安排跟这货做了同桌。由于年龄上的差距,小哥我可不敢跟这厮起冲突,大你五岁的人若要揍起你来,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小哥只好采取怀柔政策,考试时让他抄一下,带的水果糖分他两三颗,居然把牛娃大哥培养成了我的小跟班。
到了这里跟处还没有挂上关系,估计看的人都腻了吧,别急,马上就来。牛娃这家伙,学习上虽然等同于白痴,但是,上树掏鸟呀,摘桑椹呀,打弹弓呀,那确是一等一的牛,小哥我第一次看到弹飞鸟落就是这厮所为。
那时夏天有午睡,经过那年代的人都知道,午睡是在学校睡的,同桌两个,一个睡桌子,一个睡长板凳,经常睡着睡着就有人从桌子或板凳上掉下来,牛娃对我真好,叫我睡桌子,他睡板凳。小哥从小到大都没有午睡的习惯。自然睡不着,听见桌子下有唏嗦的声音,就扒过头去看,我们前桌坐的一个女生小花睡在板凳上,两眼睁的大大的,牛娃己经下了板凳,坐在桌子底下,半褪下小花的裤子,一只手抵挡小花抵抗,另一只手正在摸小花的下体。小哥我就这样傻傻的看了四五分钟,小花八岁左右,后来干脆放弃抵抗了,小花一放弃,牛娃也轻多了,用指头轻轻的扣着小花下体。牛娃还是发现了偷窥的我,场面一时很尴尬,“不准告老师。”牛娃轻声的威胁我说。“我不说。”小哥我很识相的说。“那不行,你也来摸一下,都摸了就不怕你告了。”牛娃的脑瓜在学习之外还是转的蛮快的。后来我看小说,看到林冲上梁山要立投名状一文时,不禁笑了,原来,小哥我也被立过投名状。我很无奈的摸了小花的下体,软软的,白白的,嫩嫩的。很多年了,只有这点印像了,妈的,老子第一次猥亵女生居然是在被迫的情况下干的。靠!
摸完后,牛娃发话了,“俩放学不准走。听见没有?”我“哦”了一声。小花无奈的看了看牛娃。
说实话,我心里真有点毛毛的,这牛娃难道要打我吗?要真打了我,我非把这事给你抖出来,而且,还要叫我大伯家的堂哥来把牛娃更狠的揍一顿。
时间过的快,一晃眼就放学了,等班上只剩下我,小花,牛娃三个人时,牛娃发话了,“你俩光摸不行,还必须得ri一哈才能走。”我和小花眼瞪的大大的,啥叫ri一下。牛娃开始解释了,就是用你的jiba碰她的“批”(注,我们那里把女性shengzhiqi 叫批,要读成三声)。
小花原也以为牛娃要打她,一听这个,释然了,小哥我可比牛娃要好对付多了,白白净净的三好学生,她怕牛娃,不怕我。“就一下呀,我还要回去给羊挑草呢”。说完,坐在桌子上脱下了裤子。现在,两人把目光都投向了我。我急了,“我,我不会日。”“不日不准走”牛娃挽起袖子,露出要干架的样子,我屈服了,脱下裤子爬上小花的身子,用我那比花生米大不了多少的小jiji在小花的批上蹭了两下。“好了。”牛娃很得意,“你俩谁要是说出去,我就给你说你两日过。”说完,开心的走了,我和小花各自穿好裤子,回家。
过了些日子,村上晚上要放电影,那时候放电影可是个大事,从下午就开始张罗,早早就在麦场拉好了白影布,外村的人都要走几里路来看,整个麦场人山人海,热闹的不得了,本村的占有地利优势,早早有人下午吃完饭就提着凳子椅子在占位置,老的少的,抽烟喝茶偏咸传,专等电影开演。
小哥我也早早做好准备,爬上最高的那个麦垛,这里看不像坐在跟前脖子仰的难受,也不像离的远了个子小,被人挡的看不到。
电影放的啥,我忘了,只记的人那是一个多,到了半夜,熬不住的人回家睡了,小哥我就迷迷糊糊的趴在麦草垛顶上睡着了。
被一泡尿憋醒了,小哥决定爬下麦垛去放个水,麦场里稀稀落落的坐着几个还有精神头的人在看,当然还有一些东倒西歪的己经睡着的,小哥很轻巧的下了麦垛,并没有拿出鸡鸡开尿,为啥?这块麦垛离电影太近,底下睡了一些人,万一尿到人,看人不胖凑我一顿,我一溜烟奔向最远那个草垛子,绕到背后,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草垛子后,两个人正叠加着做我和小花那天做的事,只不过这两人型号要比我和小花要大。显然对方也发现了我,“谁?”声音有点颤抖,但我还是听出来了,是我本家堂哥,十六岁了,在镇上念中学呢。本来拔脚要跑的我反而不怕了。“我,武子。”“哦”堂哥从那女子身上下来,我看到了高昂的堂哥小弟弟,他提着裤子,走到我跟前,后面那个女子也慌忙穿上裤子,用手整着头发,我看清楚了,是老林家的二丫头。“你来这弄啥哩,”堂哥在我面前还想装一装威严。“我来尿哩。”我回答,脑子一转,我反问道“你弄啥哩。”堂哥有点慌,伸手在怀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张一块钱的钞票,塞到我手里,小声的说,“包给人说这事,这一块钱你拿着花去。”我接过这从天而降的大馅饼,尿也不撒了,“我知道了”拿着钱欢快的跑远了~~~
多年后,我跟堂哥提起这事的时候,堂哥说你狗日的拿的那一块钱,是我一星期的菜钱,狗日的叫哥硬是在镇上啃了一星期干馍,注明一下,那时候学生一般从家里自带馍的。
牛娃又来找我出去耍,说实话,牛娃除了弄小花那次,对我还算不错,算是我的保镖,班里学的好的孩子要挨欺侮,但我是个例外。因为牛娃是班上最能打的那一个。其实那天午休时除了我还有别的孩子知道这事,不过迫于牛娃的淫威,没人敢吱声罢了。
牛娃说要带我去掏鸟蛋,这个我很喜欢,其实最想的就是掏一窝鸟娃耍一下,鸟窝很高,我爬不了树,牛娃三两下就上去了,掏了三个蛋下来,我们打破生吃了,牛娃说这个东西补的很,补不补不知道,但是的确很腥。我就吃了一个,牛娃吃了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