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雨又下得这么大,马路上只有偶尔的出租车。那美女随着车轮的节奏手舞足蹈的唱着歌。
“快出城了,还要开吗?”我问。
“往前开,出城。”
。。。。。。
前边就要往株洲高速了,我征求她的意:“还往哪开?”
“往那拐。”美女指着一条窄一些的水泥路。
“停车!”美女在一僻静处让我停下车,她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车外雨声让我刚一迟疑,她跑到我的这侧,拉开我的车门:“熄火!关灯!下车”在我刚关车灯的时候,这小妞就拉住我的领带,把我拽下车来。。。。。。
雨水一下子浇透了我的全身。。。。。。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我来到车头,她撩起自己的裙子----她竟然没有丨内丨裤,或者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丨内丨裤,她在雷声中、闪电中、雨水中对着我喊:来,干我吧!
(版主:以下删去2585字,提醒楼主,应该给大家想象的空间)。
。。。。。。
远处轰鸣的雷声,伴随着我们的叫喊声,让我把浑身的激情撞击进她的身体。一道闪电,两具白皙的裸体瘫压在Q7车前盖上。。。。。。(钱总要是知道这个镜头,肯定会心疼死。)
可怜Q7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放下长沙的我不说了。
还是从1992年4月我第一次坐飞机从青岛飞往哈尔滨说起吧,那也是我第一次去哈尔滨(这之前去满洲里是坐火车路过哈尔滨。)从飞机上往下看,白雪刚刚消融,露出黑乎乎的土地。
哈尔滨的李伟(真人真名)派公司的拉达车到机场接我,他的公司是黑龙江省机关事务管理局边境贸易公司(那时候还允许**办公司呢。)此兄派头可大,兜里揣着黑龙江省**工作证,畅通无阻。
在满洲里的时候,我就是为了看看从俄罗斯有什么货物进口到中国,有没有生意可做,那时候叫拼缝,赚差价。住的旅馆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在这个旅馆的餐厅吃饭的时候,看到一个戴眼镜的大胖子低头吃饭,速度还很快,也是自助早餐,吃完一盘以后,人家服务员刚端来一盘红肠,他站起来过去就一下子端到自己面前,一会一大盘子红肠全部下肚。我目瞪口呆的坐在他对面看他,吃完他抬起头看我一眼,顺手打开一瓶雪碧易拉罐,一仰脖全都下去了---------李伟给我的印象就是能吃。这后来我才知道,他是顿顿饭不离肉,没有肉他是坐立不安,吃完饭没有雪碧或者可乐他是六神无主。肚子特别大,大便的时候用手纸都困难,你自己想象吧,已经多少年不系鞋带了----根本蹲不下。2007年李伟出狱的时候,身材已经和我差不多了,消瘦了许多。我跟他说:能进监狱,是你的造化,要是在外边,我估计你早就撑死了。
那时候李伟看我一直看他,眼睛后边的眼睛一翻,(白眼仁多黑眼仁少):“看啥?没你吃的?”
“不是,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能吃的。”我答。
“听口音是山东人?”他问我。
我吃了一惊,我在学校里感觉普通话说得不错啊!怎么会被人听出来?“是,青岛的。”
“来满洲里拼(bin)缝啊?”
“啊?”(那时候对拼缝这个词不懂)“对,过来看看。”
“第一次来吧?”
“是。”
“满洲里不大的地方,我以前没见过你。这是我的名片----”
我慌忙接过名片:黑龙江省**机关事务管理局。 哇。。。。。名头够大。
“对不起,我还没有名片,我叫XX ,请多关照!”
“炼钢生铁你能卖吗?我刚进来11个车皮的炼钢生铁。”
我眼睛一亮:“能啊能啊,我马上联系青岛钢厂。”
李伟:“你有现金吗?”
我:“有我也不能先给你,我和你住在这里,等货到青岛以后我再付款。”
就这么简单,吃饭的时候认识了李伟,打电话联系好青岛钢厂问好价格,然后发货,再然后我们在满洲里呆了两天以后,坐火车一起回青岛,拿到货款。
第一次做生意马到成功,第一次认识了一个生意的朋友,李伟告诉我:你的面相是憨厚的,一看就是认真做事的人,所以我信任你。你看,父母不仅给了我们生命,还给了我们在这个世界通行的通行证。所以做生意第一位的,你要有生意人的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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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到哈尔滨,这里和青岛不同的建筑和植物,一切都是新鲜的。中午李伟设宴招待我 ,东北人的语言能力是很强的,特别是阅历太少的原因,总感觉无话可说,加上山东人的木讷,所以只能靠喝酒表达,敬过来酒的来者不拒,然后一一回敬。酒过三巡,有几个陪酒的已经趴在桌上,而我还在若无其事----只是面红耳赤。(后来一个吉林辽源的邵总和我拼酒,很不幸他第二天住院,三个月以后离开人世,让我很内疚。)做生意第二位,你要有好酒量,就会有很多机会。
前边说过,在哈尔滨我最先的办公地点在南岗的曲线街7号,这是刘教授的房子,临街的。后来又在和兴路的松花江教委租过房子,最后购买了新阳路安升街1号做办公室,再后来就赔干净了,1995年底撤离了哈尔滨。再回到哈尔滨的时候,是在1999年,在革新街远达大厦租的写字楼,后来迁到赣水路一号的齐鲁商务酒店。(哈尔滨是第二故乡,所以对这些地方记忆深刻,不知道有没有哈尔滨的朋友对这些地方有些熟悉,能否在这里告诉我一下这些地方的近况。)
哈尔滨公司成立后,我就踏上了去莫斯科的国际列车。
在哈尔滨上车时是晚上,李伟为我准备了在车上7天的方便面、火腿肠、啤酒、饮料、面包等等很多吃的东西。火车从满洲里出境后,要经过漫长的西伯利亚,7天7夜才能到达莫斯科。我行李不多,就是一个箱子几件换洗的衣服,这将近20年我一直这个习惯,不管是去越南、韩国、日本都是一个箱子。起初李伟为我准备了那么多吃的,我还有点担心消耗不完,到后来我才感觉到这真是一个英明的准备。
国际列车全部是卧铺,一推我的包厢门,一股老毛子味道扑鼻而来,里面有个老毛子正在睡觉,鼾声不断。送站的朋友们替我把东西提上火车放置好,那老毛子还在打呼噜。这几日在哈尔滨也比较劳累,车一开动,我也睡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广播上说到达齐齐哈尔了,有两个俄罗斯的女孩子进了我们的包厢,我们两个男的在下铺,他们两个女的在上铺。翻身睡去。。。。。。半夜了还迷迷糊糊听到上铺在说着俄语。。。。。。
一觉醒来,外边早已大亮,对面的俄罗斯老毛子坐在床边正对着我摆在小桌上的食物和啤酒发呆,看我醒来,对我露出笑容:“德拉子基(俄语:你好),丫瓦罗佳(我是瓦罗佳)”我也听不懂俄语啊,只是点点头,不知道说什么。忽然想起临走从书店买了一本俄语速成书,赶忙拿出来,让他找出他说的话。原来他是和我打招呼,赶快学会了这几句话:
你好:德拉子基。
我是中国人:丫 給大邑(或者黑大爷)。
好:哈拉少。
很好:奥亲哈拉少。
再见:达斯威达尼亚(或者打死你大娘)。
吃:古斯(或者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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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毛子叫瓦罗佳,教我俄语呢,正比划古斯、古斯,我听着怎么都像是狗屎狗屎,他以为我不知道什么是古斯呢,拿起小桌上我的火腿就吃起来,还跟我比划:“古斯、古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