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困,但睡不着,我能感觉到一些怪怪的事情正在身边发生,但我不确定是什么事情。我悄悄起来,扣掉门上的贴纸,一个绿豆大的洞洞露了出来。这是我为了看电视专门挖的小洞。很多个夜晚,父母以为我睡了,其实我在看电视。而我这次看到了什么?父亲背对着我,他抱着李家姐姐,抱的很紧。父亲把头埋在她的长发里,肩膀一抖一抖的,姐姐的头向上仰着,眼睛闭的紧紧的。他们转了过来,李姐姐居然只穿了丨内丨裤和丨乳丨罩。那刺眼的黑色丨乳丨罩,和她曼妙的身体,从绿豆大暧昧的小洞里看过去竟然笼罩了奇异的光芒,父亲就笼罩在这样的光里。我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很干很干。我一直为自己日渐膨胀的胸部害羞,我整天低着头拿书挡着,但此刻看见李姐姐丰满高耸的胸部,我竟然有些许羡慕和自卑。和她比起来,我就是小豆芽菜。
李姐姐突然哼了一声,父亲立刻堵住她的嘴,他是怕我听见了。哼声过后,我才发现,她的丨乳丨罩已经滑下来了,但她的丨乳丨房什么样子,我看不到,因为父亲的手盖在上面。我忘记了母亲,忘记了自己是谁的女儿,忘记了房间里的人是我什么人,我就那样看着,没有任何感情色彩。但他们没有告诉我大人之间的事究竟是什么事,在一翻抚摩之后,父亲重新给李姐姐扣好了衣服,然后开始抽烟了。
我赶紧跳回到床上,面冲墙壁,只觉得心脏突突乱跳。李姐姐哼的那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每响一次,我就浑身燥热。我轻轻抚摩自己胸前的核桃仁,她们瘪瘪的,一触即痛。我抚摩自己的腰,那里还不够结实,捏上去软塌塌的。我叹了口气,手继续下滑,摸到湿湿的粘粘的一片,青春期的我经常是湿润的,分泌物无所不在,我摸到那里,手感很好,嫩嫩的滑滑的,没有水草。
4、
后来的日子没有了李姐姐,因为母亲回来了。李姐姐在省城嫁人离婚,不知道去了哪里。母亲和父亲开始日以继夜的吵架,没有人给我做饭,我去奶奶家吃饭。每天要走很远的路。为了对付枯燥乏味的步行,我想了一个办法。奶奶所居住的那条街上,有个秃男人,整天在街道晒太阳,他最恨的就是谁摸他脑袋。于是,我就偏去摸他脑袋,随即拔腿飞奔,那秃瓢一边骂“我日你妈”,一边开始追我。我是有多快跑多快,通常25分钟就跑回家了,追我的那个人,早被甩的无影无踪。
我天天摸他脑袋,他天天追我。后来我发现,这个秃子脑筋有点问题,他为什么要坐在大街上晒太阳,明知道我出现的时间那么固定,动作那么一成不变,他为什么不等我出现立刻抓住我打我一顿呢?终于有一天,我不摸他脑袋了。我升入了中学,以优异的成绩,我不再路过他晒太阳的那条街。我在奔跑中迅速长高,在奔跑中来了月经,血滴了一路,可我不知道。
没来月经的时候,我很期待,甚至有点骄傲。来了月经才知道原来这么麻烦。少女月经初潮的那两年日期是不固定的。有一年冬天,我感冒了,不断咳嗽,正上课,突然一声咳,下身立刻奔涌出一股热流。我憋的满脸通红不敢咳嗽,但咳嗽是无法控制的。于是我每咳一下,下身就热一次。课间我坐的端端的,没有人关心我究竟怎么了,老师们上完课夹着书本就走。
终于捱到放学,除了值日生,我是最晚离开的。还好那天穿着黑毛裤。干的血已经把毛裤粘在一起,我的臀部出现奇怪的大片硬块,那硬块摩擦的我甚是疼痛。我夹着腿走路,如受惊吓的狗儿夹着尾巴。
在漫长的父母吵架的日子里,我开始**。起初是无聊,是好奇,睡不着摸到那里,一摸就感觉奇妙,那是我自己都未知的世界。后来只要他们一吵架,我就心烦,我一烦就摸自己,摸着摸着上瘾了。
5、
