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聪明人,我就同你直说了吧,你与老五是同乡,老五的底细只有你知道,李总怕你到时会扛不住。”
“扛不住?什么事扛不住?”
“还能有什么事,在公丨安丨局呀。”
“哦**”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李总说你办事有能力,是个人才,他也不舍得让你离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来人说。
“老五他们究竟犯了什么事?”我问,因为我还是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知道得越少对你越有好处,你赶快收拾一下行礼随我出城吧。”来人催我起来。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问什么?还有第二种选择吗?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与来人下了楼。楼下停着那辆我非常熟悉的黑色桑塔那,只是车上空空的,没有老五、也没有六子,没有了往日热热闹闹的拥挤。我的心不是滋味,很不是滋味!
(续)
上了车,来人问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我想都没想就说去义乌吧。好像义乌就是我的老家,是我坚实的后方,是我疗伤的港湾。
出了城,半路上,那人停下车,顺手把我扔在半道上了,他说还有事不能带我去义乌了,让我自己拦辆中巴车去。我没有意见,我宁愿自己去,也不愿意坐在那个令人压抑的车里与一个令人压抑的家伙对峙着令人压抑的沉默,我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tao用时下一句网络流行语就是“不是哥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得太快”。
时隔两月后我又回到了义乌,回到了生命中的第二故乡。别人的故乡都有_geng,但我的故乡没有_geng,我更像是一叶浮萍,孤零零地飘浮是我的生活。
走出宾王客运中心时,我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不是累,是没有方向。我该去哪里?人潮拥挤中,我看到无数忙碌的身影在寻找着自己的幸福,我也像他们一样不停地在找,但我与他们不同的是,我找着找着总是失去方向,失去可以落脚的地方,总是一次次被迫地回到起点。
还是先找个旅馆先住下吧。我对自己说。
在旅馆里我住了三天,三天里,我跑了好几个地方,不是找工作,而是租_F_子。短期nei我不会再找工作,我还能找到什么如意工作?不能。人就是这样,“能上不能下”,总是不能接受低于曾经拥有过的生活、待遇、职权等等,这也是很多曾经辉煌过的成功人士一旦失败就会走上绝路的原因。我也是这样,我已经拿过三千的月薪,一千的月薪在眼中已经代表了一种倒退,这是我心里不能接受的。事实上,我要去找也只能找到一千的月薪,所以我断了再去找工作的念头。既然不找工作那就得找个安身之所吧。
我身上已经积累了一些钱,短时间nei生活是不会有任何问题。下一步该如何走我没想好,我会去想,天天、时时去想。除了睡觉,我所有的时间都可以用来想“下一步”。我在出租_F_中放开地去想,想得信马由缰,想得惨惨兮兮。
一个苦苦追问明天的人其实是幸福的,追得苦是种动力,是笔财富。
(续)
秋天转眼就过完了。
冬天转眼就来临了。
我想起了一个叫雪莱的英国人,因为他说过的一句话“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If winteres, can spring be far behind?
If winteres, can spring be far behind?
If winteres, can spring be far beh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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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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