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句,说是有颠覆党和国家的罪恶之心,严重丑化了中国劳动人民的光辉形象。其实,那时候,看到这首诗的不超过5个人,向日葵在死亡的时候,真的是腐朽的,黑色的,像一簇灰烬。这些植物和人的死亡一样,干枯的,很快失去了阳光的颜色,轻飘飘的落向大地。
我也写了一首打油诗,我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
阿贵说,念出来听听吧。我说好,题目是:
《九月九日寻王小菊不遇》
不登高 过小巷 有风
屋红酒香 卖花姑娘指方向
路在他乡
王小菊是谁,阿贵问。我也不知道,我说。
你不知道,你还寻她呢?阿贵皱着眉头。
我随便起的名字,叫小菊顺口,小花小草的容易活,阎爷的那个向日葵太高了,风大点,很容易拦yao折断,我说。我看到阎爷点了点头。
阿贵小声嘀咕着,原来诗是这样写的。
晚上,阿贵接着说她和那个nv人的事情。
小区招保安,我想去应聘,我怕应聘不上,就找路边办假证的,办了一个退伍证,花了一百块钱,我就成中国人民解放军了,我顺便又办了一个假身份证,把年龄也改小了,办证的说,要不办一个大学研究生的文凭。
文凭A,我心里没底,就算了。你说现在的社会真得是很进步A,办什么都很方便,今天缴相片,明天证书就到手了,要在过去,上学拿一个文凭,要吃多少个馒头,走多少山路,一学学个十几年,还是现在好,昨天你还是小学文凭,今天就成博士了。
你应聘上了吗?
当然A,花过钱的就是不一样,士兵退伍证上面有一栏要填什么兵种,我说,填那个海军陆战队怎么样,这是我看电视知道的,就是那种两栖动物型的,可以上陆地,也可以下海。说,也行。我真的很高兴,你看我这个证还在兜里装着呢?他说着把那个证书掏出来给我看。
我看了看他那个让他自豪的红皮证书,看上去还真有点意思,心里觉得好笑,我说,你这个两栖侦察队员成了一个守大门的,是不是也太委屈了些。
阿贵笑了,说,我觉得自己还是三栖的呢,我还可以爬树,爬高楼,要是真的海军陆战队,他们要是和我比爬楼,肯定不如我利索。
你上辈子肯定就是个猴,阎爷在旁边ca话。
我也觉得有可能,从小就喜欢朝高处爬,翻身上墙头,爬屋檐,顺着屋檐上树,在朝上攀,就是鸟巢,里面有刚初生的小鸟,再朝上又是鸟巢,又是出生的小鸟,我是不碰那些小鸟的,除了有一次,讨好一位邻家nv孩,阿贵说。
你们家那棵树上,鸟巢还不少A,我说。
我最多有一次看到过一棵树上有四个鸟巢,阿贵说。
现在城里的树上好像看不到鸟巢了,我对阎爷说。
阎爷不搭话,在沉思着什么。黑毛伸了个懒yao说,北京就有一个很大的鸟巢。你说的那是体育馆吧,阿贵说。
是的那个鸟巢大,里面都是人,都是观众,想想也很有意思,人在鸟巢里,鸟在鸟巢外,鸟也是观众,是看鸟巢的观众,我说。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黑毛问,你可以A,能做这么多A。我回头说,我也是没办法,被B出来的。谁B你A?黑毛问。
我手指了指ku裆,就这鸟玩艺,有想法。
做俯卧撑就没有想法了吗? 黑毛问。
你想A,你如果每天做300个俯卧撑,累得跟被腌的萝卜一样,你还能去想nv人吗?我说,你不倒头就睡觉A。当然,不用做这么多就累了。
我做了好多俯卧撑,有些累,但是满脑子都是nv人,都是那个nv丨警丨察,她身姿曼妙,嗓音甜美。如果,有一天她让我摸一下,我是先摸哪个地方好呢?先摸手?摸丨*丨_F_?摸圆滚滚的屁gu?摸小tui?哈哈,摸小tui,我想起阿贵爬楼去那个nv人家就是摸的小tui,那个nv的怎么也摸不醒呢?是故意让他摸吗?我想着,明天要问问阿贵,除了摸小tui,还摸了别的地方吗?
那个nv丨警丨察是大乔还是小乔呢,总之,别是小乔初嫁了就行,今晚的月色很美,我觉得监狱牢_F_里最好多装几个窗户,让更多的人能看到月亮,肯定也有人会想,月亮上面住着嫦娥,住几个嫦娥? 有一个也好。
阿贵接着说那个nv人,nv人在门口看到我就面带微笑,是那种不错的笑,
什么是不错的笑? 我问。
就是笑起来好看,对了,像桃花那样好看,阿贵说,我当时觉得自己心里真像灌了蜜似的。
她只对你一个人笑?
也不是,见了谁都微笑,后来我才知道。
对了阿贵,你在_F_间里摸她小tui的时候,她没_gan觉到吗?
可能是她睡得很死吧,我也想沿着小tui朝上面摸去,还是怕她醒了。
你经常爬楼去她家里吗?
也不是经常,想她想得受不了,才会上去,她老公好像在政府里上班,是一个局的局长, 一个星期回家一两次,有时候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很忙的那种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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