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有一天,宗姐请我去吃饭,说是要_gan谢我替她请了一个好保姆。这理由给得挺牵强的,但我想,人家既然给这么大的面子请我吃饭,我哪好意思拒绝。
吃饭的地点在宗姐的家里,就餐人员五位:我、宗姐,绿叶、宗姐的儿子加上一个我不认识的小伙子。我看了看这个小伙子,人倒是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只是腼腆得貌似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现如今还有这种腼腆男人?真是难得!难得如同你遇上了一个大学毕业的处男处丨nv丨。这话没有贬低广大大学生朋友们的意思,别误会,我没上过大学,对大学生一直几十年如一日地充满好_gan与仰慕之情。这种情_gan不说天地可鉴最起码我心永恒。
宗姐介绍说,这是她的亲D_D,是个听力障碍患者。因为听力的原故,不爱与人交流,显得很羞涩。
原来如此!
宗姐不停地夸着绿叶,说绿叶为人诚实,不花里胡哨,勤快,心直口快,从不防备别人**说了好多好多,都是溢美之词,我都怀疑宗姐夸的不是我熟知的绿叶,而是在夸某位不识人间烟火的仙nv。我心想,夸就夸吧,终归是我介绍来的人,夸总比满腹牢*强吧。
我没想到。
我怎么也没想到。
我不可能会想得到。
宗姐夸完绿叶后同我说,绿叶和她的D_D有点意思了,让我帮忙从中搓He一起。我微笑着同宗姐说,_gan情是他们的事,我能搓He什么?
宗姐说,不是这头,是那头。
我晕了,_gan觉自己喝了酒,但又确实没喝酒,我问,是哪一头?
宗姐说,绿叶父M_亲那头。
这下算是明白了,宗姐是担心绿叶父M_那边看不上她的D_D。我心想,绿叶父M_那边应该问题不大,毕竟绿叶也算是嫁到“大户”人家了,以后有福享了。我倒是担心宗姐是否知道绿叶是个离婚过的nv人。
话到zhui边,我又咽回去了。这话不好说,太难说,特别又是当着绿叶的面。心想,算了吧,不管绿叶有无说过都让绿叶自己来说吧。这亲事不是自己牵的线搭的桥,是他们俩相中的,应该不会有我什么事的。这么想着,我心里就淡定了,我对宗姐说,这个好说,我回头找个机会电话中先同绿叶父M_亲通个气试试看,应该问题不大。
(续)
宗姐说,那太谢谢了。
我望了望绿叶,见她表情一直是三月桃花般灿烂枝头。不用问,这家伙美得屁巅屁巅的了。绿叶同意,宗姐满意,宗姐D_D乐意,我只有一颗成全之心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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