初2那年,在一次班级大扫除中,正擦玻璃的我不小心从桌子上跌下来,脑袋磕到了前面的桌子角,而两腿之间却磕在椅子角。我疼的站不起来,放声大哭,老师和同学围着我问我怎么了,我不好意思说,只说脑袋撞疼了。我跪在地上,下身撕裂般疼痛,老师见我哭的很厉害,赶忙仔细检查我的脑袋,他拨开我的头发,大叫一声“啊,磕破了”,然后安慰我说,只是磕破一点点皮,渗了一点点血,然后他安排一位骑单车的同学送我回家。我疼的哪里是上面啊,是下面,几乎站不起来。两个同学扶着我,老师在后面笑着“这孩子真是娇气”。
我顾不上娇气不娇气,我疼的吸着凉气。回到家,父母还没下班。我躺在床上,疼痛减轻了一些。我不敢脱下丨内丨裤检查,怕那里血肉模糊吓死自己。过了一会儿,下身变的湿漉漉的,完了,我烂掉了。我用手试探了一下,摸到一片湿滑,跟分泌物完全不同。抬眼一看,手上全是血。我缩到床角,扯了点卫生纸垫在下面,心里盼着母亲快回来,让她帮我检查检查。
父亲母亲一前一后回了家。一个做饭一个烧水,互不说话。我突然觉得出奇宁静,竟不想开口打扰这份宁静。吃完饭,我回到自己房间,疼痛已去,我把卫生纸取出来,发现上面斑斑血迹,并没有新的血液出现。这时候,客厅传来吵架声。我静静的给自己换了片卫生纸,然后拉开门,对他们说:你们离婚吧。
许多年以后,我的初夜没有落红,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这次外创造成的还是我**造成的。我觉得前者可能性更大。因为我从来不曾把手指伸入自己的身体。只是在外围绕着圈子而已。
6、
**的那些日子,我学习成绩有些下滑,尤其是理科成绩,因为数理化这样的课程要求上课绝对专心,但我做不到。我的脑子里有一只手在我全身上下摸索。如前面所说,起初是好奇,是无聊,接着是逃遁,强烈的快感可以帮助我逃离现实生活,最后食髓之味,我开始沉溺于手与身体的游戏。
**要求绝对独立绝对专注。这样,我就可以把自己锁在小房子里专心揉搓自己,我听不到外面在吵些什么,我不会去想晚上谁给我做什么饭。我不敢把手指伸进去,曾经想那么做,但羞耻感还是占了上风。那时,我还没有性幻想,只是单纯的自己娱乐自己。先揉捏桃子般鼓起丨乳丨房,不过自己摸自己的丨乳丨房一点都不舒服,重点还是在下面。
一开始,需要揉很久才达到浑身战栗的高丨潮丨。我的身体,有节奏的一张一弛。后来我逐渐知道自己需要怎样的刺激,高丨潮丨就会很快到来了。每次结束后,总有很深的失落感,那种失落感跟成年后与不爱的男人上床完事后的感觉一模一样,皮是皮肉是肉,无丝毫情感和眷恋。无聊和孤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7、
初中三年很快过去了,我只考上了市里一所二流高中。母亲是个很要强的人,我没考上重点,她天天在我耳边长吁短叹。我甚至不想读书了,想离开家,离开父母,越远越好。那年暑假,父亲的几个朋友拉他去跑运输,居然赚了点钱回来。父母一商量,找了点关系,人托人的给市重点高中交了几千块钱,硬是把我塞进那所学校。班里的学号是以入学成绩排的,班上65个人,我是63号。这里还有我小学和初中的同学,那时候我多么优秀,可现在成了班级最差的学生,我几乎抬不起头来。我心情又不好了,虽然父母已经不再吵架,我却有了新的**的理由。也许,根本不需要找什么理由,舒服就是唯一的理由。
我发育的很好,丨乳丨房饱满挺立,身段婀娜,且继承了母亲白嫩的肌肤。洗澡的时候,看着自己那接近透明的皮肤和胸前扑闪着的一对小白兔,我的心也在眨着眼睛。高一那年,我在矛盾中度过。外表的出众和学业的恶劣,让我成为校园名人。这个城市是那样的小,七大姑八大姨都在传说着,凌楚楚以前学习不是很好吗?还考过全市第一,这孩子长大了,心野了,学不进去了。每个人见了我都摇头叹气,好象我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