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还有我不敢看的?”杨丹涉世不深,心想什么玩意还你能拿出来我还不敢看么?
男网友离开视频好一阵,一会儿,视频里突然出现一条长长的不知何物的东西,让杨丹很迷惑,这是什么玩意?还能一翘一翘的动呢?因为视频有些模糊,杨丹看得不是很清楚,便要求男网友将视频调清晰一些。
那边马上就照办了。这会杨丹看清楚了,但她却非常羞愧,就算杨丹再不懂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边的东西竟然是男人的那活儿。遇到一个变态佬!杨丹面红耳赤,羞愧难当,就要关掉视频。
“你这个不要脸的,看我不打死你……”门突然被推开,杨丹的父母冲了进来,巴掌、拳头没命的朝杨丹的头上身上招呼。这个时候,杨丹纵有嘴千张、舌万条,也是说不清了,她就站在那里任凭父母打,由站着打到躺着,没有流眼泪,全被她吞到肚子里去了。
两人打累了,不禁嚎啕大哭:“老天爷啊……你让我怎么活啊……生个这么不争气的女儿啊……”
杨丹趁这空挡,冲出了家门,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转。
我听完她的故事,情不自禁的摇头叹息。现在的网络害人,不曾想害人如此之深。90后这一代人是如何被人称为“脑残”的?这值得我们去深思,固然有她们本身的原因,但更多的是社会对她们的冲击与影响,我们有重视过吗?
“我……大哥我……”杨丹欲言又止,脸上红晕一片,似有难言之隐。
“没什么,杨丹,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不要再为过去的事而缠扯不清,人都有年少轻狂的时代,或许,这就是人生成长的必然阶段。坎坷在前,未尝不是好事……”我只好开导,这些往事一定让她心里产生了阴影吧,但我不是心理医生,不知道如何去抚慰一颗曾经受过伤的心灵。
“不是啦……”杨丹脸憋得通红,坐起来又躺下去复又起来。
“到底怎么啦?”我不解地看着她。
“我……我要上……洗手间……”杨丹声如蚊蝇,羞得再次低头。
“哦……那你上啊。”我很奇怪她这事为何要问我。
“不方便……”
“哦,那我出去……”我站起来就 要走,被她叫住了。
“你……帮我拿水瓶啦……”杨丹一脸嗔怪,她那羞得毫无办法的模样,让我突然想起了小月与我第一次翻云覆雨时的表情,无端端的心动了一下。
明早更新,谢谢大家!
天,人生三十几载,从未尝试过这样的场面!我不禁心跳加速,手脚竟有些不听使唤。不过我还是快速地走过去举着水瓶,试图站在洗手间的门口让她关门,但水管不够长,一定得站进去才行,这确实让我非常尴尬,尽管我脸朝外,但耳朵却堵不住,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之后,一声羞答答地声音说着:“好了啦……出去……”
这是什么事……我无奈地笑了。
“大哥,我们四川妹子没有那么无情无义,你这次这样帮我,让我明白这个世界上的好人还是很多的,小妹见识少,但好歹读过几年书,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你说吧,让我怎么感谢你……”她的目光火辣辣的,很直白的一个女孩,四川、重庆一带的女孩素以泼辣直白出名,出口动辄“老子”、骂人张口“狗日的”,从不掩饰与矫情,直言快语的性格反倒让四川的男人甘愿洗衣做饭伺候左右,也让全国的男人青睐有加。
“真想报答我?”我坏坏的笑着,做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看着她。
“……嗯……”她迟疑了一下,眼睛忽闪着,我知道她正在下决心,这个时刻非常考验人。
“那好,你可不许反悔。”我见她这个表情,笑意更浓了。
杨丹神色突然黯淡了许多,刚才开心的表情一扫而光,她一声不响地关了病房的门,转过身去默默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一件…..半件……
问世间性为何物?直教人心跳加速……
我强忍心头欲火,将杨丹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的给她穿上,她诧异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脸,我慌乱地为她穿着衣服,距离如此之近,以致她微微的喘息声都没有逃过我的耳朵,她的身子轻轻颤动,当我为她穿好那半件衣服的时候,我的腰已被她轻轻抱住——我们两人定格在了那个动作里……
“大哥……哥……”杨丹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我如梦初醒,正是她轻微的呻吟让我清醒,轻轻推开她光洁的身子,扶她躺倒床上,赶紧出了病房在走廊做着深呼吸。
看到这里,有些朋友就要调笑小虫了:还特种兵,就这种定力?告诉你,小虫也是正常男人,在杨丹身上,小虫看到的不是一个小姐干脆利落的皮肉交易,更看不到一个坐台女悲观厌世对人冷血的一面,一开始的脱衣想以身体报答恩情,或许带着些许不情愿,但刚才的拥抱,我相信她完全是出于真心,绝对没有夹带丝毫报答之意,一个男人的高贵品质,绝对感动了一个尚未完全脱变的坐台女,我敢肯定!
心依旧狂跳!昨晚与小月一夜的疯狂做爱都没有如此激动过,在走廊里直饮水冰凉刺骨的冲击下,让我清醒了不少,坐在长椅上慢慢地让心情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吱的一声开了,门口站着杨丹,她手上的针管已经不见,看她表情,估计是被她固执的拔掉了。她一声不响地看着我,让我如芒在背,刚才的事,让我心动,我不是一个有定力的男人。
“大哥,我们离开医院,好吧?”杨丹乖巧地挽着我的手,央求的口气,宛如一只无助的羊羔,让人怜爱。
“好吧,我送你回家……”我站起身来,掰开她缠在我手臂上的手,对她说着,心想反正彼此已经熟悉了,以后再慢慢了解她的情况,毕竟,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再说她已经没事,按在医院打点滴也无益。
“回家?天,你会害死我的……”杨丹瞪着惊恐的眼睛,如见鬼魅,让我一头雾水。
“怎么啦?”
“你也许真不懂吧……”杨丹看怪物般的看着我,顿了一会儿,她黯然地说着:“谁不知道做我们这行的都是被人控制了的啊,要不是救护车送我来的医院,我能出得来吗?既然我出来了,我还能回得去吗?回去了只会被打死,你看你看看……”她激动地撩起了袖子,露出一排触目惊心的烫疤。